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然眉眼温柔安慰道:“明天我就把南夏房间的那个骨灰盒给扔了。”南夏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肩膀伴随着呼吸不断耸动。她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淌,心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小叔,旺财是你看着它长大的,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第二天,挖出旺财尸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屹然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的客厅处,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雕塑。南夏一遍遍想要突破那三丈的距离,却一次
说完,沈屹然不顾众人直接甩下脸色离去。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南夏跟在他的身后,身心仿佛置身冰窖般寒冷。
她以为又要跟着沈屹然去忙工作,却未曾想,他竟开车去找了顾棠。
顾棠听说了今日公司所发生的事,柔情地依靠在沈屹然的胸膛上,柔声劝慰道。
“屹然,别生气了,公司又不是少了南姐姐就运作不起来。”
顾棠笑意吟吟地说着,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在国外主修的就是金融学,不如让棠儿去请教请教南姐姐,如何管理好公司?”
南晚听看着她眼底的不怀好意,心中了然。
她哪里是来向她请教,分明就是想去打压她,羞辱她。
沈屹然面色不悦,冷声道。
“南夏心思歹毒,你要是学了她,我岂不是日日夜夜陪着第二个南夏。”
这一刻,南夏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只觉得有一股酸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顾棠不甘心地抱着沈屹然的胳膊撒娇道:“屹然,你就答应棠儿吧!”
沈屹然垂下眼眸望着她,目光晦涩难辨。
随即缓慢开口:“要是你觉得自己管理不好公司的员工,我可以让邓助理协助你。”
南夏不明白,沈屹然那么疼爱顾棠,为何这次却不纵容她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沈屹然总是被顾棠以各种理由喊去了浅水湾别墅。
每一次前往,都似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南夏的心也牵扯而去。
沈屹然刚踏入卧室,便瞧见顾棠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地说。
“屹然,自从我误进南姐姐的房间,看见骨灰盒,就开始不断做噩梦了。”
“在梦里,我总能闻见若隐若无的臭味,听见骇人的狗叫声。”
顾棠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不由自主往沈屹然怀里钻去。
沈屹然坐在床边,将她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
“棠儿,没事的,梦都是假的。”
望着沈屹然柔声细语的模样。
南夏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两行清泪,心仿若被针贯穿。
沈屹然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她,也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了。
顾棠紧抱住沈屹然,声音虚弱地说。
“屹然,我好害怕,能不能把南姐姐房间的骨灰盒给扔了?”
沈屹然眉眼温柔安慰道:“明天我就把南夏房间的那个骨灰盒给扔了。”
南夏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肩膀伴随着呼吸不断耸动。
她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淌,心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小叔,旺财是你看着它长大的,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第二天,挖出旺财尸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屹然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的客厅处,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雕塑。
南夏一遍遍想要突破那三丈的距离,却一次次被拉回沈屹然的身边。
她红着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屹然,大声叫骂。
“小叔,旺财死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有什么你大可以冲着我来!”
“是它将你扑开,替你挡了车祸,你都忘记了吗?”
“你怎么能因为顾棠的一句话,就这么对它,连让它安息离去的机会都不给!”
南夏随手便要抓起茶几上的花瓶,往沈屹然身上砸去。
可她的手却穿过了花瓶,她依旧什么也碰不到。
南夏又愤怒地抓了好几遍,可还是什么都触碰不到。
她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不甘心地倚靠窗边痛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都说死了一了百了,为什么上天还要如此残忍对她?
难道她活着受尽苦楚还不够,死后还要被折磨吗?
痛苦过后,南夏发现无论再怎么哭喊也无济于事。
她便蜷曲在角落里,浑浑噩噩。
这时,面无表情的沈屹然隐约感觉到了什么,缓缓抬头,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