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几日没出门不知道,那日王爷虽说见到了陛下,却受了冷待呢,陛下放了王爷的近卫,却说让王爷没事儿少出来。”南宫鸢神情冷了下来:“什么?这不明摆着就要废了萧鹤云吗?”“可不是,如今朝中风起云涌,夜王退下来的兵权究tຊ竟谁来掌管,吵得不可开交,如今看来,可是要落在黎王手中了。”身为将军府的人,桃朱能文能武,自然也看出来其中的蹊跷了。“这可怎么办?兵权被夺后果何其惨烈,历史上这样
萧鹤云神情不变,好像天塌了也不会让他动容。薈
但有人却幸灾乐祸。
夜王如今被陛下厌弃,兵权被夺,从此以后就沦为一介废人!
“是,儿臣晓得了。”
但有人听了这话却神情大变!
“王爷,是属下对不起您!是属下拖累您了啊!”
李晋被人从刑部大牢捞出来的时候正在大哭。
他以为是萧鹤云硬要救他,才让陛下动怒说出这番不近人情的话。薈
但萧鹤云却摇摇头:“不是你的错,陛下·······早就做出决定了。”
自从他在边境威望过高之后,就已经被皇帝忌惮。
功高震主,向来都是第一个被针对的,李晋只不过是个小问题。
“可是,王爷以后可怎么办?”
他的腿伤的厉害,加上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劳碌奔波,恐怕好起来的机率寥寥无几。
想起最近这些天受到的冷眼和薄待,李晋哭的越发厉害。
“好歹也是父子一场,陛下何必赶尽杀绝?他这话不就是让朝中内外都知道,您无用了吗?”薈
被天子厌弃的下场就是死,况且他那话看着就是要软禁萧鹤云的意思。
对此,那人却冷笑一声:“他巴不得亲手杀了我。”
李晋见状沉默起来。
夜王萧鹤云年幼之时养在宫里,他的母妃身份低微并不受宠,很早就去世了。
而他在宫里过的也并不好,后来去参军,靠自己打出了名堂。
朝中之人畏惧他,却又痛恨他。
这次萧鹤云腿受伤,就是被人害的。薈
但为了边境稳固,将士齐心,萧鹤云没告诉任何人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这笔债,他们总要讨回来。
“王爷,那咱们先回府吧。”
萧鹤云微微颔首,带着人出了宫。
路过一家胭脂铺子的时候,他略微顿了顿。
“王爷,怎么了?”
萧鹤云收回眼神,摇了摇头:“没事。”薈
胭脂铺子最外面摆着一支金簪,下面坠着一只漂亮的蝴蝶,跟南宫鸢今日戴的有些像。
那个人·······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如今他一个废人,以后只会得到更多冷眼。
而南宫鸢,出身名门,容貌佚丽,跟他隔了十万八千里。
但是南宫鸢并不知道他这么想,要是知道她肯定要笑死。
“这些都是顾子安带来的聘礼,你一并退还回去吧。”
桃朱拿着单子清点物品,道:“小姐,好像还差几匹泉丝。”薈
说起这个,南宫鸢似乎有点儿印象。
依稀是觉得布料颜色好看,就做成衣服了。
现在去找可能还来不及。
“先折换成银子,该还的都还了吧,有漏掉的再说。”
南宫鸢喝了口茶,才想起来似的:“对了,那日让你去带路,王爷见到陛下了吗?”
“当然是见到了,不过那守在门口的太监也真是趾高气昂,好歹夜王也是位王爷,说话真是不客气。”
就连桃朱一个丫鬟,都觉得做的太过分,更别说当事人自己。薈
南宫鸢沉默片刻,道:“也是没办法。”
夜王从小就不受陛下喜欢,后来成年封府,也是草草了事。
加上皇后嫡出的黎王在朝中大放异彩,他显得非常黯然。
但谁知道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居然能在边境带领数万大军击退异族,战功赫赫的回来呢?
只可惜,有人就是看不惯这一点,才断了他的腿。
“太可惜了,一切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听了这话,南宫鸢奇怪:“什么意思?”薈
“小姐这几日没出门不知道,那日王爷虽说见到了陛下,却受了冷待呢,陛下放了王爷的近卫,却说让王爷没事儿少出来。”
南宫鸢神情冷了下来:“什么?这不明摆着就要废了萧鹤云吗?”
“可不是,如今朝中风起云涌,夜王退下来的兵权究tຊ竟谁来掌管,吵得不可开交,如今看来,可是要落在黎王手中了。”
身为将军府的人,桃朱能文能武,自然也看出来其中的蹊跷了。
“这可怎么办?兵权被夺后果何其惨烈,历史上这样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了,陛下够狠的。”
桃朱叹了口气,道:“所以那日小姐不该帮忙的,若是被人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但南宫鸢却摇摇头:“不,帮的好。”薈
只有这样惨烈的现状才能衬托出她援手的珍贵。
所有人都逼他去死,只有自己想让他活。
所以南宫鸢才说那日帮的好。
“你叫人再去打听打听,夜王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桃朱见状顿了顿,问:“小姐为何这般关注夜王,长这么大奴婢就见过您这样关心过丞相。”
这话真是撞在了枪口上。
南宫鸢掩饰性的咳嗽一声:“你个小丫头,叫你去干活儿,怎么话这么多。”薈
见状桃朱低低的说:“是,奴婢这就去,送还了聘礼之后再去打听。”
她带着府里的下人把婚书什么的都送回顾家,才能折返去夜王府。
“对了,还有一件事。”
桃朱眨眨眼:“小姐请说。”
“我要知道,顾子安为何好端端的想起退婚来了,其中可有什么原由。”
“啊?可是都退婚了,小姐为何还要管这些。”桃朱担心自家小姐执迷不悟。
南宫鸢道:“我与他的婚事牵连甚广,他之前从未说过什么,这次却态度决然,必有缘由,我要知道。”薈
不仅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情况她不知道,把将军府扯进去。
顾子安这人,她好歹也算了解。
即便天塌下来,可能也就一笑了之。
这么个自持又冷静的人,不太可能会失去理智做出不利所有人的事儿来。
所以南宫鸢担心也很正常。
“是,那奴婢再去打听一下,小姐等消息就是。”
见状南宫鸢摆摆手:“快去快回。”薈
“知道啦!”
桃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一路上可谓是吸引了不少眼球。
毕竟两家的婚事可谓是一段佳话。
“这不是半年前丞相提亲时候带来的箱子吗?怎么提出来了?”
有好事儿的百姓指指点点。
“我眼睛尖,不可能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