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炉子,就被人拽入怀里!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身上一凉,谢瑾怀不耐烦地扒去了她的衣裳,将人按在地上。没有丝毫准备,干涩痛楚袭来,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撕成两半。他今天心情显然不太好。楚棠忍下痛楚,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迎合。男人烦躁的眉眼被她的动作取悦,舒展了些。半个时辰后。谢瑾怀掐着她的下巴,语带不满:“又去庙里了?”每月十五楚棠都会去庙里捐香火钱,这次回来得匆忙,刚回府就被喊了过来,未曾洗漱换衣。竟叫
十月廿一,初雪。
京城四王爷府,楚棠捧着炭炉迈入屋内。
刚放下炉子,就被人拽入怀里!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身上一凉,谢瑾怀不耐烦地扒去了她的衣裳,将人按在地上。
没有丝毫准备,干涩痛楚袭来,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撕成两半。
他今天心情显然不太好。
楚棠忍下痛楚,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迎合。
男人烦躁的眉眼被她的动作取悦,舒展了些。
半个时辰后。
谢瑾怀掐着她的下巴,语带不满:“又去庙里了?”
每月十五楚棠都会去庙里捐香火钱,这次回来得匆忙,刚回府就被喊了过来,未曾洗漱换衣。
竟叫谢瑾怀闻到了他最不喜的香火味!
楚棠心下一慌,忙要起身:“主子,我这就去洗干净。”
“不必。”
不等楚棠回话,就听他又淡淡道:“最近清绾想养只雪狐,市场上难寻,你去山里捕只来,要活的、品相好的、温顺的。”
楚棠一愣。
叶清绾乃是当朝首辅之女,更是谢瑾怀的心上人,谢瑾怀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然能寻到雪狐踪迹的唯有那凌辰山,山里猛兽横行,鲜有人迹,艰险万分。
但抬眼看着谢瑾怀那张俊美的脸,楚棠垂下眸:“是,主子。”
楚棠是弃婴,自幼无父无母,流浪长大,可在她八岁那年,碰上了饥荒,在那人吃人的地方,她险些被活剐。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时,谢瑾怀出现了。
十五岁的谢瑾怀鲜衣怒马,芝兰玉树,高高在上,随手一指,就改变了她的命运。
从此她成了他养在身边的暗卫。
他布棋,她落子;他一声令下,她义无反顾。
偶尔,楚棠也会觉得谢瑾怀对自己是特别的——他身边的暗卫数十人,只她一人手上滴血未沾。
谢瑾怀总是笑着说:“我哪里舍得我棠儿这么好看的手上沾血呢。”
他最喜爱她这双葱白如玉的手。
为此,楚棠最宝贵的也是这双手,练武时不敢在手上留下任何茧印,也绝不让自己的手受一点伤。
从谢瑾怀房中出来,已是第二日。
无视那些投过来的隐晦目光,楚棠径直回屋。
当晚。
楚棠连夜赶赴凌辰山。
蹲守整整七日,才总算寻到雪狐踪迹。
只是雪狐性烈凶残,拼死不肯被人活捉,她拼了一身伤,才捉了只还不会伤人的幼崽。
谢瑾怀满意抱着那只幼狐去首辅府见叶清绾。
然而晚上。
谢瑾怀回来,却将那幼崽的尸身轻飘飘地摔回在她眼前——
“清绾说现下她又不想要了,这畜生皮毛不错,赏你拿去做个狐领,冬日里保保暖。”
“谢主子。”
楚棠低眉顺眼。
总是这样,她拼死带回来的物件,只消他心上人一句‘不想要’了,便成了随手可扔的物件。
带走那尸身后,楚棠并未取皮毛,而是将其埋在了凌辰山脚下。
盖上最后一捧土,她叹了口气。
“来世投个好人家。”
回到王府中。
未曾料到,十王爷谢元皓竟也在。
谢瑾怀跟他向来不两立,明争暗斗多年。
今日却不知为何会来四王府。
楚棠压下心中疑虑,恭敬垂眸立在旁边。
谁料这时,谢元皓却摇着扇上前来,扇面一合当即指向她——
“四哥,你刚说府中人随我挑选,那我就要她,你给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