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眠听到林深嘴里的话,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将要落败,快要维持不住脸上虚伪的笑。只得看着林深,近乎咬牙切齿开口。“不懂事的野猫,拖出来打死就是了。”她强撑着笑,试图推开林深,却被结结实实挡了回去。林深用力捏住顾眠眠的下巴,浸淫商场多年,瞬间就从她慌乱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算计。他余光扫了一眼沙发底下,随即嘲讽勾了勾嘴角。“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跟你老婆比差远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看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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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头顶。
舒茉稍稍抬眸,便冷不防撞进一双深邃危险的眼睛里。
来的人,不是顾眠眠,而是梁砚庭的死对头林深。
从前舒茉为了给梁砚庭撑腰,没少给林深找不痛快。
此刻看到林深,她登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绝望,心张狂地跳了起来。
四目相对,林深挑眉稍稍诧异了一瞬,随即唇边勾起一丝轻佻的笑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这里面是什么,该不会真的是枝意姐吧?”
顾眠眠佯装开玩笑,音调拔得很高,高到整个包厢清晰可闻。
她知道林深是梁砚庭的死对头,迫不及待从他的口中听到她想要的答案。
好让那个女人一败涂地。
舒茉惊得死死咬住下唇,无望地等待最后审判。
下一瞬,林深拦住了顾眠眠往沙发底下看的视线,漫不经心开口。
“一只小野猫。”
“没什么好看的,小心被挠伤。”
玩味的语调传进耳畔,让舒茉心头闪过一丝惊诧。
他竟然替她保住了一丝体面。
可是她的丈夫正坐在斜对面悠闲晃着酒杯。
顾眠眠听到林深嘴里的话,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将要落败,快要维持不住脸上虚伪的笑。
只得看着林深,近乎咬牙切齿开口。
“不懂事的野猫,拖出来打死就是了。”
她强撑着笑,试图推开林深,却被结结实实挡了回去。
林深用力捏住顾眠眠的下巴,浸淫商场多年,瞬间就从她慌乱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算计。
他余光扫了一眼沙发底下,随即嘲讽勾了勾嘴角。
“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跟你老婆比差远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看着坐在席间无动于衷的梁砚庭。
是质问,分不清是对梁砚庭的针对还是对那个女人的同情,他在替她质问。
舒茉心头升腾起一丝感激,目光顺着林深的质问,看向她的丈夫。
视线里的梁砚庭安静搂着怀里的顾眠眠,冷哼一声。
“我就应该一辈子拴在她身上吗?”
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柄利剑刺向胸口,千刀万剐的痛。
她想,她或许应该冲出去质问的。
质问他为什么说了谎,为什么变了心,以及为什么丢下她。
万般情绪翻涌,舒茉只是安静擦了擦腮边的泪。
早在在一起那天起,她就发过誓,即便是梁砚庭出轨也要装作不知情。
她太缺爱了,而梁砚庭是漫长岁月里,唯一给予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