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九年的青春,在霍北萧眼中,究竟算什么呢?她有些颤抖得无法站立,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季冉冉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晚言姐,我好像喝多了,有点头晕。”池晚言只好稳住心神,“那你先去休息。”说完,扶着她走到门外车边,让她先上车休息。返回宴会的时候,霍北萧发现季冉冉不见了,正冷着脸四处寻找。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池晚言眼睛一片酸涩,她强忍住心中的失落走上前。“季冉冉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回车上休息了。”听到
冷风像是刀子一般划破她的脸颊,她呆呆的站在门后,只觉得四肢冰凉。
如果是以前的她,大概早就已经怒气冲冲的走到霍北萧面前,要他把话说个清楚。
可现在她不是二十岁不懂事,任性而又莽撞的小姑娘。
她马上就要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她,已经没有了质问霍北萧的权利。
有些问题,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再去追问,便不体面了。
可再怎么控制,心脏还是犹如刀扎一般。
她九年的青春,在霍北萧眼中,究竟算什么呢?
她有些颤抖得无法站立,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季冉冉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晚言姐,我好像喝多了,有点头晕。”
池晚言只好稳住心神,“那你先去休息。”
说完,扶着她走到门外车边,让她先上车休息。
返回宴会的时候,霍北萧发现季冉冉不见了,正冷着脸四处寻找。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池晚言眼睛一片酸涩,她强忍住心中的失落走上前。
“季冉冉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回车上休息了。”
听到季冉冉身体不适,霍北萧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
“我去看看她,这里交给你了。”
话音落下,他再不停留一秒,毫不犹豫的奔出门去。
池晚言苦涩的扯了扯嘴唇,随即端着酒杯朝人群中走了进去。
霍北萧说得没错,越在乎,就越珍视,所以他才会放任自己,去应酬去游走。
一番应酬下来,池晚言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她放下酒杯打算退场,却正好看到方才还和霍北萧谈笑的顾临,醉得不省人事的被两个保镖架着往外面走。
她从霍北萧口中听说过顾临的酒量,更了解他的为人,绝不可能在这样一场宴会中喝得如此烂醉如泥。
难道,有人给他下了药?
池晚言后背一阵发凉,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不能坐视不理。
她跟着两人走到门外,冲上前拦住二人。
“你们是谁,要把他带去哪儿?”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狠狠瞪了一眼池晚言。
“少多管闲事。”
久经商战的池晚言早就不是那个会被恶人吼两句就吓哭的小姑娘,她上前拦住两人。
“我说,放下他,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吵闹中顾临也清醒过来,他一只手挣扎推开一个架自己的人,另一只手正要动作,被推开的人不知何时掏出一把刀来,挥舞着便朝顾临冲了过去。
池晚言看着那白晃晃的尖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毫不犹豫的挡在了顾临的面前。
“小心!”
尖刀刺过来的瞬间,顾临眼疾手快,一脚将那人踹飞数米远。
不等保镖再次上前,顾临又极为冷静的警告道。
“这里可都是人,再动手,搞砸了牵出顾琛的话,他会放过你们吗?”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再停留,疯狂的朝黑暗里逃窜而去。
当两人彻底消失后,顾临却支撑不住,再次倒了下来。
大概是药效发作,不管她怎么叫他名字,他都没有反应。
池晚言忙叫来两位侍应生,将他扶到楼上的房间,又要来解药的汤,亲自喂他喝下。
半个小时后,顾临终于醒了。
清醒过来的顾临拧着眉头,用力揉了揉眉心,不悦的低头轻声咒骂了一句。
而见到池晚言在他身边,他又立马收敛神色,恢复成一贯不羁的模样。
“今晚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拦下他们,可能这会儿,我已经被顾琛的人,丢到不知哪个女人的床上。”
“这要是被我家老爷子知道,国内的生意可就和我无缘了。”
顾临和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不和,早就已经是A市众人皆知的事,只是池晚言没想到,为了陷害顾临,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顾临沉了沉眸,突然又想起什么,一双多情的眸子再次望向她:“我倒还想问问,那人拿着刀子冲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豁出命去救我?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