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高兴,就和我温存。次次我都顺着他,几次都被弄得撕裂。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情再讨好他。我难受地皱紧眉,按住他作乱的手:“慕寒昇,你下午还在说我恶心。”身后人的动作一滞。接着身后冷风倒灌,慕寒昇掀开被子,下床走了。我以为他生气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来。以往他都是这样。我但凡有丁点不如他意,他就不会再回来,然后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桃色新闻。爱得多的一方,总是要先低头。我只能忍着心口的痛,低声下气打电话
一句话轻轻落下,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
我却无措僵在原地,尴尬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手里的纱布像是一圈圈缠住了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
血癌有凝血障碍。
如果慕寒昇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感情,就会发现我血流难止。
我清清楚楚的认识到。
他不会心疼我。
他再有钱,救不了、也不会救我。
或许是我脸色太过于惨白。
慕寒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烦躁放下笔记本电脑,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我不吃了,你早点睡。”
“有功夫收拾一下自己,别让人看了犯恶心。”
他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出了门。
门关上的那刻。
我像是被整个世界隔绝,耳朵里再听不见一点声音。
只剩下慕寒昇的那句“恶心”……
自虐一般,我走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眼窝深陷,脸色苍白。
漆黑的眼里再看不见一点笑意,只剩麻木和死气。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对着镜子弯了弯唇。
可比笑先落下的,是眼眶里的泪。
桌上的海胆也仿佛在嘲笑我。
一番忙碌,遍体鳞伤。
倒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慕寒昇不吃。
我没胃口,也懒得再动手做。
把桌上的狼藉收拾清楚后,我吃了药睡下。
反复的低烧中,我感受到身旁的床垫下陷。
慕寒昇回来了,手伸进我的腰间,炽热的气息喷撒在我的耳后,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总是这样。
喝了酒高兴,就和我温存。
次次我都顺着他,几次都被弄得撕裂。
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情再讨好他。
我难受地皱紧眉,按住他作乱的手:“慕寒昇,你下午还在说我恶心。”
身后人的动作一滞。
接着身后冷风倒灌,慕寒昇掀开被子,下床走了。
我以为他生气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来。
以往他都是这样。
我但凡有丁点不如他意,他就不会再回来,然后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桃色新闻。
爱得多的一方,总是要先低头。
我只能忍着心口的痛,低声下气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对爱一往无前,觉得自己总能感动他,他迟早会回头看我。
现在一想。
我忽然觉得自己又可笑,又比祥林嫂还要愚蠢。
爱你的人会对你偏心,不舍得让你受苦。
而慕寒昇……
他或许只是很短暂了爱我一下。
第一次,我没去追慕寒昇,自己盖上被子睡了。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慕寒昇竟然站在床边,拎着两条领带冷声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为我准备衣服和领带?”
“你知道你这个点起床,要耽误我多少时间吗?”
我呼吸一窒。
压抑多年的委屈和心酸喷涌而出:“我不是你的保姆,你可以去找阮萱替你选。”
慕寒昇的表情滞住,仿佛没想到我会跟他争锋相对。
我忍下情绪,转过身去打算继续睡。
又听见慕寒昇咬紧后槽牙的质问:“你吃醋也有个限度,今天有国际会议,这次我不和你计较。”
“你现在赶紧起来,把会议和今天的行程给我。”
说起公司的事情,他提醒了我。
我把一旁的闹钟按掉,扯了扯被子睡好:“我已经辞职了,不再是你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