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于欢善解人意的解释,江珩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他快步走到于欢身边,看见她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膝盖,脸色沉了又沉,转头瞥向一声不吭的楚云汐,“怎么回事?”在看清楚云汐满手的鲜血后,他瞳孔微微一缩,闪过微不可察的担忧,“你的手又怎么了?”“她推的。”楚云汐指了指刚刚推她的女人,语气平静。3她不觉得江珩是真的关心她。但她心里还存在着侥幸和期待,希望他会替她说句话。可不等江珩回应,于欢语气歉疚道,“阿
大厅里安静得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直到于欢站起身,主动上前,“许小姐,你没事吧?”
楚云汐强忍着痛楚,摇了摇头。
面对于欢伸来的手,她下意识躲开了。
她不喜欢她,哪怕抛开江珩的原因,她也不喜欢。
因为于欢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纯洁美好。
当年傅氏濒临破产的时候,她就抛下了江珩,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国留学。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借口开脱,以至于这些年来江珩始终无条件信任她,把事实当作风言风语,认定她从未背叛。
就在楚云汐强撑着站起身的瞬间,耳边传来于欢的尖叫声。
她循着声音看去,就见于欢也跌坐在地,膝盖被玻璃碎片划出细小伤口,隐隐渗出血痕。
“楚云汐,你也太恶毒了吧,竟然推欢欢。”
“就是,我们都清楚你嫉妒她,看她不顺眼,但当着这么多人面,你都下得去手啊!”
“霄景呢,快打电话给他,让他知道楚云汐这个疯女人又下了什么毒手!”
......
厌弃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楚云汐身上。
她听着在场众人的谩骂,有些无措。
她压根没碰到过于欢啊。
不等她解释,于欢低声开口,“别怪许小姐,是我没站稳。”
她看似好心地解释,却把楚云汐抹得更黑了。
更加难听的指责和谩骂响起,堵得楚云汐连反驳的机会也没有。
在场其他人找出药箱,有人给于欢消毒,有人给于欢擦药。
反倒受伤严重的楚云汐被他们视作透明。
就在这时,江珩匆匆赶来了。
他应该才洗完澡,发梢都还湿湿的,没有吹干呢。
瞥见脸色苍白的楚云汐,他眉头微皱。
但不等他开口询问,周围人已经开始控诉楚云汐的罪行。
“霄景哥,楚云汐推欢欢,害得欢欢的膝盖都被玻璃扎出血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阿景,你别怪许小姐。”
听见于欢善解人意的解释,江珩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
他快步走到于欢身边,看见她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膝盖,脸色沉了又沉,转头瞥向一声不吭的楚云汐,“怎么回事?”
在看清楚云汐满手的鲜血后,他瞳孔微微一缩,闪过微不可察的担忧,“你的手又怎么了?”
“她推的。”楚云汐指了指刚刚推她的女人,语气平静。
3
她不觉得江珩是真的关心她。
但她心里还存在着侥幸和期待,希望他会替她说句话。
可不等江珩回应,于欢语气歉疚道,“阿景,是我不对,我不该没经过许小姐的同意就上门打扰,还害得她受伤,你赶紧带她去医院吧。”
顿了顿,她垂下头,我见犹怜地露出纤白的脖颈,“我的伤......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后天你就要参加舞蹈比赛了,受伤了肯定影响发挥!”为首的女人还在添油加醋,“楚云汐一定是故意的!”
她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楚云汐恶贯满盈做了什么恶事,势必要她得到惩罚。
楚云汐咬了咬牙,解释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因为她清楚,江珩从来就不相信她。
她口中的清白,在他眼里却是虚伪的狡辩。
四目相对,她看不懂江珩眼中的情绪。
只眼睁睁看着他把目光又转回于欢身上,然后温柔地将于欢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
“别怕,我们去医院。”
江珩的朋友们也跟着陆续离开。
很快,偌大的别墅寂静得只剩风吹过的声音。
楚云汐看向摆了满桌的精致饭菜,自嘲地笑了笑。
挺好,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