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叮嘱了他们几句就走了。岑母前脚刚走,傅司寒就直接拉着岑向晚回了房间。门一关上,他的脸就沉了下来:“岑向晚,你没完了?”岑向晚攥紧手,说:“我没有闹,想离婚也跟其他人没关系。”“没有感情,本来就不该拖着。”她竭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心口肆虐的痛楚和委屈还是让她红了眼眶。傅司寒却皱起了眉,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探究。“我觉得你不对劲,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话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敲响。林
岑向晚心头一颤,移开了目光,没说话。
岑母诧异地扫视着两人,小心翼翼地问:“司寒,向晚,你俩要离婚?”
“是……”
岑向晚刚要答话,就被傅司寒打断:“没有。”
“她吵架说气话,不用当真。”
岑向晚呼吸一窒,但看岑母那担忧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决绝的话。
她只好勉强扯出一抹笑:“是,我……赌气说的。”
岑母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叮嘱了他们几句就走了。
岑母前脚刚走,傅司寒就直接拉着岑向晚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他的脸就沉了下来:“岑向晚,你没完了?”
岑向晚攥紧手,说:“我没有闹,想离婚也跟其他人没关系。”
“没有感情,本来就不该拖着。”
她竭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心口肆虐的痛楚和委屈还是让她红了眼眶。
傅司寒却皱起了眉,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探究。
“我觉得你不对劲,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敲响。
林初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同志,你能出来一下吗?”
傅司寒动作一顿,看了眼岑向晚,还是转身出去了。
门外很快传来林初瑶受惊的声音。
“我房间里有一只大老鼠,我好害怕。”
傅司寒柔声安慰道:“别怕,我来处理。”
他的声音镇定得让人心安。
岑向晚却听得浑身发冷,更多的是后怕。
她忘了,这个年纪的自己本该对傅司寒爱得死去活来。
突然要离婚,他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可……岑向晚陷入了更深的纠结。
现在离海啸不到两个月,难道还要等上辈子的事再发生一遍?
一整晚,岑向晚辗转反侧,始终无眠。
而傅司寒被叫走之后也没再回来。
第二天,岑向晚早早起床了。
她是沙洲小学的老师,每天都得去学校上课。
一开门,竟然迎面和林初瑶撞上。
林初瑶噙着笑,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向晚姐,昨晚司寒哥担心我,就在我房间里陪了我一整晚,你不会介意吧?”
岑向晚脚步一顿,心口划过一丝滞涩。
傅司寒竟然在她房间待了一整晚。
而她的称呼,也从‘傅同志’……变成了‘司寒哥’。
才过去一晚,他们的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林初瑶又说:“司寒哥说你很不可理喻,还因为我找他闹离婚……姐,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用把我当成假想敌……”
话没说完,岑向晚面无表情地打断。
“那我衷心祝福你,能早日跟他有点什么。”
话音刚落,书房的房门就被人拉开了,傅司寒面色阴沉地出现在门口。
林初瑶有些慌乱:“司寒哥,你醒了……”
傅司寒皱了皱眉:“我昨晚在书房睡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紧盯着岑向晚。
这是……在解释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岑向晚的脑子顿时一片混乱。
她不敢细想,更怕被他看出不对劲,直接转身匆匆离开了。
沙洲小学。
上辈子,岑向晚在教师岗位上一直坚守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一世她还想继续自己的教育事业。
她喜欢学校简单的氛围,也热爱教书。
看到沙洲小学熟悉的蓝色铁门,刚才因为林初瑶升起的郁气瞬间就消了大半。
岑向晚刚走进办公室,就有女老师调侃。
“岑老师,你和傅军官这么久没见,昨晚肯定累着了吧。”
岑向晚脸色一僵,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其他同事连忙戳了戳那个女老师,压低声音说。
“你忘了,她家那口子昨天抱了个女同志下船,又把人带回家了!”
办公室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岑向晚只觉得这样的沉默比嘲讽更让她难堪。
她抿紧了唇,努力将注意力放到教材上面去。
这时走廊上的晨间广播响起,有个老师为了缓和气氛,说:“听说今天岛上的播音访谈,请来的是岑老师的老公傅军官!”
大家听到这话,兴致勃勃地听着校园里的广播。
岑向晚坐在座位上没动,却也不由自主地凝神去听广播内容。
一段滋啦的电流声后,一个沉稳的低音从不同的喇叭传遍校园。
“我是傅司寒,时任北部战区海军613部队中校。”
访谈主要是围绕最近刚结束的巡逻任务,还有之后海岛加固镇守的计划。
所有问题,傅司寒都回答得铿锵有力。
大家一时间都听得入了迷。
最后,播音员突然问。
“傅军官,听说您因为任务经常大半年回不了家,那您有没有什么想对家中妻子说的话?”
听到此话,同事们全都看向岑向晚,带着羡慕调侃。
“要公开表白了,好浪漫啊……”
岑向晚抿了抿唇,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慌。
上辈子她没听说过有什么广播访谈,她也不知道傅司寒会对自己说什么……
而下一瞬,傅司寒冷漠的声音响彻校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