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电话那头连忙答应。傅霆瀚挂了电话,转身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他的衣服和陈芷文的缠在一起,刚拿起来,一张证件从陈芷文的口袋里滑落了下来。圣建大学,陈芷文。傅霆瀚的手指在她的名字上停留了数秒,眼底划过一丝兴趣。第二天,陈芷文是被自己老爹的电话给吵醒的。她坐起身,浑身上下就像被重物碾过一般疼痛,连动动手指都是难言的酸痛。身上像图腾一般布满了各种羞耻的痕迹
陈芷文不敢耽误,连忙跑过去,扶起那个男人,飞快地查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看到,你没事吧?"
她仔仔细细查看了一圈,幸好刹车及时,只是一些皮外伤。
她轻轻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这男人应该喝了不少酒。
陈芷文刚松了一口气,只听那男人声音冷漠地开口:"现在开车能闭着眼睛开了吗?"
"明明是因为你喝酒吧,"陈芷文小声吐槽一句,但还是有很良心的继续道:"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精致的眉目,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整个人俊美的就像从画报上撕下来的模特,就算身上因为灰尘显得有些狼狈,也一点不耽误他帅不真实。
那张削薄的嘴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我讨厌医院。"
"那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陈芷文忍着盯着他脸看的欲望,继续道。
"没有家。"那人微微挑起眉,低头看着陈芷文。
"家人呢?朋友呢?再不济手机联系一下也行。"她穷追不舍地继续问道。
那男人依然面无表情:"没有。"
陈芷文的心抽搐了一下,自己这是捡了个天煞孤星还是野人啊。
"那你平时卷着铺盖住天桥底下吗?"陈芷文抬起头反问一句,猝不及防地就撞上了他深邃的眼眸。
那眼睛因为微醺而有些迷离,就那样虚实难辨地看着陈芷文,她的心又猝不及防地一跳,那双眼险些把她吸进去。
那人顿了顿,眼神玩味起来,半晌,开口道:"那你愿意收留我住你家吗?"
陈芷文想拒绝这个死酒鬼,但是那张脸却莫名地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转念一想,凭什么那个渣男可以跟别的女生在一起,她却不能收留一个男人呢?
"你是怕我吃人?"她发愣的时候,那人抬起头,勾起唇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让陈芷文莫名心脏像猫抓般一阵难耐,在看到这张脸之后,她鬼迷心窍似的,很想纵容自己这一次。
就这一次吧,反正都是陌生人,以后老死不会相见了。
而且他喝醉了,醒来说不定就不记得了!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陈芷文也勾起一抹笑,"收留你也可以,可我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
那人深深地看一眼陈芷文,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傅霆瀚。"
就这样,陈芷文带着路边捡的傅霆瀚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带回了一只狼。
洗过澡之后,傅霆瀚直接把人摁到了床上。
他双手禁锢着陈芷文,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混着未散的酒精味道,慢慢汇集成了荷尔蒙的芬芳,在两人之间流转。
傅霆瀚勾起唇:"你要想好了,我最怕纠缠不休,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有机会,我不想惹上麻烦。"
这话简直就是在嘲讽自己会死缠烂打!陈芷文瞬间拧劲儿上来了,她一把将傅霆瀚扯下来:"我还怕你对我念念不忘死缠烂打呢!"
傅霆瀚被她这么一扯,身子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
陈芷文这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亲密到了……几乎没有空隙的程度。
傅霆瀚这张帅的让人头昏的脸近在咫尺,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没了姬俊明又能这么样,她陈芷文依然能找到一个毫不输给他的男人!
"嘶——"忽然耳垂上刺来一阵痛觉,陈芷文猝不及防痛呼出声,"你这是干什么?"
"在我身边,还想别人,嗯?"傅霆瀚靠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从来没被人这样撩过,陈芷文的脸瞬间红成了刚煮熟的虾子,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只想你一个人了。"陈芷文抬起眸,眼神迷离地看着傅霆瀚。
她脸上未施粉黛,只有因为害羞的两块陀红,整个人粉糯柔软,就像是一只小奶猫。
傅霆瀚平静无波的心脏,没由来地漏跳了几下。
"好啊,那就试试。"傅霆瀚嘴角勾起一些邪气的微笑,搂紧陈芷文的后背。
陈芷文嘴上各种撩拨,动作却生疏艰涩,一看就是个新手。
她疼的嘴唇和脸都发白,依然咬紧自己的牙关,一声痛吟都没有发出来。
傅霆瀚有些讶异地开口道:"你之前没谈过男朋友?"
"谈过,那又怎样?"陈芷文松开牙关,软软的嘴唇上一排清晰的压印。
傅霆瀚有些疑惑起抬起眉:"居然没和他……不后悔?"
陈芷文微微抬起身子,抱紧了傅霆瀚的腰。
他的肌肉紧实,肩宽腰细,再加上那诱人的人鱼线,抱起来舒服极了。
她眯起眼睛:"现在是有点后悔,因为我觉得你不行。"
傅霆瀚释然地一笑,反手抱紧她:"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果然,陈芷文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
她被傅霆瀚从白天折腾到了黑夜,就连半夜都没放过她。
直到她嗓子沙哑,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
一开始她还死鸭子嘴硬,到后面不得不连连求饶,傅霆瀚才舍得放她去睡觉了。
睡得模模糊糊之时,她隐约感受有人把她抱进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起来。
陈芷文舒服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人良心还算没有坏透。
傅霆瀚看着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还有她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不由得勾起唇轻笑一声。
夜深人静,陈芷文也已经睡熟了。
傅霆瀚拿出充好电的手机,去阳台上给自己的助理打了过去。
"傅总!您可开机了,大家等了您一天!老爷和夫人都撑不住睡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的命可得祭天了!"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无限幽怨,恨不能顺着电话把傅霆瀚揪回去。
"手机没电了,出了点事。"傅霆瀚淡淡应了句,"我把地址给你,过来接我。"
"马上就到!"电话那头连忙答应。
傅霆瀚挂了电话,转身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和陈芷文的缠在一起,刚拿起来,一张证件从陈芷文的口袋里滑落了下来。
圣建大学,陈芷文。
傅霆瀚的手指在她的名字上停留了数秒,眼底划过一丝兴趣。
第二天,陈芷文是被自己老爹的电话给吵醒的。
她坐起身,浑身上下就像被重物碾过一般疼痛,连动动手指都是难言的酸痛。
身上像图腾一般布满了各种羞耻的痕迹。
陈芷文脸颊一红,昨天的放纵仿佛还历历在目。
她转过头,昨天的男主人公却像蒸发一样,消失了。
他肯定是怕自己纠缠他!
可恶!陈芷文抓紧不断嗡鸣的手机,她还没说什么呢,那男人先走了,表明了是他先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