“夜深了,厉先生打算在哪里休息?”傅慕旋又变得冷冰冰的样子,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回去。”厉墨池穿上外套,径直的走出客房。傅慕旋什么都没有说,漠漠的跟上。回到车里,她拿出手机核对厉墨池的指出,手指在第一个地址上停留了片刻,而后问道:“去海景公寓?”“回别墅。”厉墨池冷冷的说道。幽暗的车厢内,他幽深的瞳孔宛若黑色琉璃,薄凉,阴翳,毫无感情。傅慕旋如芒在背,却还是挺直了腰板,
男性的荷尔蒙就像是解药一般,一下子就让傅慕旋失去了牵线的木偶,软在厉墨池温暖而味道清冷的怀里。
“傅慕旋!”厉墨池双臂搂着她的软软的后背,发现她习武多年,这身体却不想一般人那么僵硬,反而更加的柔软舒服。
傅慕旋毫无力气的小手在厉墨池的胸口和小腹乱摸着,她就像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在寻找着可以获得舒缓的方式。
“……厉墨池,我……呜呜……”傅慕旋一下子又变成了三年前的模样,软萌的像是一只小猫儿。
“来。”厉墨池单手拦着傅慕旋走出卫生间。
他带着傅慕旋坐上电梯,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中。
输入密码,打开客房的房门,他拥着傅慕旋走入,用脚将门勾上。
来到卧室,厉墨池将傅慕旋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边,看着傅慕旋慢慢蜷缩身体,呜咽的模样,心中的某处似乎被羽毛扫过,呼吸骤然一紧。
他犀利的目光落在傅慕旋解开两个皮扣的腰带上,看来她刚刚是打算自己用手解决。
“傅慕旋,你长能耐了。”厉墨池不知道是该嘲讽还是该无奈。
“……厉墨池,你如果不想帮我,就给我出去,顺便找男人进来,我要两个!”傅慕旋的神智恢复了几分,再次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她现在难受的要命,没有力气和厉墨池斗嘴!
听到男人二字厉墨池的脸色一沉,再听到两个,他的俊脸彻底的黑了。
“你还想要两个!”厉墨池的口吻陡然一冷,他压向傅慕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纤细柔软的皓腕,双眸像是能喷出火焰来。
“……厉墨池,我真的很难受。”傅慕旋哭了,她不想在厉墨池的面前流泪,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她委屈死了。
这该死的药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强一些,已经把她折腾的泥泞不堪了。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她炽热的皮肤接触到了一抹冰凉。
她都不知道厉墨池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又是什么时候脱掉了她的衣服。
“禽……兽!”傅慕旋怒骂。
厉墨池养尊处优的手指攫住她小巧的下巴,幽深的眸底炽烈如火,“我禽……兽?那我就禽……兽给你看!”
伴随着刺啦的声音,傅慕旋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她双手抱臂咬着牙,一双清润的水眸噙着泪水,死死的盯着压住她的男人。
看着他那么帅气的脱下西装外套,解下领带,纤细的手指更是灵活的解开白色衬衣的纽扣。
他堪称完美的身材向傅慕旋压来,与傅慕旋的贴合在了一起。
傅慕旋痛苦的呻吟着,这不是厉墨池对她最粗暴最难以承受的一次,却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羞耻的一次。
深沉狂猎的暴风雨中,厉墨池的墨眸那般的幽深,带着莫名的怒火,惩罚着她。
傅慕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在风雨中飘摇,泪水潸然而下。
事后,厉墨池离开傅慕旋,没有任何的温存,他冷漠的穿上了裤子和衬衣,他冷漠的看着还在流泪的傅慕旋,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冰冷道:“你又不是处……女,装什么第一次。”
那张洁白的床单,除了有大家心知肚明的液体,并没有那么猩红。
有些事,不言而喻。
“……呵,厉墨池,我没有装,只是对你的能力很失望。”傅慕旋咬着牙从床上坐起来,她莹白的皮肤上被种上了好几颗“小草莓”。
“你再说一遍!”厉墨池的声音冷如碎冰砸下,他攫住傅慕旋的下颚,阴翳的眸光与她倔强的眼神相撞,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这种敌视的目光,很难让人想到,他们刚刚还在做最亲密的事情。
傅慕旋推开厉墨池,她穿上内衣,拾起地上的衬衣,披在身上,下床去找自己的裤子。
厉墨池坐回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中,拿起打火机点燃,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他的眼睛明明灭灭,冷如千年寒冰,他注意到她小腹上那道伤疤,“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保护雇主的时候挨了一刀子,就是这样。”傅慕旋穿好了衣服,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落地窗前,冷淡的看着外面,对面有一座巨大的广告牌,上面显示十一点半。
没有想到居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放弃这个职业,你如果要钱,我可以给你。”厉墨池不想去计较她是不是第一次,当他看到傅慕旋小腹上的伤疤,他本能的不想让曾经那个养尊处优的女人,走在腥风血雨中。
“你给我?”傅慕旋嗤笑,“你给我我就要接受吗?”
他曾经说过的,离婚了,她也休想得到一分的赡养费。
厉墨池隽永深邃的墨眸中闪过一道戏谑,“我给你的钱,你不要,你想要谁的,买了你第一次的那个男人吗?”
傅慕旋神色薄凉,“只要有人肯买我为何不卖,厉墨池,我不再是傅氏集团的千金,也不是你的妻子,对当年走投无路的我来说,你知道吗,垃圾堆里的食物都变得可口。”
厉墨池如鲠在喉,他不知道傅慕旋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听着她这么说,心底像是被人捅了无数刀。
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受到的伤害,他却又觉得傅慕旋都是活该。
“夜深了,厉先生打算在哪里休息?”傅慕旋又变得冷冰冰的样子,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回去。”厉墨池穿上外套,径直的走出客房。
傅慕旋什么都没有说,漠漠的跟上。
回到车里,她拿出手机核对厉墨池的指出,手指在第一个地址上停留了片刻,而后问道:“去海景公寓?”
“回别墅。”厉墨池冷冷的说道。
幽暗的车厢内,他幽深的瞳孔宛若黑色琉璃,薄凉,阴翳,毫无感情。
傅慕旋如芒在背,却还是挺直了腰板,不为所动的开车。
车窗外是变幻的五彩琉璃,将两人冷漠的表情照耀的斑驳而破碎,似乎已经拼不出从前的模样。
——
厉墨池所说的别墅,其实就是厉家老宅。
这栋复古别墅,是厉墨池爷爷留下来的,年代虽然久远,可是里面的陈设家具都非常的考究,还安装有非常现代化的设施。
傅慕旋对这里非常的熟悉,因为她在这里生活过整整三年。
从车子开入大门的那一刻,傅慕旋就本能的观察着四周,确认着别墅外围的安保工作。
大门上有超高清的监控录像,别墅外围还有保镖在守备,整个别墅像是铁桶一样,密不透风,非常的安全。
但是那伙人也非常的厉害,甚为狡诈,所以还是要小心谨慎。
车子停在了门口,厉墨池下了车,走进了别墅。
傅慕旋将车子停进了车库,这才步行走回到别墅。
一进门,她就听见了韩姨那十分亲切的声音,“夫人……真的是你!”
傅慕旋冰冷的手被韩姨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韩姨,叫我慕旋就好,我不是什么夫人,我现在是厉先生的贴身保镖。”傅慕旋不想让韩姨误会,但是她对韩姨非常友好,只因为她在这里住过的三年中,很多时光都是韩姨陪着她的。
韩姨是个明白人,一眼就看穿他们的关系还是老样子。
“没关系,怎么都好,你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韩姨迎了傅慕旋进门,亲热的将她带入客厅。
傅慕旋扫了一眼客厅和相邻的餐厅都不见厉墨池,她皱起了眉头,“厉先生呢?”
“应该是去书房了。”韩姨回答道。
傅慕旋点点头,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韩姨,我上去看看。”
“好,我给你们准备夜宵。”韩姨笑着说道,转身就走进了厨房。
她没有阻止,旋即上了螺旋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共有三个房间,一间主卧,想必厉墨池还住在那里,一间书房,那是厉墨池经常办公的地方,里面还堆放了很多的书籍,另一边是次卧,曾经……曾经她把那里改造成了婴儿房,不过……
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她来到书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等了片刻却毫无回应,倒是对面的卧房里传来水声。
原来他在洗澡。
走进卧房,她站在原地有些发怔,一切还是她离去时候的模样。
她用过的每一件东西都还在原地,甚至她和厉墨池的结婚照,还挂在床头上。
照片里,厉墨池穿着剪裁得体的燕尾服,气质冷峻的站在那里,而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将头轻轻的倚在他的肩膀上,青涩未脱的脸上还挂着羞涩的笑容。
如果当初她知道后面的时候,那么说什么她也不会嫁给厉墨池的。
她曾经有多爱他,离婚以后就有多恨他,一直到现在她彻底的放下,对这个男人再无感情可言。
“你在看什么?”厉墨池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傅慕旋没有回头,语气冷淡,“没什么,窗外那颗树距离二楼很近,万一有人爬进来就不好了。”
厉墨池浓黑的眸底像是漩涡一样幽深,他凝着傅慕旋清秀纤巧的背影,漠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