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用了四年还舍不得换的手机,在林若溪的面前被碾压得支离破碎,最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站在烈日挡下,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淋下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她把这些年所有受到的委屈和不甘心,全都化作眼泪发泄出来。负面情绪压抑太久,林若溪迫切需要一个宣泄口。她越哭越凶,越哭越委屈,最后竟成了泪人儿。赵砚舟看傻了眼,强行把林若溪往马路边上拉,眉头几乎能拧成结:“别哭了
彼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疾速而过。
车轮子刚好碾压在林若溪的手机上,瞬间裂成两半。
两个月前,她被公司辞退的时候没有哭;一个半月前,沈初云突然失踪,她被迫背负上百万的债务也没有哭。
哪怕是不久之前撞伤赵砚舟,几乎花光了积蓄给他治病的时候,也没有哭。
然而……
当用了四年还舍不得换的手机,在林若溪的面前被碾压得支离破碎,最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站在烈日挡下,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淋下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她把这些年所有受到的委屈和不甘心,全都化作眼泪发泄出来。
负面情绪压抑太久,林若溪迫切需要一个宣泄口。
她越哭越凶,越哭越委屈,最后竟成了泪人儿。
赵砚舟看傻了眼,强行把林若溪往马路边上拉,眉头几乎能拧成结:“别哭了,不就是一台破手机吗?等我有钱,给你买十台。”
话落,林若溪哭得更凶,断断续续开口:“我看到沈初云……他跟一个女人上了车,我无论怎么……喊他也不回头。”
“谁是沈初云?”赵砚舟听得一头雾水。
林若溪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巴掌大的小脸由白转为铁青色:“就是欠我钱的渣男。”
赵砚舟脸色沉了沉,怒火再次席卷而来:“为了一个渣男不要命,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他骗了我的钱,那些都是我辛苦挣回来的血汗钱”林若溪声嘶力竭吼道。
刚才就差一点点,就能把人给追上。
这些日子,她做梦都想要把沈初云找回来。骗她什么都可以,绝对不能骗钱!
一分钱都是她的命根子!
赵砚舟刚要继续训斥,视线落在林若溪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突然有些不忍心。她本就长了一张清纯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这么一哭满脸的破碎感,让人不忍责骂。
“行了,别哭了,我们回家。”赵砚舟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要走。
结果走出好几米,回头发现林若溪还站在那里,没好气问道:“你不走么?”
“腿疼——”林若溪抹了一把脸,可怜巴巴说道。
她的泪水来得快,也收得快。
发泄完,心情也好了很多。
赵砚舟强压怒火往回走,上下打量林若溪一番,发现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血迹。他半蹲下来,小心卷起她的裤腿,发现膝盖的位置早已血肉模糊。
“为了一个渣男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赵砚舟神色复杂难辨,语气却缓和了许多:“还有哪里受伤?”
“还有这里。”林若溪卷起防晒衣,露出手臂上的擦伤。刚才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时候,她撞在绿化带上,被栏杆划了一道血口。
伤口还滴渗着血,她咬咬牙忍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真是麻烦精。”赵砚舟黑着脸骂了一句,上前直接给林若溪来了一个公主抱,轻松得就像拎小鸡似的。
她猝不及防撞入一堵紧实的肉墙,耳朵不由地红了起来。
靠在八块腹肌上的感觉,貌似还挺不错。
她好想摸一摸,以慰藉受伤的小心灵。
“能别露出一副垂涎我身材的表情吗?”赵砚舟从这个角度,恰好把女人的微表情尽收眼底。
林若溪的小心思被识穿,撇了撇嘴说:“也不知道是谁吃谁的豆腐?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