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咬破了唇:“穆言衡,你就这么想我死吗?!”话落,穆言衡双目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消失不见。“你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牢狱。徒留林皎月瘫坐在肮脏不堪的地上,崩塌的情绪倾覆而来,将整个人淹没。过了许久,牢门又一次被打开。李玉瑶脸色漆黑地走进来:“林皎月,你居然敢勾引穆言衡和你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林皎月不想理会李玉瑶。见状,李玉瑶更是气急。想到昨晚营帐里林皎月那满身红痕的模样,她恨声道:“
林皎月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三年朝夕相伴的面容在此刻尤为陌生。
她本身就中了断肠草,要常年服用毒物,以毒攻毒。
可那是她心甘情愿!
如今穆言衡居然亲手喂她毒药……
林皎月咬破了唇:“穆言衡,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话落,穆言衡双目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消失不见。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牢狱。
徒留林皎月瘫坐在肮脏不堪的地上,崩塌的情绪倾覆而来,将整个人淹没。
过了许久,牢门又一次被打开。
李玉瑶脸色漆黑地走进来:“林皎月,你居然敢勾引穆言衡和你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林皎月不想理会李玉瑶。
见状,李玉瑶更是气急。
想到昨晚营帐里林皎月那满身红痕的模样,她恨声道:“你别得意。”
忽然,李玉瑶好像想起了什么,她从袖口拿出一枚玉佩,在林皎月面前一晃。
熟悉的雕刻,让林皎月倏然睁大了眼睛:“你从何处拿到的?!”
那块玉佩是林皎月的母亲的玉佩,乃御赐之物!
是安家夫人证身之物!
林皎月彻底慌了,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攥住李玉瑶的手腕:“你是不是见过我母亲?她在哪儿?!”
李玉瑶一把将人甩开,嫌弃的擦了擦被她碰过的地方。
“你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
林皎月撑在地上的手死死攥着,自尊让她不能跪,可想到生死不知的母亲,她还是跪了。
“求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她在匈奴牢里。”李玉瑶满意地看着林皎月的狼狈:“没想到,你居然就是安家之女。”
“放心,我会告诉言衡哥哥安皎月已经死了,以后他的妻子便只会是我!”
林皎月已经无法思考了。
母亲在匈奴人手里,他们残暴弑杀,母亲该受多少苦?!
恍然间,林皎月意识到了什么:“你是怎么从匈奴牢笼中逃出来的?”
抬眼,却对上李玉瑶阴冷的笑容。
林皎月呆住了。
所以……李玉瑶才是真正的匈奴细作!
不行,她必须要告诉穆言衡!
这时,李玉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瞬间换做了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坐在地上,双眸微红:“林大夫,此去路途迢迢,我只是想见你一面,你为何要诬陷我是匈奴细作?!”
林皎月怔住了。
下一瞬,穆言衡快步走进牢狱:“林皎月!你又做了什么?!”
林皎月死死扣住了手心,不去在意心里被怀疑的痛:“穆言衡,她才是匈奴细作,我……”
我是安皎月。
可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穆言衡打断:“胡说八道!”
林皎月一怔。
只听穆言衡的声音再度响起:“阿瑶不是你能随意攀咬的,没有下一次。”
这一刻,林皎月再无话可说。
三年边塞相伴,生死与共,穆言衡居然连自己一句真话都不信!
就算说出自己才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
他不会信的。
酸楚与苦涩化作泪水溢出眼眶,穆言衡看在眼里,心漏了一拍。
他不愿去看,扶起李玉瑶匆匆离开。
林皎月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双眸里灰白一片。
转眼,出发之日到了。
林皎月站在楚营大门,心中五味杂陈。
周寒锡等将士站在一旁,神情复杂。
这时,穆言衡带着李玉瑶走了过来,往林皎月面前扔了一套衣衫。
“穿这个。”
林皎月捡起,就发现那是一套女装。
她手都在发抖:“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言衡哥哥是想着你这身装扮怕是连匈奴营帐都进不去,扮做女子更方便些。”李玉瑶的声音跟着响起。
林皎月身子猛地一颤,能光明正大以女子身份出现在军营中的……只有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