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清白跟那间工作室相比,真的不值一提。傅时锦感激道:“多谢陆总帮忙。”陆进东勾了勾唇,语调漫不经心:“不用谢,你应得的,昨晚你把我伺候的很好。”傅时锦白皙的脸红了红,没接这话。陆进东转身朝门口走了去,脚步没任何留恋,仿佛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激烈情事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天亮即散。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房门关过来,傅时锦这才觉得大梦初醒。她眨了眨眼,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
傅时锦坐在床上,忍着浑身的剧疼和不舒服,看着床边已经穿好衣服,绅士英俊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陆总,那间工作室……”
陆进东瞥了她一眼,目光放肆的从她娇媚的脸上,扫向她裸露在外面的白皙如玉的肩头。
他没说话,只是系好领带,扣上最后一颗西装纽扣,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打电话。
过来后,寡淡说道:“已经没事了,那间工作室还在你名下。”
傅时锦忐忑的脸上终于展露笑容,又一瞬间如释重负。
虽然昨晚的付出有些大,但很值得。
她的清白跟那间工作室相比,真的不值一提。
傅时锦感激道:“多谢陆总帮忙。”
陆进东勾了勾唇,语调漫不经心:“不用谢,你应得的,昨晚你把我伺候的很好。”
傅时锦白皙的脸红了红,没接这话。
陆进东转身朝门口走了去,脚步没任何留恋,仿佛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激烈情事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天亮即散。
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
房门关过来,傅时锦这才觉得大梦初醒。
她眨了眨眼,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还充斥着浓烈的气味,身上的疼意又那样的清晰,所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她把自己献给了陆进东。
而他,居然要了。
傅时锦觉得匪夷所思,陆进东那个人有多么的高不可攀,她是知道的。
她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断不可能找他求救。
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毕竟能救那个工作室的人,除了陆进东,还有时墨占,霍元令。
如果陆进东不搭理她,她就去找时墨占,或是霍元令。
时墨占和霍元令要好接触一些,而且时墨占的风评比较差,他是个来者不拒的人。
傅时锦打定主意,如果确实求不动陆进东,她就去找时墨占。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找时墨占或是霍元令,那是因为即便时墨占和霍元令帮了她的忙,最终也还是要陆进东点头,为了不出意外,她这才先找上陆进东的。
如果陆进东真的不帮忙,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只要有人帮忙,哪怕会有意外,也好过穷途末路。
只是意外的是,陆进东居然接受了她,也保下了那间工作室。
傅时锦有些恍惚,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但眼前的一切,又那么的真实。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傅时锦扭头找了找,在阳台一侧的沙发上找到了手机。
她松开裹在身上的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无视掉那刺目的痕迹,她艰难的挪动纤细笔直的长腿,随意披了一件酒店套房里的睡袍,拢紧,颤颤巍巍的走到沙发处,弯腰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何叔。
看着这两个字,傅时锦荒凉的黑眸里泛起了一丝温柔,她划开接听键,喊了一声:“何叔。”
何兆义问:“大小姐,你在哪儿?”
傅时锦又环视了一圈这个套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何叔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向来自尊自爱,虽然不能说她是川城的第一名媛,可也是傅家精雕细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从来没做过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如果让何叔知道了,他该何其的痛心,又该何其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