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泛着红,娇滴滴地开始求饶:“求求你们了,能不能....放我走啊?”洛伦佐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她身边,嘴角微扬,斜睨了她一眼,开始慢慢向她靠近。每一步子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依鹿棠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最终,她被逼迫到了墙角,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夜晚的街道,昏黄的灯光倾洒而下,灯光将两人的身影都拉得很长很长。洛伦佐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觉得呢?”...
居然是红心A!
“oh,佐,你简直就是我的God”
布兰温兴奋尖叫着,随之兴奋地扯过一个衣衫暴露的妓女亲了一口。
女人发浪地叫了一声,嬉笑地黏上身去。
洛伦佐身边几个妖娆的女人也都兴奋了起来,她们娇笑着簇拥在他身边,投去崇拜的目光。
烟雾缭绕的空气中,洛伦佐坐在那里,如同掌控全局的王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江暮川呆呆地坐在那里,双眼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他的肩膀耷拉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洛伦佐拿起桌上的红心A,嘴角高高扬起。
“没想到吧,这张红心A,居然能买你三根脏手。”
看到周围沸腾的男女,依鹿棠瞬间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
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是对面那个混血少年赢了吗?
她抬起头,视线投向正拿着虎爪刀缓缓走过来的洛伦佐。
少年身上混合着烟草味和独特木质气息扑面而来。
他看着依鹿棠的小脸,伸出手,把刀柄放在她微微颤抖的手心里,喉结滚动着。
“他想掌控你的命运,现在轮到你来主宰他的命运,你让他输了,所以,你来剁他三只手指”
“我...我....”依鹿棠吓得不行,软糯的声音夹颤栗着,两腿也开始发软。
活了十八年了,她连鱼都没有杀过,更别说要让她去砍别人的手指。
这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洛伦佐冷睨着依鹿棠,一股好闻的花香和松节油又沁入鼻息之间,
心一滞,唇角慢慢放平,语气却带着阴冷的威胁。
“怎么,舍不得剁?那要不换剁你的手指?“
还没等依鹿棠反应过来,她拿刀的细白手腕就被洛伦佐的大手抓住。
“不要,不要....不要剁我的手...”
女孩使劲摇了摇头,细软的声音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眼泪啪嗒啪嗒掉,每一个字都带着轻轻的颤音。
又哭。
真是够娇气的。
洛伦佐夺过她手里的刀,手臂一展,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女孩完全笼罩。
“手”
洛伦佐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江暮川自知已无回天之力。
在这个赌场,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可言,他只能认赌服输。
今天这个手指是非剁不可了。
他犹豫片刻,颤颤巍巍地把伸出了自己左手。
洛伦佐阴沉着脸,不满地摇了摇头。
“我要你刚才摸她的那只手”
江暮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连带着布兰温也开始闹腾着:“快点,快点,是男人就把手伸出来”
他怔了怔,极其缓慢地伸出了右手。
真是墨迹。
洛伦佐抬起胳膊,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固定在了牌桌上。
手起刀落之间,鲜血溅落在了四周,三只断指完整地留在了牌桌上。
“啊——”
喷射的血液溅洒在赌桌上黑桃图案,染红的鲜血如同一朵盛开的地狱之花。
一股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江暮川疼地抓住冒血的手腕,不停地哀嚎着,脸也瞬间扭成了一团。
这种恐怖的画面,依鹿棠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
她吓得捂住了嘴,呆呆地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走了,从内到外都被恐惧浸透。
哐当——
洛伦佐把带血的刀直接扔在了地上,从桌上抽出一张美钞。
“砰——”
打火机点燃美钞一角,点着了少年嘴里叼着的香烟。
“人我带走了,这脏手,你就留着慢慢欣赏吧”
说完,他搂着吓得六神无主的依鹿棠往外走。
“布兰温,We should go”
听到指令的布兰温手指贴着唇甩着飞吻,对着身边的性感尤物抛了个媚眼:“宝贝,下次见”
——
暹域的繁华的大街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着。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各种肤色的人穿梭其中,喧闹声、欢笑声、女人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
洛伦佐站在一辆RX-7 Veilsid轿车旁,依鹿棠则像布娃娃一般被他拎在路边。
路灯下,依鹿棠眼中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水嫩的肌肤白皙泛着光,苹果肌上点缀着一颗黑痣,更显甜美可人。
洛伦佐取出一支烟,重新点燃,叼在了嘴边。
布兰温也重新被这女孩的美貌吸引了,不禁围着她走了两圈,嘴里不停地用英文称赞着。
”哎呀,没想到亚洲女孩也有这么纯的,跟场子里那些妓女就tຊ是不一样”
依鹿棠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
洛伦佐吐了一圈烟后,低睨着一旁的依鹿棠。
此刻她正捏着衣角,紧张地低着头。
他的个子足足比依鹿棠高出半截,女孩的头只能到他胸口上面的位置。
布兰温意味深长地看了洛伦佐一眼,嗤笑道:“要不,把这个小朋友带回去?”
“车里就两个位置”,洛伦佐吸入口中的烟吐在了布兰温的脸上,两条眉毛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要不你坐车顶,让她坐车里面”
布兰温笑了笑,打趣道:“佐,你在开玩笑吧。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依鹿棠一眼:“这么漂亮的妞,要坐也是坐我身上啊”
洛伦佐阴骘地注视着布兰温:“你看我像在讲笑话吗?”
意识到洛伦佐认真的,布兰温也只能乐呵呵地打着圆场:“说错了说错了,坐你身上,坐你身上”
在国内时,依鹿棠的英文水平就已经能和外国人交流,再加上上的是国际学校,即便两个人说的是英文,她也能听懂。
她眼角泛着红,娇滴滴地开始求饶:“求求你们了,能不能....放我走啊?”
洛伦佐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她身边,嘴角微扬,斜睨了她一眼,开始慢慢向她靠近。
每一步子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依鹿棠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最终,她被逼迫到了墙角,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夜晚的街道,昏黄的灯光倾洒而下,灯光将两人的身影都拉得很长很长。
洛伦佐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