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学就在一起了,已经交往五年了。”我的话让二老一愣,他们回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心虚。夫妇二人对视一眼,语气更加坚决的让人将我赶出了病房。从头至尾,温蕴和坐在病床上看着这场闹剧,任由他的父母对我恶语相向,看着我像一条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出去。他只是端坐在病床上,皱着眉看我,却无动于衷。我过来的很匆忙,匆忙到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夜幕降临,我一个人游荡在伦敦的街头,脑海中不断地回忆起刚才
他并不觉得自己失忆了,他记得自己的父母,亲人,朋友,还有过去的事情。
他似乎记得所有,只是忘了与我有关的一切。
正在此时,温父温母也来了,他们看着我也是一愣。
傅缌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哭诉。
“叔叔阿姨,这个女人一进来就非说自己是蕴和哥的女朋友,我让她走,她也不走,一直纠缠蕴和哥。”
女孩三言两语就让温父温母认定了我是那种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纠缠的女孩。
他们皱着眉叫来保镖,想要将我赶出去。
对于我的解释他们充耳不闻,甚至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我。
“叔叔阿姨,我真的是温蕴和的女朋友,我们大学就在一起了,已经交往五年了。”
我的话让二老一愣,他们回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心虚。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语气更加坚决的让人将我赶出了病房。
从头至尾,温蕴和坐在病床上看着这场闹剧,任由他的父母对我恶语相向,看着我像一条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出去。
他只是端坐在病床上,皱着眉看我,却无动于衷。
我过来的很匆忙,匆忙到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夜幕降临,我一个人游荡在伦敦的街头,脑海中不断地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每一帧画面都像是利刃,一刀一刀割在我身上。
无助的绝望情绪围绕着我,我拿着手机,不停地翻看着以往和温蕴和的聊天对话,手上不由自主的拨通了他的电话。
只可惜,回应我的只有电话里冰冷的机械声。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手心是被自己掐出来的一道道印记。
我撑着头,眼泪再也控制不出,一颗又一颗,顺着脸颊滑落,在衣袖上晕湿一片。
十一月份的伦敦很冷,寒风吹过,我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自己颤抖的身躯。
一只白鸽不知何时悄然停在我脚边,歪着小脑袋打量着我。
在我脚边转悠几圈后又展翅飞走,像一个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的过客,让人猝不及防。
“叮咚!”
手机界面弹出微信的消息,是导师的信息。
“简情,这次项目的参与名单我已经报上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值得你放弃争取了这么久的项目,但你要明白,这样的项目机会有多难得,你是我最满意的学生,我希望你处理好事情之后尽快回国,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三
二十多个小时之前,我正在和导师讨论马上要接手的一个大研究项目。
这是我研究生期间第一次参与这么大的项目。
如果做得好,这将成为我毕业之后进入研究所的一块很重要的敲门砖。
但温蕴和出车祸的消息就像是一道惊雷,让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我连思考都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匆忙的跟导师道别,一路上紧赶慢赶来到他身边。
可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让我就像是一个笑话。
我像一个被遗弃的小丑,为了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国度,最后却只身流落在寒冷的街头。
打给温蕴和的电话都无一例外的显示空号。
我想起发消息告诉我温蕴和出车祸的赵修齐,他是温蕴和的朋友。
我近乎哀求的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消息来解释如今发生的一切。
可电话拨出去,却无人接听。
一夕之间,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过往的记忆,就如同过去五年的感情和经历都只是我痴念的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