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让陆祁年多喝些酒和他发生点什么。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也正常。顾清绾想,如果她在彼此都酒意上头,微醺时分提出那种要求,想来陆祁年应该不会拒绝。可在半途中,陆祁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在稍显为难两秒后,便起身说他有事得暂时先离开一趟。顾清绾本想跟他一块去看看究竟什么事,然而陆祁年却拒绝了,说他很快就回来,让她在原地等他回来继续给她过生日。三言两语打发了她,他离开西餐厅。...
顾清绾喜欢陆祁年,追了他三年。
而她也终于得偿所愿,他向她求了婚。
一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
昨晚是她的生日,顾清绾本想趁此机会,在婚礼前和他生米煮成熟饭,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她床边的男人,却不是陆祁年。
“江行渊——”
大床边,男人身姿笔挺犹如一尊塑像,眉眼英俊好看,立体的脸庞清隽寡漠。
他态度恭谦而疏离,“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他睡了她,还问她有什么吩咐?
顾清绾神色又沉又怒,气得整张白嫩娇俏的脸蛋通红,咬着牙的愤怒,“怎么会是你?”
江行渊墨玉般的眸子淡淡漠漠的看她,“为什么不会是我?”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她拿起枕头砸向他,被他这有恃无恐的淡定态度给气疯了,“色胆包天连我你也敢睡,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江行渊!”
江行渊——
顾家保姆的养子,顾氏公司总经理,她爸爸的得力干将。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被他睡了!
看他居然还敢歪头,不偏不倚的把她砸过去的枕头完美避开,顾清绾顿时要气炸了。
他居然还敢躲开?
她火气直冲头顶,“你不要以为,凭你总经理的职位和看在林妈的份上,我会心慈手软不让你蹲监狱!”
“你以为,我们昨晚发生了男女关系?”
“不然呢?难道你想否认,跟我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
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
孤男寡女的。
而她身上穿着的是浴袍,他身上也是同款酒店浴袍……偏偏她对这些毫无印象。
种种迹象之下,这要说他们之间没事,谁相信?
平静地看着怒火中烧的娇俏女人,江行渊英俊清冽的脸依旧温淡从容,不疾不徐的起唇,“大小姐,如果我们真的发生了男女关系,你的身体没有感觉吗?”
没吃过猪肉,顾清绾也是见过猪跑的。
经由他提醒,她只感觉浑身是宿醉过后的酸软无力,脑袋还有些晕除此之外,似乎并无太大异常现象。
难道真的误会他了?
“做了那种事,女性的身体也不一定都有感觉。”顾清绾红着脸别开头,嘀咕道,“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因为你那玩意儿太小了呢……”
这次轮到江行渊黑了脸。
他双眸静如深渊地注视她,嗓音低低沉沉的让人心乱如麻,“大小姐,你要试一下吗?”
顾清绾被他看得发慌,“试、试一下?”
他要试什么?
“我那玩意儿小不小,到底会不会让你有感觉……”菲薄的唇微勾,他笑了笑,然而那笑意不抵眼底,“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顾清绾惊呆了,他在口出什么狂言啊?
江行渊动作缓慢优雅,作势要解开浴袍带子,“要试吗,大小姐。”
他这个笑容,怎么感觉是在皮笑肉不笑,暗里藏刀?
让人心里毛毛的。
顾清绾弱弱地扯出一个弧度,没有那个勇气也失了那个底气,讪讪道,“那、那倒是不必了。”
好像只要她说试,他真的不介意让她知道,他究竟小不小。
果然男人这方面的尊严不能挑战。
哪怕是一贯对她毕恭毕敬的江行渊,也不行。
顾清绾聪明的赶紧转移话题,“既然我们没有发生关系,那你怎么会在我睡的房间里?”
江行渊神色古怪的端详她,“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昨晚吗?
昨晚是她的生日,陆祁年订了个高档西餐厅,将现场氛围布置得极其浪漫温馨,打算给她庆生。
她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让陆祁年多喝些酒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
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也正常。
顾清绾想,如果她在彼此都酒意上头,微醺时分提出那种要求,想来陆祁年应该不会拒绝。
可在半途中,陆祁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对方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在稍显为难两秒后,便起身说他有事得暂时先离开一趟。
顾清绾本想跟他一块去看看究竟什么事,然而陆祁年却拒绝了,说他很快就回来,让她在原地等他回来继续给她过生日。
三言两语打发了她,他离开西餐厅。
既然他亲口保证,他还会回来给她继续过生日,顾清绾便不纠缠他非要跟去不可。
这是她的生日,她不想在自己生日这天跟他闹不开心。
“陆小总离开以后,我恰巧去了那个西餐厅,见到已经喝光一整瓶红酒的大小姐你。”江行渊沉吟了下,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了,“至于之后……”
顾清绾模糊的印象里,似乎确实有江行渊出现在西餐厅的画面。
她那时在等陆祁年,等得百无聊赖,于是自顾自不知不觉的喝了很多酒。
可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酒劲上头完全记不清了。
她愣愣地望着床前的男人,“之后怎么了?”
江行渊看着她的眼神意味难明,“之后看大小姐你醉得不太清醒,我只好把你带走,送到附近的这家酒店来让你休息。”
“是这样吗?”
顾清绾将信将疑。
过程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江行渊没有说的是——
他出现在西餐厅跟她打了招呼,醉意朦胧的顾清绾,却在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陆祁年去而复返。
然后她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走。
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又要贴到他身上来,不加克制的摸他脸也就算了,还要摸他的胸和他的腹肌,说着一些浮想连绵的话语。
醉酒后的她脸蛋红晕眼含春水,勾人的像个十足妖精。
还是个好色的妖精。
尽管他理智清醒,面对这样顾清绾也险些招架不住。
他结了账,好不容易把她送到这家酒店来,一路上趁他没注意,她也没少缠着他占他便宜,避都避不开。
江行渊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确实把他当成了陆祁年,觉得这是她的未婚夫,她可以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