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手上用了点劲,想把她拉走,但宁郝维却推开了他,把姑娘牢牢抱在怀里。“正好今天你过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也把话说开,南语,五年了,跟你扯也扯不断太磨人了,我受不了你了,今天就彻底断了吧。”他们相恋五年,从最初的密不可分,到如今一句受不了你了,连南语也在恍惚,怎么会这样。南语攥紧酒杯,“你想好了?要不要等你酒醒后再说。”宁郝维却勾起美人的下颚,炙热而又深情地吻了下去,随后
“原来你办了生日宴啊,不是说在加班吗?”
包厢门推开,南语就看见自己的男朋友坐在正中间,怀里还搂着位娇美人。
南语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身为他的女朋友,却被挤在很远的位置旁观,如今,却连来也不让她来了。
气氛凝结,有人出来打圆场。
“哎嫂子,宁哥不也是怕你担心嘛,都是小事,嫂子别生气。”
确实,和他过去罄竹难书相比,这确实只是小事。
南语想起家里还给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如果不是在他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照片,她不敢相信他现在连圆谎都懒得圆。
现在看着他仍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连搂在美人腰上的手,都没有拿下去,她心中悲凉一片,无形中好像有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太难看了。
虽然来的路上已经做好决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南语也只是笑了笑,举起杯酒。
“确实没什么可生气的,我来晚了,先敬大家一杯。”
然而这杯酒还没喝下去。
“叫谁嫂子呢?”宁郝维敲了敲桌子,“哪来的来晚一说,我邀请你了吗?”
“宁哥,你喝醉了啊。”旁边人见状,赶紧上前拦着,还要把他怀里姑娘拉出来,“妹妹,你先过来,去给宁哥买瓶解酒药。”
那姑娘看着清纯动人,可却不似往常的小姑娘那么听话,她反倒抱紧了宁郝维,脆生生的眼神里,透着隐隐挑衅。
都是女人,南语怎么会看不懂她装可怜。
旁边那人手上用了点劲,想把她拉走,但宁郝维却推开了他,把姑娘牢牢抱在怀里。
“正好今天你过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也把话说开,南语,五年了,跟你扯也扯不断太磨人了,我受不了你了,今天就彻底断了吧。”
他们相恋五年,从最初的密不可分,到如今一句受不了你了,连南语也在恍惚,怎么会这样。
南语攥紧酒杯,“你想好了?要不要等你酒醒后再说。”
宁郝维却勾起美人的下颚,炙热而又深情地吻了下去,随后朝南语挑了挑眉。
“之前为了和你分手,我从公寓搬出来,没想到半个月了你还没搬走,现在还想雀占鸠巢继续当这个嫂子,我和妙妙已经半年了,不想她再受这个委屈,你该让位了。”
半年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撕破了他们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残破又早就脆弱不堪的关系,她苦苦维持,却只成了她纠缠不休。
确实只是她单方面纠缠,也该算了。
“嗯,你说得对。”南语一口喝尽手中的酒,也算是给他们的关系做最后的告别,杯子放在桌上,她说,“我们分手了。”
南语大步迈出门,门被她砰地一声关上。
屋里,那些人炸起来了。
“我擦宁哥,你这次话说得有点猛啊,嫂子不会真和你分了吧?”
“不可能,嫂子那么爱宁哥,之前还捉奸在床过,都忍着只离家出走了两天,第三天还是回来找咱宁哥了,现在只是接个吻,算什么大事。”
“别瞎说,哪来的捉奸在床,那种夜场女,我不过做做样子,不可能真睡。”
宁郝维补了一句。
“是我口误,但当时嫂子确实以为你们睡了啊,你又没解释,那嫂子都能忍下去,都不敢想象嫂子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嫂子到底欠你什么了啊,被你拿捏得死死的,这回我看也是,我赌她三天就得回来。”
“三天?这也太久了,我赌一天,宁哥你呢?”
“我?”宁郝维了冷嗤一声,“我赌她现在就已经回家,准备洗好身子跪地求我了。”
“哈哈哈,还得是宁哥厉害!”
兄弟们的嘲笑,还有女人的娇笑。
门外,南语听着宁郝维肆无忌惮地踩在她的自尊之上,拿她的卑微吹牛炫耀,满足他的虚荣,南语一颗颗泪水滑落。
本以为心早该麻木,可还是痛得呼吸都疼。
不过有一点他没猜错,南语确实回到了家。
当初她刚大学毕业,家里安排她出国读研,她不愿意,为了宁郝维,一意孤行留在国内,只拎了个小行李箱,就从宿舍搬到了这里。
如今离开,收拾下来,也只装了一个行李箱。两层小公寓,每一寸布置都是南语精心设计的,现在却没有丝毫留恋。
南语喊了个搬家公司,清空了她所有的东西,晨光泛白之际,她披星戴月而出。
当然,手上还拿了一张支票和两份合同。之前宁郝维要和她分手时放在桌上的,他似乎很享受破坏关系带给他的施虐感,看别人为了他而放弃一些珍贵的东西,会让他很有满足。
所以当时他便留下了这一大笔钱还有两套房产,他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爱他的她,这回会因为一点他所谓的小事,不再选择他了。
回到久违的家,家里静悄悄的。
直到第二天晌午,门被咚咚敲响,南语才从被子里抬起头来。
打开门,是母亲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睡?不怕宁郝维找不着你了?”
以前她不是没有过突然回家,但她都会自己急得睡不着觉不说,第二天一早就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等着宁郝维联系她。
南语转身,又倒回床上,母亲在门外一脸恨铁不成钢。
旁边有保姆在纠结还要不要进来打扫房间,母亲一把拽走保姆,“别管她,一会她就得急得爬起来去找人了。”
南语眼眶发红,却始终没有说话。
她想说这回不会了,可她却发现,自己恐怕连母亲的安慰都无法承受。
这几年,母亲前前后后为她操了多少心,可她却叛逆地住在外面,只有偶尔受委屈才知道回来,是自己太不孝,还有什么资格获得安慰,更没资格再让母亲操心。
傍晚,叮铃铃,电话响起,是闺蜜打来的电话。
“你个死丫头,就这么重色轻友,真不打算来我庆功宴了?”
南语恍然想起一周前闺蜜给她发过消息,说周末庆功宴的事。这两年她为了宁郝维疏远了不少人,也有真正关心她的人,看她不争气而疏远她的,闺蜜就属于后者。
南语没想到她还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从家里拿了瓶最贵的酒,南语直奔过去。
“小语,快来,看看今天谁回来了。”
南语刚到,闺蜜宋暖便抱着身边的男人和她说。
包厢昏暗,彩光交错。
那个男人抬起头,眸色湛静深邃,“小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