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次疼得太厉害,他也不过是叫助理送她去了医院。原来爱与不爱的差别,这么大。发烧的痛完全比不上她心口的痛。齐宁蜷缩着身子,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她独自一人,熬过了一整个黑夜。第二天,来送牛奶的保姆来找她,才终于发现了晕过去的人。把她送去了医院。在医院吊水吊了一天,身体才退烧。从始到终,裴遇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傍晚,她一个人出院回了家。晚上十点,门口如
话刚落音,齐宁就猛地从噩梦中醒过来。
她是被冷醒的。
浴缸里的水早已冷透,她不知道泡了多久。
头更痛了。
齐宁摇摇晃晃的起身,裹上浴袍离开了浴室。
书房早已无人。
卧室的床上也空空荡荡。
齐宁以为他是有公事出去了,擦干身子回到床上躺下。
可不管怎么盖紧被子,都觉得好冷。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好几次,又难受的醒过来。
最后终于发现自己是泡了冷水澡感冒了。
她嗓子干得要冒烟,想下床给自己倒杯水,脚刚沾地就软弱无力的摔了下去。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齐宁艰难的拿起手机,拨给了裴遇。
“滴……滴……滴……”
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没有接通,最后直接自动挂断了。
齐宁只好又打了过去。
就这样打了快十个之后,那头终于接通了。
她张了张干涩的唇,刚要说话,可那头却传来让她耳朵一震的声音。
“齐宁?”
江潇潇柔和的声线从声筒传出时,齐宁瞬间僵住了。
“他……和你在一起?”
现在已经是凌晨,裴遇还和她在一起?
齐宁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冷了。
那头,江潇潇沉默了一会,而后开口解释:“你别误会,我今天生理期第一天难受,所以阿遇才来照顾我,他在厨房给我熬红糖姜茶,你有什么事,我等会转告他。”
她的语气如此自然,甚至有一种女主人的姿态。
齐宁瞬间觉得自己可悲极了。
自尊不允许她再说出别的话:“没什么,只是以为他在加班,问问而已。”
不一会,那头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裴遇温柔的声音。
“潇潇,刚煮的红糖姜茶,我已经吹冷了,赶紧喝,喝了就不疼了……”
齐宁再听不下去,飞快挂了电话。
而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齐宁狼狈的躺在地上,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脑子里一直在幻想此刻裴遇在如何照顾江潇潇。
原来裴遇也是会照顾人的啊。
他还会煮红糖姜茶。
可是自己生理期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帮她煮过。
甚至有一次疼得太厉害,他也不过是叫助理送她去了医院。
原来爱与不爱的差别,这么大。
发烧的痛完全比不上她心口的痛。
齐宁蜷缩着身子,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她独自一人,熬过了一整个黑夜。
第二天,来送牛奶的保姆来找她,才终于发现了晕过去的人。
把她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吊水吊了一天,身体才退烧。
从始到终,裴遇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傍晚,她一个人出院回了家。
晚上十点,门口如约传来脚步声。
裴遇也没有发现她格外苍白的脸色。
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道:“周末有场商业晚宴。”
自从结婚之后,这种场合都是由齐宁陪他参加。
齐宁点了点头:“我陪你一起去,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裴遇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了浴室。
周末时,助理小陈把齐宁接去了宴会厅。
今天裴遇没有跟她坐同一辆车。
齐宁只好一个人走进了宴会厅。
她一边应酬,一边注视着门口的方向。
几分钟后,却看到两道身影同时走了进来。
江潇潇挽着裴遇,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