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冰冷无情。即便是几天没休息好,他身上仍旧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威严气息。“你知不知道,思晚的病情如今有多严重?”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病情又有多严重呢?她张了张嘴,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痛,沉默了许久,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三年了,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对于两人而言只是一场折磨。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既然如此,不如给他自由。顾然支撑着坐起身来,从床头的柜子找到离婚协议,只是文件
看着形单影只的顾然,纪言深脸上满是担忧。
“然然,你的病情恶化得太快了,必须要住院化疗。”
她摇了摇头,不管治疗与否,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她又何必来医院受苦呢。
“言深,我知道你的好意,你要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给我多开一些止痛药吧。”
不是她小题大做,可这胃疼起来时,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生生撕裂,她不想在江景杭面前露出端倪来,只能靠止痛药粉饰太平。
纪言深脸色阴沉:“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江景杭吗?他毕竟是你的丈夫,当初你为了陪江景杭重振江氏集团,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她苦涩的扯了扯嘴唇:“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能怪他。”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怪就怪,她太爱江景杭了吧。
她没在医院待多久便回了家,虽然纪言沈多番劝阻,可最终还是拗不过她。
谁都知道,家里的太太最是温柔大方,对佣人宽厚善良,平日里更是十分平易近人。
大家都不明白,顾然这么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为什么就是走不进江景杭的心。
接下来的好几天,江景杭都没有回来。
外面的风言风语倒很快便传了出去,都说江氏集团的总裁为了一个女人,在医院里守了三天三夜,而这个女人却不是江太太。
这样的闲言碎语,顾然已经听到自己都麻木了。
夜里,顾然胃痛的受不了,迷迷糊糊的从床头的柜子掏出药往嘴里塞了一颗。
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然后是江景杭愤怒的脚步声。
他一把推开房门,深邃的眸子布满了血丝,看着她的眼神却依旧冰冷无情。
即便是几天没休息好,他身上仍旧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威严气息。
“你知不知道,思晚的病情如今有多严重?”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病情又有多严重呢?
她张了张嘴,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痛,沉默了许久,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三年了,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对于两人而言只是一场折磨。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既然如此,不如给他自由。
顾然支撑着坐起身来,从床头的柜子找到离婚协议,只是文件从柜子里拿出来时,竟一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止痛药。
药瓶随之滚到江景杭的脚边,顾然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他已经俯身将药瓶捡了起来。
药瓶上【阿帕替尼】四个大字赫然映于眼前。
这是,抗胃癌的药!
5
夜幕的笼罩下,江景杭死死攥着药瓶,忽然明白了一切。
他冷冷一笑,直接将药瓶砸到墙上,“顾大小姐,你怎么这么能装?怎么,还想像思晚一样,伪装癌症来博取我的同情?”
顾然扯了一下唇角,明明是笑的,可那样子却比哭还难看。
顾思晚掉了一滴泪,他都能心疼好几夜。
而她哪怕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抬一下眼。
顾然压住心头酸涩,“被你看穿了,你太……喜欢顾思晚了,之前所以我也想让你能喜欢我一点点,才会想出这个办法。”
“不过现在我已经看开了,药瓶是假的,但这份离婚协议是真的。”她将文件递给他,一字一句道,“江景杭,我们离婚吧,你自由了。”
江景杭冷笑出声,却没如她的意直接签字,反倒伸手将她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夺了过来:“果然是有了新欢,说话都这么有骨气,这么着急离婚是怕纪言深等不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