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的尾音,带来的是无尽的危险,沈洛倾在那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与恶魔相对,对于纪宸的人品,她不敢恭维。可此时此刻,她根本找不到自救的办法。沈洛倾稳了稳心神:“纪宸,沈家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什么,你放过我吧。”纪宸拧了眉,不悦地开口:“你我并不相欠,但你本该是我的妻子。“纪宸!当年是你仗着家世想要上门强娶我!我从未喜欢过你!”纪宸不紧不慢地
沈洛倾下意识地将口袋中的钥匙掏出来,狠狠往男人头上砸了一下,趁着纪宸吃痛松手的空当推开他,她拖着伤腿飞速往车外爬。
可男人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沈洛倾半个身子探出了车外,便被纪宸一把拉了回去,顺道将车门上了锁。
看着浑身带着邪佞气息的男人,沈洛倾慌乱无措地靠着座椅,她心中止不住地颤抖:“纪宸,你又想干什么!”
纪宸嘴角微勾,步步逼近反问道:“你说呢,沈洛倾?”
上挑的尾音,带来的是无尽的危险,沈洛倾在那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与恶魔相对,对于纪宸的人品,她不敢恭维。
可此时此刻,她根本找不到自救的办法。
沈洛倾稳了稳心神:“纪宸,沈家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什么,你放过我吧。”
纪宸拧了眉,不悦地开口:“你我并不相欠,但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纪宸!当年是你仗着家世想要上门强娶我!我从未喜欢过你!”
纪宸不紧不慢地开口:“沈洛倾,当年是你自己答应你父亲要嫁给我。你都进了纪家的门,怎么算是强娶?”
沈洛倾已经退到了窗边,她有些失控地大喊道:“当年是我爸爸以宋呈灏母亲要挟我,我不得不答应。我是进了纪家,可我却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这个孩子是她不可提及的痛处,此刻说出来,依旧是心痛如绞。
纪宸强行将沈洛倾禁锢在怀中,两人远远看上去,像是亲密纠缠的情侣。
纪宸不顾沈洛倾的挣扎,右手缓缓抚上她的脸,目光流连在女人白皙的锁骨上:“沈洛倾,五年前的今天,我就该要了你。”
“你不要再说了!”沈洛倾想起那晚的痛楚,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泛起难堪。
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哭着喊着对纪宸拳打脚踢。
“砰!”
车窗传来一声巨响。
两人循声望去,却见车前方站着的,是拿着棒球棍的宋呈灏。
沈洛倾隔着窗户求助地看向宋呈灏,却没从那人的眼里,看出丝毫救赎的意味。
纪宸冷笑了一声,打开车门,绕到车前方,看了一眼,挑眉问:“宋少,有何贵干?”
宋呈灏眼里寒芒闪烁:“你们在干什么!”
纪宸回头看了眼车内。
沈洛倾正蜷缩在座椅上,拉扯间衣衫半褪,眼角还挂着泪珠,让人心疼得紧。
他恶劣地笑道:“宋少,你猜?”
宋呈灏看了眼车内低垂着脑袋看不清情绪的沈洛倾,扬了扬手中的棒球棍,冷声道:“畜生才随地想发情,赶紧滚,别挡路!”
纪宸舌尖抵了抵后牙槽,神色狰狞了一瞬,立马恢复冷静,哂笑一声:“宋呈灏,谢谢你提醒,楼上就是沈洛倾的家,我们就不舍近求远了?”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进了沈洛倾的耳中。
她的尊严被两人随意践踏,每个字就像刺骨的针,密密麻麻直往她心脏狠狠扎,疼得她全身止不住发颤。
宋呈灏转头瞥了眼将自己紧紧抱住的沈洛倾,露出一个笑,森森白牙,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这女人,前不久还在我这里要了五十万,你说,她拿什么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