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她说着顺势坐上贺景年的腿,炫耀着她手里的奖杯:“阿年,我厉害吧,拿了最佳新人奖呢。”舒悦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以一部烂片获得最佳新人奖,她在娱乐圈内横行霸道,从来不敢有人惹她。只因为她是贺景年的情人。贺景年心甘情愿在她身上砸资源。“不错,但相比起影后,还得努力啊。”贺景年漫不经心地勾起唇,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贱人。”舒悦指着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当
贺景年的白月光死了,死在火海里。
他掐着我的脖子,双眼通红质问我:“你想要的我都给了,你非要害死她吗?”
可我失忆了,记不起那天发生的事。
贺景年却笃定我害死了她。
他吞并了我家的产业。
把我丢到了娱乐圈陪酒,逼着我求他。
他说:“让你活着,就是对你的恩赐。”
后来我恢复了记忆。
知道贺景年的白月光没死。
我替他找回她那天,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签了。你要的人我给你找回来了,在你身边多待一刻我都嫌恶心。”
他却把我抵在浴室里,苦苦央求我:“别丢下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百金奖颁奖那天,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滚烫炙热。
我穿着高定缓缓走上台阶。
站在舞台中高举着手里的奖杯,会场中心的明星们都投来羡慕的眼光。
我凭借着去年的电影,斩获了新一届的影后。
发表完感言,我注视到了台下正中间的贺景年,眼神正饶有兴味地看向我。
下台后,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句:“阮茉,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浑身一颤,偏头过去,紧紧咬着唇。
足足两年了,我以为这个噩梦过去了,可他好像还是没打算放过我。
“怎么?这么怕我?不是最喜欢我吗?”
贺景年修长的双腿叠加着,玩味地看向我:“来,坐上来。”
他勾着薄唇,伸手握住我的下颚,当着所有明星的面,让我坐到他腿上。
就好像在讽刺我,即便是拿到了影后,也不过只是他手掌中随意把玩的物件。
“贺先生,这不合适。”我不安地握着双手,想逃离这个璀璨又物欲横流的会场。
周围的人好像早已见惯不怪。
“没不合适的。”贺景年抬手指了指摄像头的位置:“不会有人看到。阮茉,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冷峻的脸忽地冷下来。
我深呼吸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然后坐下,我知道贺景年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我。
台上很热闹。
我却觉得周围都是冷意,还有那些看笑话的眼神像一把把刀扎到我的心里。
“这才乖嘛。”
贺景年很满意,他把玩着我的手,气息在我脸上打转:“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推广卡点1】
他说着抬起手,掐了掐我的腰。
“贺景年,这是公众场合。”我慌张地倒吸了口凉气,提醒他:“你不怕他们议论我,也不怕他们议论你?”
贺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笑出声:“他们敢吗?”
是不敢。
贺景年的地位不可撼动,不管是在商界还是娱乐圈,谁要是敢得罪他,第二天就会被封杀。
“阿年。”
忽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舒悦穿着一身红色的礼裙正拿了最佳新人奖,她不悦地扫过我一眼,伸手就推开我。
我差点没站稳。
“你怎么在这里。”
她说着顺势坐上贺景年的腿,炫耀着她手里的奖杯:“阿年,我厉害吧,拿了最佳新人奖呢。”
舒悦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以一部烂片获得最佳新人奖,她在娱乐圈内横行霸道,从来不敢有人惹她。
只因为她是贺景年的情人。
贺景年心甘情愿在她身上砸资源。
“不错,但相比起影后,还得努力啊。”贺景年漫不经心地勾起唇,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贱人。”
舒悦指着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当众勾引我的阿年,你可真有本事啊。”
她举起奖杯砸在我身上,疼痛的感受瞬间在我身上蔓延开来。
手上溢出了一道血迹。
真是可笑。
我跟贺景年在两年前就领了结婚证,而舒悦作为小三,还反过头来骂我勾引贺景年?
舒悦还不罢休,她抬起手一巴掌朝我打过来。
下一秒。
我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后推开。
“你疯了?你敢反抗我?你知道阿年现在最喜欢我吗?你一个害人精,还敢对我动手啊!”
舒悦高声尖叫,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对她来说,只要贺景年当她的靠山,她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作威作福。
“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煽动着睫毛,尽可能地把持住形象,可“害人精”这三个字,足够让我烦躁不安。
“谁造谣了,你杀人的事谁不知道啊?那是我家阿年好心,放你一马!”
“闭嘴!”
我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舒悦蒙了,她气恼地指着我:“阮茉,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阮家大小姐吗?你现在不过就是在圈子里的交际花而已!”
“你这影后,谁知道是陪了多少男人换来的!”
舒悦的话音刚落,贺景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眼神犀利地扫过舒悦。
她这才捂着脸,软下声音:“阿年,你看看,她竟然打我的脸,打坏了可怎么办啊。”
是啊。
舒悦这张像极凌锦的脸,要是被打坏了,贺景年可是会心疼坏了的。
贺景年勾了勾唇,抬手抚摸着舒悦的脸:“舒悦,别怕,我会好好惩罚她的。”
又扭头看向我,扬起恶劣的笑:“阮茉,我太久没管你,你胆子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