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从没有像和你这样亲近过的。”“相信我。”……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还在耳边缠绵不散,心头一阵闷疼,陆月棠不由自主朝着工厂大门走去。越是靠近,冯玲的娇喘越是清晰,断断续续的从门缝里传出来。女人的喘息里,夹杂着男人此起彼伏的闷哼声。听上去不止一个男人!陆月棠愣了愣,蹑手蹑脚凑近大门,透过门缝朝里看去——两个光溜溜的男人背对着她,但仓库里过于昏暗,看不清究竟是谁。
“南渊……”陆月棠脸色煞白,身体僵直着,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眼前这位枕边“嫌疑人”,这一瞬间,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面前男人眸光清亮,笑容有几分小心翼翼:“怎么了?我吓着你了?”
陆月棠支吾着,眼帘掀起,目光一寸寸上移——
官宣时的项链,正明晃晃的挂在他脖子上,吊坠和照片里的如出一辙!
不是他。
陆月棠长长松了口气:“南渊,你的项链,是在D家定制的情侣款,全球仅此一对,对吧?”
“姐姐,是在吃醋吗?”周南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随手把项链摘了下来:“那我以后不戴了。”
价值不菲的项链突然被塞到她的手里,来不及反应,男人低头,快速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姐姐随便处理吧。”
“冯玲不会生气么?……”陆月棠迷茫无措,又觉得自己的担心过于可笑。看着周南渊兀自忙碌的背影,喃喃道:“你今晚……”
周南渊身体僵了僵,回过头:“哦,今晚也有很重要的工作,可能要加班到凌晨,就不过来打扰姐姐休息了。”
果然每周三晚上,他都是不在的……
陆月棠攥紧手里的项链。
照片上那吊坠不是周南渊的,就只能是冯玲的了,她的链坠,为什么会卡在蒋知昱的拖鞋里?
蒋知昱生前和冯玲从没有过交集,到底她是凶手,还是在案发现场?
她会知道蒋知昱真正的死因吗?
周南渊今晚是真的在忙工作,还是和冯玲去了同一个地方?
也许今晚,这一切都会有答案了。
……
深夜。
陆月棠远远尾随着银灰色轿车,行驶在通往郊区的公路上。
车外越来越荒凉,灯光渐渐稀疏。不知不觉,公路两旁只剩大片大片的野坟地。
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广阔平原上,只有她和冯玲的车,一前一后,驶向前方未知的黑暗。
直到将近凌晨一点,前方的车终于右拐,在一片林地边缘停了下来。
陆月棠不敢过于靠近,紧接着停了车。
眼看冯玲从车里出来,提着手电,往林地里走去,陆月棠推开车门,一路小跑,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小心尾随着。
直到远远看见冯玲走进林子深处一家废弃多年的工厂里,陆月棠才从树后探出身体。
工厂里渐渐传出声响,似乎有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声,但距离太远,听不真切。
难道真的是周南渊?
扶在树干上的手,不知不觉捏紧了拳。
如果真的是他,到底有什么秘密,非约到这么偏辟的地方不可?
这鬼地方,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们只是在约会……
工厂里,低声的对话逐渐停止,接着传来窸窣响声,像是衣物摩擦发出的声音。
陆月棠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一声女人的呻吟,痛苦里拖着愉悦的尾音,穿过寂静山林,直击鼓膜!
想也知道仓库里在发生什么。
“我和她从没有像和你这样亲近过的。”
“相信我。”
……
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还在耳边缠绵不散,心头一阵闷疼,陆月棠不由自主朝着工厂大门走去。
越是靠近,冯玲的娇喘越是清晰,断断续续的从门缝里传出来。女人的喘息里,夹杂着男人此起彼伏的闷哼声。
听上去不止一个男人!
陆月棠愣了愣,蹑手蹑脚凑近大门,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两个光溜溜的男人背对着她,但仓库里过于昏暗,看不清究竟是谁。
正面朝她的冯玲,光洁的身体在夜幕里反倒白得发光,她身边半侧着身子的高个男人,是周南渊吗?
陆月棠不由自主眯起眼,朝门缝靠近了几分。
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只男人手掌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