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说到兴奋处,就眉飞色舞手脚并用。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天空渐渐恢复了晴朗。“人啊,年少时所望月光,总是最明亮。”她眼含笑意,语气笃定。“那,祝你成功。”周应淮的眉毛下意识挑了一下,似乎别有深意。车渐渐驶入了市区,刚好赶上了大集,街边支起了许多临时摊位,喧闹的人群挡不住小饼的香味,是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烟火气。这才是属于我的天地。突然间,许明月开始期待在
“就……只是有点想法?”
她万万没想到,表弟变得这么懂事,于是,在他的追问下,许明月打开了话匣子,而这些话,十年前,周应淮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他安静听着,并不答话,只是目光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落在她的身上,和高中时一样,一说到兴奋处,就眉飞色舞手脚并用。
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天空渐渐恢复了晴朗。
“人啊,年少时所望月光,总是最明亮。”她眼含笑意,语气笃定。
“那,祝你成功。”周应淮的眉毛下意识挑了一下,似乎别有深意。
车渐渐驶入了市区,刚好赶上了大集,街边支起了许多临时摊位,喧闹的人群挡不住小饼的香味,是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烟火气。
这才是属于我的天地。突然间,许明月开始期待在东北老家治愈疲惫的灵魂,以及,和初恋的再续前缘。
下车前,周应淮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那么喜欢沈岐,为什么不单独出击,非要拉着我这个助攻一起?”
“有没有听过那首歌?”她莞尔一笑,“总要有人做嘉宾,来见证我们可贵的爱情嘛。”……行。
原来,我就是个嘉宾。周应淮内心五味杂陈,良久,终于收回了目光,启动引擎,一路朝老厂区开去。
那天是校运动会的开幕式。
作为学生代表,沈岐负责升旗,尽管身后的学生们一片吵闹,他依旧目光严肃,扬起红旗的动作庄严而帅气。
广播里的进行曲淹没了一切声音,但许明月依旧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身边的同学则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宣誓——这棵树,我要了。
“然后呢?”寄宿在家的小侄女,被许明月的回忆勾起了好奇心。
“然后,我暗恋了两年,想尽各种办法靠近他,还是没能把这棵树挪进自家后院。”许明月一声叹息,“因为一封举报信,我们的缘分彻底断了。”
高三那年,不知道是谁寄来了一封信,举报了她在学校倒追的重重恶劣行径,末尾提到了她的绘画天赋,不如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于是,许父含泪牺牲了抽烟的零花钱,给女儿报了一大堆辅导班。
她再也不能像湘琴粘着直树那样,天天跟着沈岐了,“最后,他考上了北大,找了个清华的女朋友。”
“和老套的青春片一样,没意思。”小侄女没了兴趣,不想再听。
“不过,和所有青春片圆满的结局一样,十年后,我们又重逢了。”
这时,小侄女突然认真问了一句。
“十年过去了,万一他从白月光变成了蚊子血,怎么办?”
“不可能。”许明月回答得十分干脆,“弟弟都出落的这么亭亭玉立了,哥哥只会更好看。”
这时,周应淮刚好发来微信,“要不要一起去接表哥下班?”
几十年的老厂区旧址,如今变成了焕然一新的文创园区。
白天,这里属于上班的年轻人,到了晚上,属于跳广场舞的阿姨和遛弯唠嗑的大爷,以下班时间为界,各自有各自的乐趣。
伴随着凤凰传奇的高亢音乐,一个身穿老头背心、花短裤的年轻男人走出了园区食堂,他挺着刚吃饱的浑圆小肚子,一边慢悠悠散步,一边听《不会带团队就只能干到死》的有声书。
自从开了这家公司,沈岐就努力维持精英总裁的人设,一整天都穿着笔挺西装,只有下班后,才能做回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