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给您心爱的人买一件礼物吧。”脖子上挂着托盘的孩子走到他们面前,一边向他们展示着托盘里的各式小巧礼物。素来不爱这些的陆淮聿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个吧。”陆淮聿边拿起一条小项链边付了钱,随后递给了许连栀,“临烟,这条项链衬你裙子。”许连栀神色无波无澜,静静的看着他。陆淮聿心中微震,主动将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看了看腕表,说请假出来的时间快到了,让她们两个人先回去。回去路上,许连栀刚上车就摘下
众人连忙问好。
“我们正在说临烟出……”
许连栀连忙用眼神制止即将说出真相的同时,微微摇头,、“没什么,你不是说部队有事吗?”
闻言,他看了看身边的江思思,话里带着一点宠溺:“思思她没有吃过这里的饭菜,我专门请假带她来吃。”
专门请假吗?
许连栀自嘲一笑,抬眸看了一眼挽着他手臂的江思思,很快又收回目光。
江思思却眼里满是得意,故作亲切道:“姐姐,既然我们那么有缘分遇到了,就拼桌一起吃吧。”
许连栀来不及拒绝,江思思就带着陆淮聿坐了下来。
很快,各种精致美食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众人都招呼着吃了起来。
唯有陆淮聿没有怎么动,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江思思。
给她剥虾,倒水,递纸巾。
一系列熟悉的动作让许连栀不仅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就连旁人也看出了不对劲,阴阳怪气道:“顾上校,您和临烟的妹妹关系可真亲密啊?”
像是听不出话里的意思,江思思甜甜一笑,先一步道:“他是我姐夫,我们关系当然亲密了,你说是吧姐夫?”
陆淮聿将剥好的虾细致的放进江思思的碗里,才轻声嗯了一声。
或许是得利于陆淮聿的偏爱,江思思越来越放肆,最后甚至让陆淮聿给她擦嘴。
许连栀看着碗里的菜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提前离了席。
或许也是察觉到许连栀面色不好,陆淮聿连忙追上去,牵住了她的手。
许连栀皱了皱眉,不明白他是干什么,但挣脱了好几下也挣不开,只能让他牵着往前走。
只留下江思思神色难堪的跟在身后。
“叔叔,给您心爱的人买一件礼物吧。”
脖子上挂着托盘的孩子走到他们面前,一边向他们展示着托盘里的各式小巧礼物。
素来不爱这些的陆淮聿突然停了下来。
“就这个吧。”
陆淮聿边拿起一条小项链边付了钱,随后递给了许连栀,“临烟,这条项链衬你裙子。”
许连栀神色无波无澜,静静的看着他。
陆淮聿心中微震,主动将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看了看腕表,说请假出来的时间快到了,让她们两个人先回去。
回去路上,许连栀刚上车就摘下了项链,看着窗外不言不语,故而也没看见江思思看着她晦暗嫉妒的目光。
到家后,许连栀随后将项链往柜子上一扔,就要往房间里走去,却被江思思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许连栀,之前公派留学的事情,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去我房间谈。”
涉及到公派留学,许连栀不疑有他,嗯了一声,便转身朝江思思房间走去,却没看见江思思阴狠的笑容。
“砰!”
就在许连栀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房间门被紧紧关上。
她下意识回头,一股花香猛地窜入她的鼻尖。
许连栀浑身一僵,她对花粉严重过敏!
更何况,这个房间还摆满了花!
很快,她脖子上手臂上都开始泛起一个个通红的小疙瘩,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边挠着脖子边跑到房门处想要赶紧把门打开。
可房门却被江思思从外面死死锁住!
“江思思,你干什么,快点放我出去!”
江思思满是嫉妒和不甘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要干什么!我要你马上离开!”
许连栀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弱,却强撑着意识道:“我不是说了吗,等离婚证一拿到我马上就走,我花粉过敏,快点放我出去!”
“你想都别想!”
江思思语气越发冰冷,“你知道吗,你多在这待一天,言承哥就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你不是很得他喜欢吗,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救你啊!”
说完,江思思便转身离开,丝毫不顾许连栀的死活。
“江思思!江思思!”
眼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许连栀从骨子里泛起一股冷意!
江思思此举分明就是想要她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抄起一旁的椅子朝房间门砸去。
一下,又一下,牢固的大门仍旧毫无破损。
她再次跪在地上,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可无处不在的花粉还是从她手缝里涌入鼻腔,今日有舞会,这个点,留在家属院的人估计都去看舞会的热闹了,不然不可能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找过来。
如今唯一的一片钥匙就在陆淮聿手上,她连忙强撑着一口气爬到座机旁给陆淮聿打电话。
一通。
两通。
三通。
……
十通。
一通又一通,那头却始终没有人接听,她的心也越来越冷,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陆淮聿,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不能死在这,她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
就当她要昏过去的前一秒,电话终于被人接起。
“喂?”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连栀如同抓到希望一般紧紧抓住话筒。
“陆淮聿,我……”
“临烟,我在陪思思,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嘟”的一声,电话被他猛地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