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容易。可偏偏,他被迫抬起的脸却和陆司妄一样。让人厌恶。但此时此刻,他浑身凌乱,眼底狼狈混乱的样子,可比他哥更加让人愉悦。“不是故意的?未必吧。”我冷笑一声,“硬的这么厉害,还流水了,你浪不浪?”陆司念被我的话说的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忍不住睁眼瞪我,“是你给我下药了。”“那你不会忍吗?”我皮笑肉不笑,“还是说,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才单独来试衣间找我?”“嗯?
“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听怎么心虚。
我收紧手心,掌心里微微卷曲的金发顺滑,这是他最近烫的,时髦又帅气。
平心而论,陆司念和陆司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陆司妄矜贵清冷,而陆司妄爱玩爱笑爱运动爱打扮,皮肤黑了些,但身材又好很多。
光靠气质,区分两人无比容易。
可偏偏,他被迫抬起的脸却和陆司妄一样。让人厌恶。
但此时此刻,他浑身凌乱,眼底狼狈混乱的样子,可比他哥更加让人愉悦。
“不是故意的?未必吧。”我冷笑一声,“硬的这么厉害,还流水了,你浪不浪?”
陆司念被我的话说的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忍不住睁眼瞪我,“是你给我下药了。”
“那你不会忍吗?”我皮笑肉不笑,“还是说,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才单独来试衣间找我?”
“嗯?对自己亲嫂子发情?陆司念,你是狗吗?”
陆司念张了好几次的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都被我源源不断地输出给堵住,他气急,也羞耻极了。
“我没有,你不要说了。”他喃喃地低吼,像只快要发狂的小兽。
“没有你硬什么?”我凑近了,近在咫尺地望着他,蛊惑似的开口,“忍不住了吗?是不是想要?”
“求我,我给你,好不好?”
身体再次相贴。我礼服很小,胸口被撑起来,鼓鼓囊囊的,皮肤白的晃人眼,凑近时,一股甜梨香在他鼻腔里蔓延。
我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的唇瓣,暧昧声音在逼仄空间蔓延,我软下声,半是祈求,半是诱哄:“我的胸口好勒,你帮我把衣服解开好不好?”
陆司念视线渐渐涣散了,他咬了咬唇,最后别扭地开口,“我手还绑着。”
“我帮你啊。”我笑着抱住他,将他的脸埋在了我的胸口,陆司念愣了一下,要挣扎,我说,“嘘,我帮你解开。”
这个结我解了两分钟,期间陆司念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胸口处传来。
“好了吗?我、喘不过气了。”
我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了。”
然后牵着他有些酸麻的手,揽在了我的背后,我一边低下头去亲他,一边甜腻腻地开口,“帮帮我嘛,我也要喘不过气了。”
5
陆司念沦陷了。准确的说,是屈服了。
我给他下的药剂太猛,又太久没有释放,硬的快要爆炸,热潮在胸口翻腾,我身香体软的,声音也甜,先是用大胸把他的意识都闷没了,再小声地引诱他时,根本忍不住。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出来了。
一切结束,他双目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凌乱地喘着粗气,胸膛赤裸,遍布红痕,胸肌上都是牙印。
满身狼藉。
而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低着头擦拭着自己身上,忍不住踹他,“都怪你,搞得身上都是味道。”
他眼神缓缓聚焦,视线在我正在擦拭的胸口一扫而过,耳垂忍不住又红了。
“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这问题问的蠢,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弟弟,你别忘了,今天是我和你哥的订婚宴。”
陆司念定定看我,半晌,嗤笑一声,挪回视线。
他的嘲讽意味很浓,就差没有质问出声了,谁家好人订婚宴上勾引未婚夫的弟弟上床?
我起身开始穿礼服,一边穿一边又开始小声地骂陆司妄,“贱人,这么小的衣服,怎么可能穿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