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把所有东西搬回家,天已经黑了。温辞溪正想休息一下,却接到了江渝风朋友的电话。“陆哥又发病了!你赶紧来帝景1726包厢,晚了我们可阻止不了他!”对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温辞溪紧皱着眉,帝景是本市最豪华的销金窟,所有的富家子弟都爱在那里聚会开趴,自从跟了江渝风以后,她隔三差五就会被叫过去。她看了眼时间,强打起精神赶去帝景。当推开包厢门的一刹那,一瓶酒迎
温辞溪收拾好江渝风留下的烂摊子,才匆匆去学校提交辞职信。
她的身体已经难以支撑她继续教书。
看着正收拾教案的温辞溪,其他老师满是不舍。
“辞溪,你课教的好,孩子们又那么喜欢你,走了真是可惜。”
“是啊,不过你也别难过,等你康复了再回来,我们都等着你!”
面对同事们的安慰,温辞溪鼻尖泛酸。
她没有说自己患癌的事,大家只以为她回家调养劳累过度的身体。
温辞溪扯出个笑容:“谢谢你们。”
等她把所有东西搬回家,天已经黑了。
温辞溪正想休息一下,却接到了江渝风朋友的电话。
“陆哥又发病了!你赶紧来帝景1726包厢,晚了我们可阻止不了他!”
对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温辞溪紧皱着眉,帝景是本市最豪华的销金窟,所有的富家子弟都爱在那里聚会开趴,自从跟了江渝风以后,她隔三差五就会被叫过去。
她看了眼时间,强打起精神赶去帝景。
当推开包厢门的一刹那,一瓶酒迎面泼在温辞溪身上,紧接着就是一群人的哄笑。
“我就说温辞溪为了陆哥一定会来的,你输了,那套海景别墅给我了!”
冰凉的酒顺着温辞溪的发梢滴落,她习以为常地拿过服务员递来的毛巾擦了擦。
这群富家子弟在发现江渝风有了秦小雪后,便开始以捉弄她为乐。
温辞溪抬眼望去,只见江渝风坐在最中间,他没有看自己,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以往清冷的眉目更添了丝阴郁。
而秦小雪倚在他身边,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像是盛开在泥地里的小白花。
见温辞溪站在原地,有人挑事似的故意给秦小雪倒酒。
“秦小雪,你让温辞溪看看,你对陆哥的爱有多深,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喝一杯酒就对陆哥说一句‘我爱你’怎么样?”
秦小雪愣住,继而一脸为难地挽住江渝风的手:“我当然爱渝风,可我从不喝酒的啊。”
温辞溪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江渝风说:“温辞溪能喝,让她替你喝。”
四目相对,她清楚看到男人眼中那像看场表演般的戏谑。
刺痛攀上心,让温辞溪几近窒息,她想拒绝,江渝风却先她一步开口。
“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拒绝我任何要求吗?”
温辞溪微缩的瞳孔颤了颤。
是啊,在他被躁郁症折磨到最痛苦的时候,她说过自己会无条件的顺从他。
哪怕曾经为他挡下了整整两斤的烈酒导致胃穿孔吐血,她也没后悔。
只是现在她的胃根本承受不了一点刺激。
“渝风……”
温辞溪扯着唇角,而江渝风已经端着酒走到她面前,冷冰般的眸子满是不容拒绝。
良久,她攥紧的拳颓然松开,暗着目光接过酒一饮而尽。
灼烧感顿时像火苗从喉咙弥漫到心肺,最后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胃里熊熊燃烧。
温辞溪声音颤抖:“秦小雪爱你。”
听见这话,江渝风愣住了。
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温辞溪每喝一杯酒,就对江渝风说一句‘秦小雪爱你’。
当她拿起第八杯酒时,酒桌突然被江渝风踹翻,尖锐的破碎声和他的怒吼在包厢中震响。“既然你这么爱喝,那就在这里喝个够!”
说完,他越过摇摇欲坠的温辞溪,将秦小雪拉起:“小雪,最近上了一款新跑车,我带你去看看。”
江渝风带着秦小雪走了,其他人见这里一片狼藉,也都无趣的离开。
当包厢门关上的瞬间,再也撑不住的温辞溪猛地吐出口血,软软倒在地上。
委屈和无奈就像催化剂,让疼痛翻了无数倍。
温辞溪凭借着最后一丝意识,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苏锦的电话。
“苏苏,救我……”
话落,她整个人陷入了黑暗。
……
再醒来的时候,温辞溪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哭红眼苏锦见她醒了,又气又心疼,“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为了一个江渝风,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温辞溪眼睫颤抖:“我欠了江家恩情,我得还。”
话刚落音,她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温辞溪拿起一看,才发现有江渝风的107个未接来电和274条消息。
而最新的消息是南山别墅地址,和他警告的话:‘一个小时内不出现,以后你就给我滚远远的!’
苏锦愤愤不平地拿过手机:“别理他,我巴不得你离他远……”
可她话还没说完,温辞溪就扯掉了手背上的针。
鲜红的血滴在洁白的被子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