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书领命离开,影礼只是驾稳了车,以便自家王爷休息。快到王府时,影书才悄无声息地坐到影礼身边,影礼虽然习惯了她的行为,但还是会被吓一跳,小声抱怨:“我说你回来了就不能好好待在暗处或者提前吱个声儿吗?每次都这样,吓死个人。”“怎不说你胆子小,这些年了大小任务也出过不少,还是这样。”影礼不服气,正要还嘴,车内传出声音:“影礼胆子确实小,影书你倒是话多了不少。”“王爷赎罪。”二人齐声问罪。“可是吵
影礼一早驾车在宫道上等候,这是独属于摄政王的权利,而影书守在暗处。
“王爷您可算是出来了,这是?”
“太后给的,吃吧。”
贺承随手就递给了影礼,她是个贪嘴的。
“太后?”
影礼知道不该问的不问,即使疑惑也未再出声。
“派人守着学士府、逍王府,礼部还有兵部,一有动作及时来报。”
“是。”
影书领命离开,影礼只是驾稳了车,以便自家王爷休息。
快到王府时,影书才悄无声息地坐到影礼身边,影礼虽然习惯了她的行为,但还是会被吓一跳,小声抱怨:
“我说你回来了就不能好好待在暗处或者提前吱个声儿吗?每次都这样,吓死个人。”
“怎不说你胆子小,这些年了大小任务也出过不少,还是这样。”
影礼不服气,正要还嘴,车内传出声音:“影礼胆子确实小,影书你倒是话多了不少。”
“王爷赎罪。”二人齐声问罪。
“可是吵醒王爷?”影书试探性问道。
“浅眠而已。”
贺承倒是想睡,但怎么都睡不着,自打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她就有了这个毛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醒来。
“可有动作?”
“王爷想的不错,学士府内暗自进了不少六部的人其中便有兵部尚书,甚至还有司南爵,暗探报她们在进行秘密会议,这是内容。”
说着将未拆封的信纸递进车内,大致瞧了一眼之后贺承冷笑一声,车外影书的声音还在继续,
“逍王回府后未再外出,礼部派人去了一趟,给了本东西,属下派人去查了,是有关和亲的接亲事宜,并无异常。”
“哼,本王这个皇姐倒是我们之中过的最潇洒的,她想逍遥,本王可不允许。”
眼下这个档口,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她想脱离朝堂,贺承才懒得费人日夜跟踪,不安全,人还是在皇城更保险。
此次交任务给她也是为了试探,她看的清,五皇姐其实什么都懂,她也无意争抢那个位置,可正如她同小皇帝说的,是个人就会有疏漏的时候,她想试着激发一下皇姐的斗志,说不定还能成为皇帝的又一靠山。
她有信心北朝女皇会答应大夏的要求,给一座城池不过就是试探,大夏只有狮子大开口才能让北朝猜忌大夏的情况,从而忌惮。
朝堂之上有一点她没说,和亲的皇子历来都是政治场上的牺牲品,皇子不是皇女,再受宠的在利益面前也会有不受宠的时候,如果他还是探子或者刺客,大不了狠心杀之,这次她会一直守着小皇帝,谁也别想打主意。
“陛下身边加派人手,换班守着,以防意外。”
“是。”
交代完之后,贺承总算进了寝殿,影礼伺候人躺下之后便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贺承总算休息,影礼和影书二人总算放下心。
“就王爷这状态,太上皇驾崩都没这待遇。”
“别瞎说。”
“本来就是,但好歹这人是顺利睡下了,我都怕王爷熬成鹰再把身体熬坏了。”
“你守好王爷,我去查探各府情况。”
“去吧。”
影书这人什么都强就是喜欢冷着一张脸,就她这样,影礼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瞎眼喜欢上她。
逍王府。
看着眼前这本厚厚的册子,甚至可以称之为书的东西,逍王觉得心脏有点不太舒服。
“王爷您没事儿吧?”
贴身侍卫关切地问道。
“你看本王像没事儿的样子吗?”
逍王说这话有气无力的,她苦笑,她就想游山玩水怎么这么难?
贺承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她无心那个位置,呵,她那个皇妹啊,就是看不得她好过。
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阴晴不定的,也只有在面对小皇帝时有几分好脸色。
但想来也怪不得她,出身皇家谁不是身不由tຊ己?更何况这几年经历了太多事。
她挥退人,认命似的拿起那本礼部准备好的“书”。
她自然不担心礼部的人在这上面做手脚,毕竟贺承是个谨慎的人,她不信送来之前她没找人看过。
接下来的半个月,贺承两点一线,不是在皇宫就是在王府,她给小皇帝沐璇槿找了个武术师父,禁卫军副统领——魏晟。
她的嫡亲姐姐是禁卫军统领。
贺承与之交过手,知道她身手不错,尤其是剑术,虽不是最强,但用来教小皇帝也是绰绰有余,而且魏家忠心的只有皇位,信得过。
也幸好皇姐在世时时常让沐璇槿锻炼体魄,这教起来倒不是太费劲。
“辛苦了魏统领。”
“副的,王爷客气,这些都是微臣应该做的,而且陛下悟性很好,微臣教的并不费劲。”
她其实是敬佩这位摄政王的,她任副统领不久,接触皇室的机会不是太多,但也听过这位太上皇的幼女的很多事。
多次救驾有功,从皇女一路封王,如今贵为摄政王,权倾朝野,但并非贪权之人,至少她对小皇帝的这份用心上就不该被诋毁。
“皇姨,朕还算聪慧吧?”
“陛下聪慧极了。”
忽然听到一旁传来一声笑,贺承看向身边的魏晟问道:“魏大人这是有话说?”
魏晟躬身拱手,答道:“并无,只是觉得摄政王殿下与外界传言的大不相同。”
“哦?外界是如何传本王的?”
贺承嘴角始终噙着笑。
“王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必不用微臣说王爷也早就知道,但微臣却觉得王爷待陛下极好,于皇室内有这关系实属不易。”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跪下行礼。
“微臣口无遮掩,陛下、王爷恕罪。”
“魏大人大不了本王几岁,正是心直口快之际,再说是本王让你说的,何况你说的也没错,何罪之有?陛下,您说呢?”
贺承声音悠悠的,听不出喜悦。
“起来吧魏大人,朕恕你无罪。”
“谢陛下,谢王爷。”
魏晟总算知道为何外界传这位主阴晴不定了,这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陛下的武学之路还得劳烦魏大人,有任何需要尽管让陛下派人知会本王一声,本王替你们准备。”
“遵命。”
走之前贺承还留了一句:“魏大人倒是比你姐姐有趣多了,其他你不用怕本王,本王还是喜欢魏大人刚才的样子,要继续保持才好,说不定本王和魏大人还能成为朋友。”
相比贺承的恶趣味,魏晟惊出一身汗,要是没感受过那股威压,魏晟说不准还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