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巴不得秦舒死,但现在人毕竟没死成,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反正罗医生是她的人,秦舒的生死,由她说了算!秦明远摆摆手,不置可否。最近公司事多,他可没时间管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好歹,厉家欠着秦家两条命。当初要不是他前妻救了难产的厉夫人,母子平安,也就没秦舒和厉司晗的娃娃亲了。想到这里,秦明远突然蹙了眉。如果厉家真在意这门亲事,怎么会任由秦舒在乡下这么多年?他
“爸爸,你别这么说姐姐,姐姐只是太单纯,才会被人哄骗做出丑事;没考上大学,是因为没受过教育;错把玻璃当钻石,也只是没见识而已;你别生她的气,她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秦安云眼眶里的泪水扑簌而下,看似在劝解秦明远,实则在火上加油。
秦舒一字一句听在耳里,只恨自己上辈子眼瞎。
如果不是秦安云哭着求她藏拙,左一句姐妹情深,右一句顾全大局,她怎么会一时心软,干出那些蠢事!
秦明远想到酒会上丢人的那一幕幕,眼神凌厉如刀,恨不得将秦舒切成片。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一步也不许踏出房门!”
秦安云压下嘴角得意的笑,声音哽咽,“爸,姐姐受伤了,不看医生的话,可能会死的……”
“她死了最好,死了就不会给秦家丢人了!”
秦舒冰冷的心被刺了一下,唇角的冷笑染着嗜血的味道。
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秦明远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死?这辈子,死的只会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安秀芳递给秦安云一个赞许的眼神,看向秦明远的瞬间,又变得一脸关切,“明远,别说气话,看在厉家的面子上,把罗医生叫来吧。”
虽然她巴不得秦舒死,但现在人毕竟没死成,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反正罗医生是她的人,秦舒的生死,由她说了算!
秦明远摆摆手,不置可否。
最近公司事多,他可没时间管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歹,厉家欠着秦家两条命。
当初要不是他前妻救了难产的厉夫人,母子平安,也就没秦舒和厉司晗的娃娃亲了。
想到这里,秦明远突然蹙了眉。
如果厉家真在意这门亲事,怎么会任由秦舒在乡下这么多年?
他盯着满身青紫的秦舒,心道:难道这乡巴佬身上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让罗医生赶紧过来,别让她真的死了!”
丢下这句话,他扫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秦舒,摔门离去。
***
与此同时,簿园。
簿家最大最神秘的私家庄园,位于莱城东郊,青山脚下。
主楼二楼最里间,住着莱城尊贵而又神秘的男人——簿希爵。
黑色调极其压抑,有着阳光都无法驱散的阴冷。
三米的大床上,簿希爵出尘脱俗的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藏在眼皮之下的眼珠不安分的转动着,俊美的五官紧绷,显然是做噩梦了。
梦里,无处不在的火舌炙烤着他的肌肤,皮肤皲裂,血肉焦黑,尖锐的刺痛遍布全身。
他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转身就能离开,可有一个声音在烈火深处呼唤他。
“爵爵,好疼,舒舒好疼,真的好疼,救救我,救救我……”
这声音带着致命的魔力,撕扯着他心脏,让他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
然而,他费力的朝火光中那一团小而无助的身影伸出手的瞬间,眼前的一切,连同女孩的影子,突然化成了飞灰……
簿希爵猛地从噩梦惊醒过来!
撕心裂肺的感觉还在,他捂着心口剧烈喘息。
被子滑落,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起伏的胸膛,以及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
对女人极度反感的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房间格外刺耳。
他看都没看手机屏幕,很是不耐烦的点了接听。
然而,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本就紧蹙的浓眉越发沉了几分。
“希爵,你都快三十了,妈不想在死后,你还是一个人。”
“你爸的遗愿就是有个儿媳妇,整整三年了,你别让我没脸去见他行吗?”
“妈没别的要求,是个女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