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安桐从民政局办完登记出来,给了临时演员一笔酬劳。没办法,离婚手续繁琐,非要双方亲自到场,她只好花高价雇了一个长相大差不差的。她看着登记表的预计拿证时间,她的婚姻刑期,还剩一个月。才收好,陆景挚的电话就打过来:“挑一套家具回来。”好好地挑什么家具?许安桐习惯性的没有多问,打算按照陆景挚的喜好买,结果收到陆景挚的信息,每一个家具的样子都十分详细,显然是谁的具体要求。心中隐隐有猜测,但她不想细想
次日一早,许安桐早早洗漱穿戴好打算去民政局先登记,刚拉开大门,就见陆景挚满身酒气地闯进来。
酒味里还夹杂着浓郁的果香,脖颈处的红痕相当扎眼。
不怪妻子灵敏,只能说丈夫太不知遮掩。
陆景挚毫无所觉,含糊地问道:“又要出门?”
许安桐低低地恩了声,与他擦肩而过。
男人觉出不对劲,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儿?”
她心头一震,平时都对她不闻不问的,怎么现在追着问来问去的?
却听男人接着说道:“煮了醒酒汤再走。”
许安桐呼吸停滞一秒,三年内潜藏的屈辱感齐齐涌上心头,她缓慢坚定地抽出手:“自己煮。”
陆景挚想都没想反问:“我自己怎么煮?”
她真是太惯着他了。
许安桐冷笑:“那不然叫沈小姐来?”
本来还有些醉意的男人瞬间清醒,紧盯着许安桐:“你什么意思?”
她已经走出大门,甩下一句“字面意思”。
陆景挚怔怔地看着许安桐出门,手里空落落的,连带着心情也别扭起来。
她怎么会知道沈愫之?
不对,他从未遮掩过,她知道也不意外。
她刚才是什么态度?还是那个许安桐吗?是在生气他纪念日夜不归宿?
不过铃声很快打断他的思索。
另一边许安桐从民政局办完登记出来,给了临时演员一笔酬劳。
没办法,离婚手续繁琐,非要双方亲自到场,她只好花高价雇了一个长相大差不差的。
她看着登记表的预计拿证时间,她的婚姻刑期,还剩一个月。
才收好,陆景挚的电话就打过来:“挑一套家具回来。”
好好地挑什么家具?
许安桐习惯性的没有多问,打算按照陆景挚的喜好买,结果收到陆景挚的信息,每一个家具的样子都十分详细,显然是谁的具体要求。
心中隐隐有猜测,但她不想细想。
她跑了一个上午,终于买齐,跟着送货师傅一起回家,门一开,传来欢声笑语。
陆景挚正和一个女生亲密交谈着什么,那女生穿着一条洁白长裙,长发及腰,笑容明媚清纯。
想必这就是沈愫之了。
许安桐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丈夫的初恋,是在和丈夫的小家里。
师傅也会来事,一边卸货一边说道:“祝二位新婚快乐啊。”
眼睛看的当然是陆景挚和沈愫之。
陆景挚面带尴尬,尴尬之余是细微的喜悦。
沈愫之则连忙拉开距离,澄清:“我们只是朋友。”
又对门口的许安桐喊道:“你就是会哥的夫人吧?”
师傅发现自己搞错后就仿佛失去说话功能,闷声不吭,十分钟干完了三十分钟的活儿。
许安桐从容不迫地回礼:“沈小姐,久仰大名。”
的确是久仰大名。
因为早上匆忙的对话,陆景挚面对许安桐有丝丝的不自然,但还是介绍着:“这是沈愫之。”
“这是我的额,妻子,许安桐。”
额,妻子。
连这两个字都跟烫嘴一样,生怕沈愫之指控他不忠似的。
“东西都搬来了?要我说啊,你赶紧和那个鸠占鹊巢的离婚,别占着我们愫之姐的位置。”
聒噪的抱怨由远及近,停在客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