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雅上前来:“瑾年,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了,我想我还是该回去了。”“你房子还没修好,搬什么?”常瑾年拧起眉头来。徐诗雅当即红了眼圈,她看看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嫂子误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听她这意思,仿若是常瑾年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欺负了她似的。陆雪怜的脸色微沉:“徐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徐诗雅却只是咬着下唇,不多说了。见状,常瑾年看了一眼我,旋即接下徐诗雅的行李,向她保证:“诗雅,你放
走出政委办时,此时天边一片橙红,即将迎来夜晚。
我看着手里的强制离婚书,心里却一片轻松。
上面白纸黑字盖着章,一个月后,我跟常瑾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那时,我也已经在西部为国家天文事业做贡献。
之后一连好几天,常瑾年都在外出任务,没有回家。
而我投身于科学院,同样异常忙碌。
这天,等到我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我走出科学院的大门,就看到不远处一个漆黑的人影朝我走来。
竟然是常瑾年。
“我来接你下班。”
结婚六年,这是他第一次来接我下班。
我还恍惚记得,刚结婚那年我还说过要常瑾年来接我,可那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你又不是小孩,这么几步路,有什么好接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要他接下班的事。
可今天他竟然转了性,主动来接我。
我沉默的凝视着他,又看看周遭看过来的目光,到底还是跟他并肩往家里走去。
一路沉默无声。
直到临近部队家属院,一个挑着担卖橘子的老人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常瑾年停下脚步,先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
“买点橘子吧,我记得你最爱吃橘子。”
这话让我脚步顿了几顿,眼看着常瑾年正要去买橘子,我拉住了他:“你记错了,我从来不爱吃酸的。”
常瑾年动作一僵,脸色透出几分尴尬来。
他仿佛才意识到,明明是在一起生活了6年的夫妻,他却根本就不了解我的喜好。
我兀自往前走去,也没有再多问他到底是谁最爱吃橘子。
答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随即,常瑾年追了上来,终究叹了口气说:“18号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失约的,上面来了紧急任务,我实在是没办法,你那天找我是什么事?我重新陪你去。”
我眸色暗了暗,说:“没什么事了,已经处理好了。”
常瑾年欲言又止看看她,最终只点了下头:“那就好。”
我们再没有任何交流。
回到家。
我刚踏入家门,就看见徐诗雅站在厅中,脚边还放着她的行李。
徐诗雅上前来:“瑾年,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了,我想我还是该回去了。”
“你房子还没修好,搬什么?”常瑾年拧起眉头来。
徐诗雅当即红了眼圈,她看看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嫂子误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听她这意思,仿若是常瑾年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欺负了她似的。
陆雪怜的脸色微沉:“徐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徐诗雅却只是咬着下唇,不多说了。
见状,常瑾年看了一眼我,旋即接下徐诗雅的行李,向她保证:“诗雅,你放心,这个家里还轮不着别人做主!我让你住下你就安心住下!”
说着,他拉着徐诗雅回了屋里。
独留我怔在原地,我紧紧抿唇,许久才迈步回屋。
直到晚上。
吱呀一声,常瑾年推门而进。
我们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可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我忍不住问他:“常瑾年,这六年,你真的有把我当妻子看吗?”
身后的呼吸声重重一沉。
旋即,我却听见常瑾年讽笑问——
“那你呢?你又有把我当丈夫看吗?”
“你要去西部这件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