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缩了缩,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连忙拉着纪涔涔越过冉时序下楼。擦肩而过时。冉时序清清楚楚看见,纪涔涔别过头,对着她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她在炫耀显摆沈澈季对她的感情,她在嘲讽自己一败涂地。冉时序麻木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从始至终。沈澈季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更没解释一句……第一万次,冉时序庆幸自己放弃了沈澈季。手掌心隐隐传来伤口撕裂的痛感,她扯开唇角自
冉时序脚步一顿,浑身的血液都被这一个字冷冻。
这时,沈澈季回过头来,看见了冉时序僵硬的背影。
他的瞳孔缩了缩,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连忙拉着纪涔涔越过冉时序下楼。
擦肩而过时。
冉时序清清楚楚看见,纪涔涔别过头,对着她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她在炫耀显摆沈澈季对她的感情,她在嘲讽自己一败涂地。
冉时序麻木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
从始至终。
沈澈季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更没解释一句……
第一万次,冉时序庆幸自己放弃了沈澈季。
手掌心隐隐传来伤口撕裂的痛感,她扯开唇角自嘲笑了笑下楼。
出了门,楼下围观的大妈大婶都散了。
冉时序没什么地方去,就回了搜救队。
其实工作已经没有什么可交接的了,她想回来,也只是想多陪陪队友们。
看着队友们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冉时序缓缓将那些不愉快抛诸脑后。
下午的阳光温暖惬意,她坐在树荫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却发现沈澈季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身上还盖着沈澈季的军装外套。
一瞬间,冉时序触电般的坐直身体,连忙把外套还给了沈澈季。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沈澈季顿时眉头紧锁:“还在为我刚刚说的话生气?”
“当时情况危急,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安抚涔涔……”
冉时序指节蜷了蜷,脑子里满是纪涔涔和沈澈季抱在一起。
她咬了咬舌尖,强压情绪应声:“知道了,以后这种事情也不用和我解释。”
沈澈季觉察到她的情绪,语气染了不耐:“你最近怎么了?”
“回去陪你过生日你也不开心,你受伤了我给你做饭你也不开心,我给你盖衣服你也避若蛇蝎。”
“暮早,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指责声声刺耳,冉时序强压情绪保持镇定,张嘴了好几回才平静的说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在外人面前避嫌。”
沈澈季眉眼瞬间沉了下去,声音里压着怒气:“我跟你避嫌是因为纪涔涔的病,你为什么要跟我避嫌?”
差一点,冉时序就要脱口而出。
她和他避嫌,当然是因为他们已经不是夫妻!
但她忍住了,声音平静到不带任何情绪:“我跟你避嫌也是顾忌纪涔涔的病。”
她留下这句话,准备起身离开。
沈澈季却伸手攥住了她:“暮早,我们好好聊聊……”
“姜副队!江团长!”
队友小赵路过,笑着高声打招呼。
沈澈季顿时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松了手,神色冷峻。
冉时序感受着他的动作,内心止不住地怅然。
他嘴上说得好,可看见有人来了手依旧松的那么快。
沉思间,小赵已经到了眼前,他眼神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打转:“江团长,你跟我们姜副队是什么关系啊,我们姜副队还没结婚,你……”
冉时序严肃打断小赵:“我跟江团长就是普通的战友关系,你闲得慌再去跑两公里。”
小赵顿时头一缩,练练摆手:“我就是开个玩笑,是大队长叫我喊你和江团长去聚会。”
冉时序的表情比刚刚更加冷冽,反复告诫:“这个玩笑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完,她无视沈澈季惊讶难看的脸色,先一步离开。
所谓聚会,其实也就是大家一起在训练场的空地上烧烤。
冉时序刚到场地,队友徐南阳连忙开口:“姜副队,你手受伤了不好弄,我烤好了你吃就行。”
他咧开大白牙,红着脸对冉时序笑。
周围的队友连忙起哄:“南阳你可别一个人献殷勤,副队我们帮你烤啊!”
笑闹间,一份烤好的肉串突兀递到了冉时序面前。
她望过去,发现是脸色不太好的沈澈季。
下一秒,徐南阳也将烤串递了过来:“姜副队吃我的,我手艺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小赵看见后又开始起哄,“姜副队,徐同志和江团长选一个吧。”
冉时序只犹豫一瞬,就略过沈澈季接下了徐南阳的烤串。
余光中,她看见沈澈季的眸光一瞬暗了下去,好似难过又痛苦。
但这才哪到哪呢?
这两年她一直都是被沈澈季舍弃的那个。
可看见沈澈季吃瘪,她也没感到快乐,只觉得心口沉闷到无法喘息。
吃到一半,冉时序忍不住,起身出去透气。
觉察到是沈澈季跟着时,她无奈回头看向他:“沈澈季,你想要的我都满足你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沈澈季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中情绪翻涌:“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得这么生疏。”
“但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开心,我们就公开吧。”
冉时序僵在原地,心口难以言语的胀痛。
两年了。
隐婚的苦她都吃完了,离婚官司都打完了。
甚至还有十天,她就要离开北京出发去上海了,沈澈季说要公开他们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