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霁川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手指寸寸下移,一颗颗扯开了她的扣子:“至于价钱,你大可放心,总不会比你四年前开出的价码低。温迟脊背僵硬。浑身的血仿佛也随着他那句话一点点冷了下去。狭小的车厢内,氛围粘稠而焦灼,她没有再动,也没有再反抗,唇角勾出讽刺弧度。“想不到贺小少爷这些年对我这么念念不忘。温迟盯着他,语气嘲弄,“既然这样,您早说呀,只要钱给够,我可是什么都能为您做的。...
进去后,包间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
温迟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正欲收回去,身后却猛地传来一股巨力,将她往里面狠狠一推!
温迟猝不及防,踉跄几步险些没摔倒在地,转身就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已经将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为首那个染了一头黄毛,嘴里还叼了根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妹妹,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拿钱办事,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温迟强作镇定:“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放我走。”
几个混混对视了一眼,都大笑起来。
“这可不是钱的问题。”
那黄毛凑上来,下流的伸手摸了一把温迟的脸,“有人就是想要教训教训你,让你手别伸那么长……”
他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人立刻围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扒温迟的衣服,而其中一个,甚至还举起了摄像机。
“一般情况下,说不是钱的问题,其实就是钱还没给到位。”
温迟脊背紧绷,她一边往后退去,一边拿出手机,“这样吧,你们开个价,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转账,就当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手机就被一把打落了,滑进了沙发下面。
温迟眼角余光瞥见,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在拿出手机前,她用快捷键拨通了报警电话,现在正是在通话中。
“别跟她废话了!”
另一个混混按捺不住了,“先让哥几个爽快爽快再说!”
说着,他上前就要动手,却被那个黄毛拦了一下。
“哎,你急什么?”
黄毛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等药效发作嘛,这样拍起来才精彩!”
什么药效?
温迟心脏猛地一跳。
她从进来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就只可能是这房间里的空气有问题,
这样的话,就没有给她拖延时间的机会了,只能……
温迟掌心沁出了薄汗,她微微向后退去,但还没两步,就被那黄毛一把抓住了。
黄毛阴阴一笑:“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这一层都是我们的人!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
他话还没说完,耳边厉风响起,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只酒瓶子砸在了他头上!
“啊——!”
黄毛惨叫起来,手上力道一松。
温迟眼疾手快,毫不犹豫的举起碎裂的瓶口拼力扎向着最先扑过来的一个混混身上,趁着他痛叫的机会,转身冲向了窗户!
不幸中的万幸,这一层仅仅是三楼,不算高。
温迟翻身出去,踩着空调外机翻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她本想再从走廊下去,却瞥见那群人也跟着翻了过来,伸手就要抓她,她侧身想要躲闪,却猝然失去了平衡,重重摔了下去!
背部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温迟痛得脸色惨白,她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听到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就在那边!赶紧找!”
温迟咬紧牙,打算先找个角落躲起来,身前却蓦地投下一片阴影。
她抬眼,正撞上贺霁川薄凉目光。
“这么狼狈?”
贺霁川似笑非笑的勾唇,“仙人跳被人发现了?”
温迟张了张嘴,想说上一句“与你无关”,但话还没出口,手腕就已经被一把扣住了。
贺霁川的车停在不远处,他打开车门,温迟被踉踉跄跄塞进去,过程中又碰到背上的伤处,传来的尖锐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你——”
温迟刚说出一个字,贺霁川已经倾身上来,将她堵在了角落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
“来这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因为距离太近,温热呼吸就这样落在她脸上,泛起酥痒的触感。
温迟只觉得身体内有火在烧起来,所有被贺霁川碰到的地方,都滚烫得要命,连带着意识也被熏染得模糊,甚至让她本能的想要去靠近身前的人。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让温迟倏然一惊。
她重重掐了一把掌心,勉强控制着语气不露出什么异样:“和你没关系吧。”
说完,她开门就要下车,但下一秒,后颈被用力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贺霁川一双黑眸沉沉,翻涌着晦涩难明的情绪:“要去哪?”
“看不出来,你还挺敬业……搞成这个样子,也是为了能要到更多的钱吧?”
他指腹在温迟脸上轻轻划过,动作轻柔,吐出的字眼却冰凉:“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再重温一下四年前的事,也让我看看,这些年,你的技术进步了多少?”
温迟瞳孔一颤,想把贺霁川推开,手脚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看起来反倒像是迎合。
贺霁川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手指寸寸下移,一颗颗扯开了她的扣子:“至于价钱,你大可放心,总不会比你四年前开出的价码低。”
温迟脊背僵硬。
浑身的血仿佛也随着他那句话一点点冷了下去。
狭小的车厢内,氛围粘稠而焦灼,她没有再动,也没有再反抗,唇角勾出讽刺弧度。
“想不到贺小少爷这些年对我这么念念不忘。”
温迟盯着他,语气嘲弄,“既然这样,您早说呀,只要钱给够,我可是什么都能为您做的。”
那一瞬间,贺霁川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的手还停留在温迟腰上,火热的温度顺着掌心传递过来,像是忘记收回去。
直到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几辆闪烁着灯光的警车停靠在酒店门前,警察从车上下来。
温迟知道是自己那通报警电话起作用了,她费力的坐起身子,开门下车。
贺霁川冷淡的盯着她,没再阻拦。
她走进大堂,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向她走了过来。
“是你报的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