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切照旧,该安插的暗卫安静守着便好,不必有多余的动作。”“是。”虽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安排,但她服从便好。“王爷在里面画什么呢?”“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影书轻瞥一眼影礼后径直离开王府。“这家伙吃错药了?”对于影书的态度,影礼很是奇怪,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王爷训了,那她可太开心了。“王爷,新泡的螺春井,您尝尝?”“放下吧。”最后一笔收尾,贺承吹干墨迹,将其挂在了书房后的画架上。影礼这
一切稳步进行着,很快,北朝同意大夏的条件的消息便传回皇城。
“果然不出王爷所料,北朝同意了,据说北朝女皇当时砸碎了好几个花瓶,最后在忱边风下咬牙同意了。”
“呵,枕边风,果然荒唐。”
贺承与北朝交手多次,再清楚不过北朝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早早的就在北朝女皇身边安插了探子,这个探子是按照北朝女皇喜好来的,只是在皇姐的事上她终究是晚了一步。
那么接下来就看看北朝小皇子这步棋又会怎么走吧?!
御书房。
“皇姨,北朝的那位小皇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五皇姨也已经出发,你说这一路,她会不会出事儿啊?”
“不会。”
不得不说沐璇槿的担心真不多余,逍王沐云浅还没走出两座城就因为马车出问题停在了官道上,两国和亲,这送亲和接亲的时间都是提前商量好的,每个队伍都很长,行程也会慢上许多。
拖一日的行程需得两天连夜赶路才能赶上,据说此次送亲的是北朝的二皇女,很是难缠,若是迟到了怕是会说大夏怠慢从而发难,在大夏的地盘她们自然不敢过多放肆,但回皇城可是还有很长的路,这一路上不知会有多少刁难。
逍王正焦头烂额之际,忽一辆马车出现,极其豪华,楠木车架,上好的江南帛锦车帘,驾车的正是易容后的影画,本次的任务就是保证逍王安然无恙都接回北朝小皇子。
“你是?”
“小人是摄政王派来的,这马车也是以备特殊情况发生摄政王让小的事先准备的,正巧派上用场。”
逍王失笑,贺承倒是想的周到,她怕是知道这一路会有人搞破坏,算了不管了,反正有贺承操心。
“王爷赶紧上车吧,还得赶路。”
见影画没有离开的打算,逍王问出心中所想:“你这是要同本王一块儿去?”
“是的,摄政王说了,以防这一路有心人坏事耽搁两国和亲大事,特地派小的跟随保护好逍王。”
队伍里各路安插的“有心人”不经意低下了头,思考着怎么将这件事传递出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逍王看着明显更豪华更舒适的马车,一溜烟儿便钻了进去。
“启程!”
长长的队伍继续前行。
回到御书房。
“也对,有皇姨在,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贺承看着极其信任自己的小皇帝笑出声,沐璇槿看呆了,她的皇姨不愧是整个大夏最好看的,连大多男子都比不过。
“陛下这么信任臣?”
“当然啦,皇姨可是朕和父后的救命恩人,而且,母皇交代过,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父后,我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皇姨。”
贺承暗自苦笑,她这个皇姐啊,怎么这么让人心痛。
“臣定不负陛下的信任,但是陛下,是人就会有私心,您未来是一国之主,对身边的任何人都抱有疑心是必要的,这也是成为帝王必须要学会的。”
可惜她的好皇姐就不懂这一点,过于天真,过于信任身边人。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皇姨和父后吗?”
“嗯。”
沐璇槿不明白,她只觉得谁都会害她,但是皇姨永远不会。
“对了皇姨这小皇子来和亲,同谁和亲呢?”
这段时间忙着处理政事,竟忘了这个问题。
“陛下可有主意?”
沐璇槿已经习惯自己这位皇姨什么问题都要先问过自己,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那小皇子再小也比朕大许多,再者朕还是个孩子还没到可以结亲的时候。”
沐璇槿一副老沉分析问题的模样,让贺承忍不住升起逗弄之心。
“臣还以为陛下是想早早地纳男侍!”
果然沐璇槿羞红了脸:“皇姨说什么呢?朕还小。”
随即眼珠子一转:“不过朕觉得皇姨可以将人收下,正巧他与皇姨年龄相仿,只小皇姨两岁。再者,万一他真有不轨之心皇姨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并处置了他不是?!”
瞧着这个鬼机灵,贺承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啊,竟然开始算计起你皇姨了。”
沐璇槿抱着额头逃远了些,“哪有,朕也考虑过五皇姨的,但是朕担心五皇姨无法第一时间察觉敌人的异常,其他的贵女于身份上又有些不妥,对方毕竟是最受宠的皇子,思来想去就只有皇姨最适合了。”
“和亲队伍到皇城还早,此事日后再议。但你能考虑得这般周全也说明陛下最近长进不少,看来这奏梳可以提前还给陛下了。”
“啊?”
几日后。
“逍王的队伍走到哪儿了?”
贺承嘴上问着,手上也没停,正写写画画。
“刚收到传信,返程队伍到木城了,算起来大概还有十天时间到达皇城。”
“嗯,传令让礼部早做准备。”
“是。”
“还有事?”
见影书没走,贺承出声询问。
“王爷,这带队之人可是北朝二皇女北堂寒,您,不做安排吗?”
对于这个人的名字,贺承只停顿一刻后接着下笔。
“不用,一切照旧,该安插的暗卫安静守着便好,不必有多余的动作。”
“是。”
虽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安排,但她服从便好。
“王爷在里面画什么呢?”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影书轻瞥一眼影礼后径直离开王府。
“这家伙吃错药了?”
对于影书的态度,影礼很是奇怪,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王爷训了,那她可太开心了。
“王爷,新泡的螺春井,您尝尝?”
“放下吧。”
最后一笔收尾,贺承吹干墨迹,将其挂在了书房后的画架上。
影礼这才看清,这画上的是一个站在紫色小花下的背影,小巧的花朵盛开被风吹落花瓣,树下的人背后负着一把剑,发丝只用一根红丝带系着,随风飘逸,只有一点侧脸,瞧不出男女,但
“王爷您这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别瞎说,也别瞎传。”
不得不说,贺承是了解他们的,就大嘴巴这件事影礼很擅长,最擅长的就是传她的谣言,为此没少受罚。
“嘿嘿,王爷,不会的,属下绝对保密。”
“那就行。”
贺承净手后出了书房,那画儿就那样挂着。
“王爷咱们去哪儿啊?”
“城tຊ西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