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歌没长辈,新娘子则是连家在何处都不清楚,所以只能朝正堂师傅的灵位拜了拜。“夫妻对拜!”陈常歌转过身子,虽然觉醒了前世记忆,但当了两辈子单身狗的他,动作依旧拘谨。“礼成,送入洞房!”傧相见三拜结束,立马高喊礼成,欢天喜地的宣布送新人入洞房。观礼的街坊们连连恭喜,单身了两辈子的陈常歌此时亦是激动,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伸手将新娘子抱入怀中,快步朝后院的新房走去。有好事的街坊想要跟着去闹洞房,却被主持婚
大宋皇朝,扬州城内。
落日余晖中的仁心医馆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左邻右坊上门庆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敲锣打鼓,喜竹鞭炮,伴随着小孩子的嬉笑打闹,整座医馆都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中。
“哎呀,这小陈大夫可真是个有福气的!”
脸上画着浓重腮红的大妈一边嗑瓜子,一边眉飞色舞的吹嘘:“你们是不清楚,今天的新娘那可是美若天仙!”
“那长相,那身材!”
“啧啧啧,我一女人看了都走不动路呢!”
见大妈手舞足蹈的喷洒着唾沫星子,周遭聊天的几个大妈急忙后撤,有人干笑两声:“许婶子,有福气那也是人家小陈大夫善有善报。”
“人继承了张大夫的医术,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咱扬州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能娶一房美娇娘,那也是人家有这个命!”
“对对对!”
身材微佝,鹤发鸡皮的老妪点头笑道:“小陈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前几年张大夫离世,没能看他成婚遗憾而终。”
“如今他成家立业,咱们这帮老街坊那也是欣慰得紧,张大夫若是在天有灵,也不用继续惦念记挂咯……”
……
说话得都是医馆附近的邻里街坊,往日他们没少受医馆照拂,所以小陈大夫成婚,他们也都由衷为对方感到高兴。
“新人入堂!”
嘹亮的通报声忽然打断了众人的交谈,
众人皆是一惊,侧头寻声看去,却见一对新人穿过拱门,缓缓朝正堂而来。
右侧是一袭红色嫁衣的新娘子,因为盖头遮面,旁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不过那凹凸有致、玲珑曼妙的身材,即便是宽大的喜服都无法遮掩,可想而知这位新娘子的倾世容颜。
左侧走来的却是一名清隽雅致,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鬓如刀裁,面似冠玉。
一身温润儒雅的气质,让人第一眼看了便有种眼前一亮,看久了却又不生厌,反而有种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风华之姿。
只是按理说,身着红色喜服的男人应该神采飞扬,喜上眉梢。
可此时的他,笑容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特么竟然穿越了?而且还穿到了一个武风浓郁的综武世界内?”
“擦,谁家好人成年后才恢复记忆啊?若非老子命硬,万一等不到成年,老子岂不是得英年早逝?”
想到这个可能,陈常歌猛地打了个激灵,笑容愈发庆幸:“幸亏有师傅,也幸亏这扬州城武风不浓,没有那么多江湖仇杀……”
“否则没觉醒,又没金手指的我哪有机会安稳长大,还继承师傅的遗志经营医馆?”
陈常歌眼神有些恍惚,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庆幸。
两世记忆交叠,他与身旁的新娘子被众人簇拥进医馆正堂,看着入目尽是红色的喜堂,陈常歌下意识朝身侧瞥去。
这便是他的新娘子,小霓!
师傅去世后,被他在山间采药时捡回来的少女。
刚遇到小霓时她身受重伤,为了救活她没觉醒的自己可没少费心费力。
只是治好后小霓却意外失忆,举目无亲的她,最后只能留在医馆,报恩以身相许。
“啧啧啧!果然也只有在古代,还保留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优良传统!”
陈常歌脑海中思绪飞转,暗自叹息一声,突然没来由又乐了起来。
无他,想到一个段子而已。
“也就是我足够玉树临风,不然长得跟那段延庆柯镇恶一样,换来的也只能是一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唯有下辈子当牛作马偿还了……”
“噗嗤!”
他一时没忍住,低笑出声。
站在身侧的新娘子听到笑声,身体一抖,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倒是周围的街坊,见陈常歌脸上莫名生出笑意,还以为他是着急入洞房,这才笑得如此迫不及待!
帮忙主持婚礼的傧相见陈常歌轻笑出声,抿了抿嘴急忙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
随着傧相的喊声,陈常歌回过神,急忙与新娘子同时拜天地。
“二拜高堂!”
陈常歌没长辈,新娘子则是连家在何处都不清楚,所以只能朝正堂师傅的灵位拜了拜。
“夫妻对拜!”
陈常歌转过身子,虽然觉醒了前世记忆,但当了两辈子单身狗的他,动作依旧拘谨。
“礼成,送入洞房!”
傧相见三拜结束,立马高喊礼成,欢天喜地的宣布送新人入洞房。
观礼的街坊们连连恭喜,单身了两辈子的陈常歌此时亦是激动,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伸手将新娘子抱入怀中,快步朝后院的新房走去。
有好事的街坊想要跟着去闹洞房,却被主持婚礼的傧相拦住,催促众人去前院吃席,莫要耽误新人的好事。
哄闹声渐行渐远,陈常歌将新娘子抱入房中,动作轻柔的将对方放在榻上。
新房里,龙凤红烛散发着柔和的光,将房内气氛烘托的愈发暧昧。
陈常歌看着榻上紧绷的新娘子,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伸手用秤杆将盖头挑下。
霎时间,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赫然映入在陈常歌眼中。
即便他记忆里这张脸并非第一次见,可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下,加上少女酡红的脸颊,含羞的眼神,陈常歌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
半喜半嗔呼不出,如痴如醉拥难将。
陈常歌看着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一时间竟愣在原地,连手中秤杆挑着的红盖头何时落地,都未曾发现。
新娘子似乎察觉到陈常歌那炽热的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却不敢抬眸对视。
“相公,你……”
女子酥软的声音轻轻吐出,似乎飘进了陈常歌的心房:“你会疼我一辈子吗?”
陈常歌猛地回过神,看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下意识回道:“你是我娘子,我不疼你还能疼谁?”
这话一出,新娘子本就红润的脸,此时红得能滴出血来。
陈常歌见她一幅羞不可耐的模样,哈哈一笑,坐到榻上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嗅着对方青丝上沁人的幽香,唇角噙着满足的笑。
初见时,少女脸颊惨白,险死还生。
治病时,少女失忆,惊慌如小鹿,只将他当成唯一的依靠。
痊愈时,少女不知归处,暗生情愫的两人,最终选择相守一生。
……
“相公!”
少女感受到男人愈发得寸进尺的手,声音如小兔般惊慌:“轻、轻点!”
“好!”
陈常歌嘴上答应着,手却不老实的将少女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上去。
惊呼声中,红被翻滚,几度云朝雨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