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开心。”她话里有话,江月浔怎么听不出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无眠的一夜过去。江月浔早早地回到了学校。课上,她目光久久停在墙面的钟表上,看着时间慢慢走过了下午两点。她想,宋温雨和盛憬禄的航班也应该起飞了。这次之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跟他们再见面。会不会以后……再没有时间了?江月浔眸色黯淡下来,逼着自己不再去想。听着下课铃声结束,她收拾东西刚准备走,
房间寂静,只听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声。
还不到深秋,江月浔就感觉到从心口蔓延的冷。
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一句为什么,可嗓子像是被针卡住了一样,怎么说不出话。
直到宋温雨满脸讶异的开口:“什么时候决定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听到她问出了那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江月浔听觉好像一下子敏锐了起来。
“今早。”盛憬禄语气显得强硬,“刚刚跟你父母聊过,他们也希望我陪你一起过去。”
宋温雨气势弱了下来,支吾了半天,又找理由:“可是小浔的资助……怎么办?”
盛憬禄却说:“银行账户会自动汇款。”
他那么轻而易举就将她的事情撒手不管,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一个!
江月浔深深地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好像疼的快要麻木。
宋温雨注意到了她脸色不太好看,扯了扯衣袖问:“小浔,你没事吧?”
江月浔缓缓收回视线。
一开口,声音异常的沙哑:“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她匆匆走出了出去。
生怕多留一秒,那翻搅在心口的情绪都会压抑不住。
回到房间,上锁。
江月浔像是全身都脱离力气般,捂着心口重重呼吸着。
满脑袋尽是盛憬禄方才说要丢下自己的话,如同魔咒般挥散不去。
其实在盛憬禄说要离开的时候,她挽留的话就已经到了嘴边。
可是转瞬,又咽下去了。
现在的她微不足道,那么渺小,也没有身份去留住他!
想到这些,江月浔心里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住。
她下意识想去拿口袋里护身符,求得最后一丝慰藉。
然而掌心却扑了空,什么都没有。
霎时,江月浔变了脸色!
她不断翻找着自己的口袋和书包,脑海里回想自己去过的地方。
可回到盛家的之前,她都一直紧握着那个护身符。
唯一能留下的地方,只能是宋温雨的房间!
她当即起身出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不想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宋温雨。
“小浔,这是你丢的护身符吗?”
她伸出手,掌心上赫然躺着那张装着自己最大秘密的护身符。
江月浔呼吸一滞,抬手僵硬地接过:“……是,谢谢。”
她直接将符放进口袋,来不及检查里面的照片到底有没有人动过,转身就要回房关门。
不料,身后再次传来宋温雨的声音:“小浔。”
江月浔步伐一僵,竭力抑制着那股情绪。
她回头,直直望进了宋温雨那双温柔的眼:“如果你以后有喜欢的人,一定不要放弃!”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开心。”
她话里有话,江月浔怎么听不出来!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无眠的一夜过去。
江月浔早早地回到了学校。
课上,她目光久久停在墙面的钟表上,看着时间慢慢走过了下午两点。
她想,宋温雨和盛憬禄的航班也应该起飞了。
这次之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跟他们再见面。
会不会以后……再没有时间了?
江月浔眸色黯淡下来,逼着自己不再去想。
听着下课铃声结束,她收拾东西刚准备走,忽然发现有本必修课的书落在了家里。
江月浔不得已回了盛宅一趟。
她本以为现在这个点,盛宅除了管家和佣人不会有人在。
不想,刚进客厅她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盛憬禄。
江月浔神色怔住:“阿禄哥?你不是要和温雨出国吗?”
闻声,盛憬禄视线落过来:“温雨说,想要试试一个人的生活。”
江月浔眉心微松,似是有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口化开。
然而她情绪还没缓和,就听盛憬禄又开口:“小浔,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会带你回盛家吗?”
思绪回潮,江月浔对上男人异常冷漠的眼。
耳边似又回想起了他曾经的话:“我可以一直资助你到大学毕业,作为条件,你要帮我好好照顾温雨,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而现在,宋温雨离开了,归期不定……
江月浔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骤然一紧。
就听盛憬禄冰冷的声音响起:“现在温雨走了,你也不需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