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纪攸宁气到发抖,冲过去拽住了女孩的手腕。女孩险些没站稳,手上还拿着用淡紫色玫瑰编织好的花环。看见一脸气愤的纪攸宁,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像是十分害怕般。“攸宁姐姐,你生气干什么啊?”纪攸宁忍着给她一巴掌的冲动,语气越发凛冽,“谁不知道这花圃是我的,也是我最在乎的东西,谁允许你来糟蹋它了!”女孩眼睛一眨,接着像是要哭的模样,“我,我不知道。”“是清野说想看我做的花环,我见这里的花开的漂亮才来摘
“攸宁,家里这边希望你早点回国,父母找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他们很想见你。”
纪攸宁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太用力而骨节泛白。
良久,她苦涩回应。
“好,就下周吧。”
“你总算是想通了,需要什么告诉哥哥,哥哥马上去给你处理回国事宜。”
“不过纪家好歹收留了你这么久,听说那位纪先生对你很好,需要我出面跟他谈吗?”
“不,不用。”纪攸宁连忙拒绝,心里更是钝疼得难受,“我去说就好了。”
才挂断电话,前方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纪攸宁目光被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她脸色剧变,快步赶过去。
那被她精心照顾的小花圃,此时此刻已经凌乱一片。
部分掉落在地面的淡紫色玫瑰花还被人一脚踩进泥土里。
一眼望去,大部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头。
始作俑者是个穿着白裙的少女,和她相差无几的年纪,白净漂亮的鹅蛋脸上是粲然的笑容。
此时此刻她正横穿花圃去对幸存的那几朵下手。
“住手!”纪攸宁气到发抖,冲过去拽住了女孩的手腕。
女孩险些没站稳,手上还拿着用淡紫色玫瑰编织好的花环。
看见一脸气愤的纪攸宁,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像是十分害怕般。
“攸宁姐姐,你生气干什么啊?”
纪攸宁忍着给她一巴掌的冲动,语气越发凛冽,“谁不知道这花圃是我的,也是我最在乎的东西,谁允许你来糟蹋它了!”
女孩眼睛一眨,接着像是要哭的模样,“我,我不知道。”
“是清野说想看我做的花环,我见这里的花开的漂亮才来摘的。”
“对不起攸宁姐姐,我给你下跪吧,你别生气了,也别打我。”
女孩一边啜泣着一边往地上跪。
纪攸宁眉头紧皱,努力把她往外扯,“要跪滚出来跪,别跪坏我的花。”
“哎呀!”女孩用力一扯,挣脱纪攸宁的手,扑通一声摔进花圃里。
尖锐的花刺,顿时刺破了她莹白的脸,留下一条条血痕。
纪攸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推。
她险些没站稳,踉跄一下。
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那熟悉高大的背影。
纪清野清冷俊美的脸上罕见是失态的慌张,黑眸里更是塞满了担忧。
他小心翼翼把女孩从花圃里抱起来,像是护着一个珍宝。
平日里最爱干净的人,此时此刻也丝毫不顾女孩白裙上粘着的泥泞。
眼前一幕,彻底刺红了纪攸宁的眼睛。
纪清野抬起头,黑眸锐利又冰冷的看向纪攸宁,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几乎没给纪攸宁开口的机会。
纪清野冰冷的责备声就响起了。
“我真是不知道晚意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恶毒,恨不得毁了她的脸。”
只一句话,纪攸宁觉得心底像是被锐利的刀子狠狠剜了一下,刺疼顿时蔓延全身。
她喉咙里似乎堵了什么东西,眼尾发红,委屈又无助的望着他。
她还是第一次从疼爱她这么多年的小叔嘴里听到恶毒两个字。
或许她早该想明白的。
纪清野不爱她,更恨她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顾晚意才来到他身边不过三个月。
他宁愿偏心顾晚意,也不愿意相信养在他身边十几年的她。
爱与不爱居然如此明显。
纪攸宁还是不甘心的颤抖问了句,“小叔,那片紫色玫瑰,是我和你一起种下的。”
“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