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男主口是心非独她狠辣绝艳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有领子被扯开时,他的眼睫才会微微颤动,眸底晦暗不明地望着秦汝。后来,方疏忱也不收拾衣服了,白衫半敞着,衣冠不整地靠着石壁供秦汝放血。难受的时候,他还会蹙眉低哑喊她:“秦汝……”他的发丝上有汗,滴落在秦汝漂亮白皙的颈窝,青年喉结滚动,指节在女子的后背绷紧:“轻点……”很奇怪,方疏忱很喜欢喊她的名字,重复的,低哑的,似乎藏着一种难言的欲望。秦汝不愿意和旁人扯上太多因果,周舒语
女子的眉眼在垂帘下显露,瑰姿艳逸,矜贵绝艳。
秦汝站在轿辇上,抬眸望着拦驾的青年。
“方疏忱。”三个字在她唇齿间嚼了一遍,然后缓慢地念出。
隐隐的三分暧昧,更多的警告和冷漠。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曾经无数次落在他的耳畔,方疏忱的掀开眼睫,抬眸朝着声源处望去。
秦汝盯着面前的人,短促地笑了声,苍白纤细的手指无所事事地拨弄了一下旁边的银铃,换来一阵叮当的清脆铃声。
墨蓝色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而垂落,露出一截藕白色的手臂,秦汝懒懒地瞥了方疏忱一眼,她似调笑般开口:“来找我吗?”
也许是天气太过于阴冷,街道上早已没了人,冰冷的雨丝被无声之中碰撞的灵气震慑,纷乱地落在旁边的青石地上。
一场正常却又突兀的再见。
方疏忱收回视线,喊她的名字:“秦汝。”
无声的气场相互碰撞,周舒语被这种压迫感逼得面色发白,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师兄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你们认识?”宋挽越来回扫视,从这古怪的氛围中窥见了什么,他望向秦汝笑嘻嘻地开口道:“介绍一下?”
宋挽越并没有得到答案。
静谧的环境只能听到风声和雨声,四个人没有一个开口,只能看到灵兽在不安地刨着蹄子。
良久后,方疏忱开口:“你若是上秦山,我必须在你身侧。”
他收敛了情绪,平淡地望着秦汝:“秦山现在是我负责,红榜上的人上秦山,我不放心。”
秦汝缓声重复道:“不放心?”
方疏忱当了她三年采补,应该再清楚不过她的状态。
秦汝受过三界天罚,下界灵气枯竭,她当时正打算寻一处灵气充裕的地儿,却正好被周洛雪捅了一刀。
秦汝一向懒得与蝼蚁废话,当场要了周洛雪的命。
周舒语是周洛雪的保命符,被坑蒙拐骗到这儿,秦汝正打算对她动手,方疏忱就来救人了。
方疏忱和他那些师兄弟关系很一般,和周舒语也不熟,但毕竟是一个师父,他不能看着周舒语死。
他去救人的时候,正好被秦汝瞧上了。
方疏忱天资过人,灵气自蕴,又长了副好样貌,自然而然地被秦汝扣了下来当采补。
铁链束缚住所有的灵力,他被锁了三年。
方疏忱身上有她的血契,秦汝缺灵力时,会用手拨弄开青年严丝合缝的领子,露出他的脖颈。
她会放他的血,偶尔也会直接咬。
方疏忱有一双墨色的剔透眸子,这人似乎对痛觉不敏感,刀锋划破手腕的时候毫无波澜,像一尊无悲无喜 的石像,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血流淌。
只有领子被扯开时,他的眼睫才会微微颤动,眸底晦暗不明地望着秦汝。
后来,方疏忱也不收拾衣服了,白衫半敞着,衣冠不整地靠着石壁供秦汝放血。
难受的时候,他还会蹙眉低哑喊她:“秦汝……”
他的发丝上有汗,滴落在秦汝漂亮白皙的颈窝,青年喉结滚动,指节在女子的后背绷紧:“轻点……”
很奇怪,方疏忱很喜欢喊她的名字,重复的,低哑的,似乎藏着一种难言的欲望。
秦汝不愿意和旁人扯上太多因果,周舒语对她没有杀意,所以她最后也没有对方疏忱下杀手。
方疏忱受她血契,日后修炼会更加顺利,秦汝困他三年,把他当成采补,三年后因果已了,也没什么好纠缠的。
方疏忱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会把灵力花在对付蝼蚁上。
如若她真的愿意动手,整个秦山也没有能拦得住她的。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然而方疏忱似乎很坚持,青年望着她,眼神很沉寂,剑气翻涌,阴天雨丝纷纷落下,被剑气逼退,他的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秦汝盯着方疏忱,思量了片刻。
比起当年那个浮躁冷笑的少年,现在这个成长起来的明显更让她忌惮。
宋挽越的反应倒是比较剧烈,他坐在灵兽上给秦汝传音:“嘿,快看哎,居然有人想待在你这煞神旁边!”
“你说他怎么想的,嗯?”
“真不怕你给他办了啊?”
倒不是宋挽越夸张,他认识秦汝好几万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想管着秦汝的。
上下三界,八荒神佛,难道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宋挽越并不知道方疏忱和秦汝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此刻他看方疏忱的眼光也变了几番,倒像在看一个受虐狂。
年纪轻轻的,何苦想不开?
秦汝:“……”
她传音回道:“他身上有我的血契,我不会杀他。”
血契?
宋挽越一愣。
秦汝敛袖,垂纱被风吹乱,半遮半掩。
她那双眸子定定地盯着方疏忱,神的瞳有窥探的能力。
半晌后,秦汝突然笑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按着旁边的长木,慢条斯理道:“方疏忱,你在想什么?”
很轻的一次询问,掺杂着几分笑意,却莫名的让人有了想要玷污的念头。
周舒语都没忍住偷偷望了她一眼,心道果然是个妖女。
太漂亮了!
秦汝坐在轿辇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垂落,被墨蓝的裙尾遮了一半,只能隐隐窥见白皙的脚踝,高高在上的脆弱纤细,引发人心底摧折毁灭的欲望。
方疏忱的喉结上下滚动,偏开了目光。
这双雪白的足曾经踩在他的衣角上,他曾被迫仰头,接受她落下的吻。
他眸色很淡,冷硬道:“没想什么。”
秦汝那双蓝紫色的瞳盯了方疏忱片刻,漂亮的眼眸遥远深邃,似乎能看透一切。
氛围古怪起来。
秦汝最后挑了挑眼角,颔首:“可以。”
无所谓,反正谁在她身边都一样。
她不爽了砍了就是。
何况方疏忱还是个人形血包,她还能拿过来咬两口补补灵气。
青年的长剑背在身后。
剑修的指腹处有一层淡淡的茧,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朝她伸来,格外的有力量:“秦山不让灵兽上,我带你上去。”
轿辇檐牙上的银铃清脆的响起,裹挟着雨气的风袭面而来,古街的摊子在风雨中摇晃,细长的漆木支撑着棚子,灯笼不堪重负地摇曳着。
“师兄……”周舒语吞了吞口水,打破这古怪的氛围,忐忑地开口:“真的要……”
真的要把秦汝放上山吗?那可是红榜上排第一的妖女哎……
但是他们好像也没能力拦下秦汝,更何况秦汝身后还有个体面的宋挽越。
周舒语顿了顿,换了句话,小声道:“师兄,那好像是人家的夫人,我们这样是不是……”
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方疏忱的指节微顿,偏头望向宋挽越,眸色暗了暗。
他没有什么情绪地开口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