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傅学民似乎至今都不记得她对杏仁过敏,说那个蛋糕好吃也不是为了与她分享日常,只是他和盛梓琬的幸福需要一个见证者。而她恰好就是那个最佳人选。说完这句话,傅学民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傅学民和盛梓琬之间是无话不谈,可傅学民同纪初然却是无话,不谈。新换的手机铃声响起,纪初然拿起手机,发现是傅母打来的电话。“初然,你想好了,真的要和学民离婚吗?”纪初然看了看桌上
21号,纪初然把傅学民的衣物熨烫整齐,按照他的使用习惯放在衣帽间。
22号,纪初然把傅学民爱吃的菜列了清单,并亲自交待新来的厨师。
23号,纪初然亲手做了一个生日蛋糕,在餐桌上放了香薰,点了蜡烛。
24号早上,傅学民才出现在家门口,皱皱巴巴的衣服彰显着他这几天的凌乱,但是他的眼角眉梢却挂满了笑意。
这几个月里,他经常这样几天几夜不回家,纪初然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前一天是她的生日,她还提前发去了信息,她以为这次会有些什么不一样,可是说到底她这个人对傅学民来说又能算什么呢?
“怎么突然买了蛋糕?你应该试试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杏仁蛋糕,梓琬吃完以后赞不绝口!”
纪初然嘴唇微抿,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们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傅学民似乎至今都不记得她对杏仁过敏,说那个蛋糕好吃也不是为了与她分享日常,只是他和盛梓琬的幸福需要一个见证者。
而她恰好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说完这句话,傅学民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傅学民和盛梓琬之间是无话不谈,可傅学民同纪初然却是无话,不谈。
新换的手机铃声响起,纪初然拿起手机,发现是傅母打来的电话。
“初然,你想好了,真的要和学民离婚吗?”
纪初然看了看桌上的蛋糕,没有犹豫:“夫人,我们都很清楚这段关系是因为什么而产生,又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现在盛梓琬也要回来了,傅学民身边不需要我了,傅家的恩情,我还完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是我儿子不懂珍惜,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偏要吊死在那一棵树上......算了,希望盛梓琬能替我管住他吧,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当年你说要将你母亲的刺绣技艺传承下去,或许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纪初然心神微动,几只蚂蚁悄悄爬到蛋糕的边缘,延伸出了一条黑色的线,线的两端是她的过去和未来。
“如果您对这些有兴趣,我将会非常感谢!”
辛辛苦苦做了一天的蛋糕,原本还以为可以有一个体面点的结局,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想多了。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她的母亲也是一位非遗传承人,可是理想和现实完全是两回事,那些针线可以重现这世上最美好的画面,却留不住一个人的命,也变不成钱。
在最危急的时刻,是傅氏的慈善基金替他们付了医药费。
母亲跟她说有恩必报,所以她来到了傅家,这一待就是数年。
初见傅学民时,她并未放在心上,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需一眼她就明确了。
可当时傅母看着她,说了一声:“我不希望看到我儿子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正如傅学民,他这一生几乎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除了盛梓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