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鞭子狠狠往姜念月身上甩去,那是沾了倒刺的麻绳,只是一鞭子,姜念月便皮开肉绽。偏偏不管他怎么抽打,她都不肯求饶。姜念月的倔强让太子怒火更甚,他伸手大力扯开姜念月的衣领,欺身压了下去,只是姜念月的动作更是敏捷,转眼便将头上的发簪狠狠扎进了他的肩头。太子吃痛,一掌将她推翻,恼怒至极随手掏出佩剑,狠狠朝姜念月刺了过去。剑光刺眼,姜念月绝望闭上双眼,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太子
出嫁那日,姜念月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她在下人的搀扶下拜别萧景行,此时姜紫月已经痊愈,脸上围着面纱站在他的身侧,泪眼朦胧的看着姜念月。
“对不起……”
萧景行牢牢握住她的手,语气缱绻。
“与你无关,这是她的命。”
是啊,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就是她的命。
姜念月扭头上轿,她走得决然,终究是没有回头再看萧景行一眼。
太子别宫,宾客散场后,太子终于姗姗来迟。
冷风夹着酒气迅猛袭来,不等姜念月反应,太子已经一把掀开了她头上的盖头。
他冷哼一声,阴翳的眉眼满是不屑。
“萧景行当真舍得你来,为了权势,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拱手相让,孤当真佩服。”
原来,连太子都知道,姜紫月在萧景行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姜念月不语,太子兀自倒了一杯酒,冷冷塞到她的嘴边灌她喝下。
酒气入喉,火辣难闻,她不由得厌恶的拧紧了眉。
“你可知道萧景行身边的暗卫,姜念月?”
听到自己名字,她心中一紧。
不等她回话,太子又开口道。
“她是萧景行手下最得力的暗卫,杀了孤不知多少手下,孤动不了萧景行,如今你便来替他还债!”
话音落下,他狠狠揪住姜念月的领子,一把惯到床上,姜念月想抵抗,竟发现自己手脚发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卑鄙!堂堂太子,竟然在酒里下药,可见他防萧景行防得有多深!
太子冷笑,解开腰带,狠狠朝她身上甩去。
“贱婢,从今往后,我要让萧景行日日看到你是如何在我手中受辱的。”
姜念月眸中骤起冷意,她伸手拽住腰带,眸中竟是鄙夷。
“太子殿下当真不配享有这天下,拿一个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
太子脸色骤降,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竟然敢用这样轻佻的眼神看他,那眸中全部怯意,只剩嘲讽。
他拿着鞭子狠狠往姜念月身上甩去,那是沾了倒刺的麻绳,只是一鞭子,姜念月便皮开肉绽。
偏偏不管他怎么抽打,她都不肯求饶。
姜念月的倔强让太子怒火更甚,他伸手大力扯开姜念月的衣领,欺身压了下去,只是姜念月的动作更是敏捷,转眼便将头上的发簪狠狠扎进了他的肩头。
太子吃痛,一掌将她推翻,恼怒至极随手掏出佩剑,狠狠朝姜念月刺了过去。
剑光刺眼,姜念月绝望闭上双眼,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太子整个人被踹飞出三丈之远。
冷风四起,将萧景行的黑衣吹得高高扬起,他将身上斗篷脱下盖到姜念月身上,将其拦腰抱起。
“太子殿下,姜紫月乃骁勇将军独女,如今被你如此羞辱,我便替骁勇将军绝了这门亲事。我奉劝太子殿下不要再生事端,否则我将此事告到父皇面前,只怕你太子宝座不保。”
太子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眼睛仍阴冷的瞪着姜念月。
“萧景行,你护得了她一时,护得了她一世吗?”
萧景行眸中闪过肃杀,随后冷冷勾唇:“那就不是太子殿下该管的事了。”
话音落下,他抱起姜念月径直离去。
直到这时,姜念月才明白,这是他早就设好的一场局。
萧景行深知太子脾性,此番求娶姜紫月,定然会对她百般折辱。
太子折辱的不仅仅是姜紫月,更是萧景行,他断然不会容许。
可即便他早已有所安排,仍然不忍让姜紫月承受这一切,姜念月想,若是今天受伤的人是姜紫月,他不知要心疼到何种地步。
将姜念月安置好后,萧景行欲起身离开,看着姜念月伤痕累累如同困兽的模样,终是停止脚步开口。
“你,有何事可求?我必达成你的心愿。”
夜色静谧,姜念月堪堪抓住遮住伤口的斗篷,面色苍白的朝他笑了笑。
“我想这王府从此只有念月,再无紫月,主子是否也能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