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但至少我不能做伤害别人的事。“咚咚咚”门响了。我打开门,是张校长。她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听孩子们说你回来了,我就来看看你。”“是啊,以后都不走了!”“那太好了!孩子们一定很高兴!”她今年五十多了,学校刚修好的时候,因为我没办法管理希望小学,所以就多方筛选聘请到了她。她就是长宁村的人,当年也是村民们想尽一切办法供她念书。后来她一直在县城里当小学老师,时不时寄些钱回来
他说,是商业联姻,如果我愿意的话,我们依然可以保持关系,甚至为了补偿我,可以将我一直住的那套公寓赠送给我。
我拒绝了。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但至少我不能做伤害别人的事。
“咚咚咚”
门响了。
我打开门,是张校长。
她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听孩子们说你回来了,我就来看看你。”
“是啊,以后都不走了!”
“那太好了!孩子们一定很高兴!”
她今年五十多了,学校刚修好的时候,因为我没办法管理希望小学,所以就多方筛选聘请到了她。
她就是长宁村的人,当年也是村民们想尽一切办法供她念书。
后来她一直在县城里当小学老师,时不时寄些钱回来。
一看到招聘信息,她当即联系了我,我俩一拍即合!
“你的行李呢?”
她本就是来帮我收拾的,结果看了一圈也没看到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啥也没带。”
“那我让王叔骑车带你去县里采购一番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给孩子们上上课,晚上就沿着村里小路散步。
每个看到我的村民都会热情和我打招呼,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好,很平静。
但是天不遂人愿,老天爷才不会让我如此舒心。
这天,我兴致勃勃的准备体验一番保安的工作。
所以我一大早就坐到了门卫室里。
其实学校几乎也不需要保安,所以都是大家谁有空就轮着来门卫室坐一会。
起得太早又无事可做的我,只能支着下巴打瞌睡。
感受到面前似乎站了个人,我以为是哪个村民来给孩子送东西。
于是闭着眼睛开口道:“左边登记本登记一下再进去哦。”
“呵……”
一道冷笑声响起,我顿感不妙,不禁打了个冷颤,背部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终于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你说呢?”
又是熟悉的反问,凭借我对他的了解,此刻的他积攒了不少的怒气。
是的,蒋南翼来找我了。
我左右看了看,寻找着逃跑路线。
蒋南翼看着的动作,冷漠的开了口:“林语,你如果再跑,我不介意将你的腿打断。”
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他去了校长办公室。
这两天张校长去了县里开会,也就这清静点没人了。
我俩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我看着他双手交叠置于腿上,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其实我不太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又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我心头叹了口气,主动打破了沉默:“蒋总,你这是……”
“蒋总?”蒋南翼眉心蹙了蹙,“以前叫我哥哥,现在就叫我蒋总了?”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纠结称呼的问题,呆愣愣的解释道:“那我继续叫哥哥也不合适吧。”
“合适。”
啊?不是,这有人有病吧。
我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蒋南翼的时候。
那时候,我已经和第一任金主分开许久,靠着他最后给我的生活费,我还是坚持了一段时间。
我试图去找一份正经的工作,但是没有学历又离开职场已久的我,根本没有公司愿意要我。
眼看给福利院打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酒吧当起了啤酒妹。
“您好,我们这款啤酒泡沫丰富,入口清甜,气泡感十足,您要试一试吗?”
我一桌一桌的推销过去,大部分人都是挥挥手将我赶走。
但有一桌,明显喝多了。
一个肚子大得像是怀胎三月的中年男人,对着我调笑道:“啤酒有没有你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