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鞭,她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再醒来,背后撕裂的痛意差点没把秦芍药送走!她又想起叶闻臻提起自己时,那厌恶的眼神。只觉得这鞭子不仅打在她身上,更像是打在她心里,伤口发脓发烂,药石无医。思索间,房门却被人猛然推开。秦芍药抬眸望去,便见叶闻臻站在门口,整个人阴沉到可怕。“叶闻臻?”秦芍药开口。叶闻臻三两步走来,不由分说拥住她。浓郁的酒气萦绕在鼻尖,叶闻臻的手掌已经探进秦芍药衣裳,贴在她肌肤上瞬间带起一阵颤栗。秦芍药下意识出手反抗,却被叶闻臻按住,一双凤眸带着醉意看她:“阿琳……别动。...
秦芍药仿佛置身冰窖,由里而外地感到冷。
叶闻臻居然把她的尸身藏在房间里三年!
可要是他爱她,又怎么会揭穿她的身份,亲手杀了自己?
秦芍药不敢相信地走近冰棺。
冰棺之中,她的尸体面色红润,竟只像是睡着了般,就连她常用的红缨枪也放置一旁,崭新如初。
秦芍药不禁伸手想要触摸,身后猛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准你进来的!”
叶闻臻暴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秦芍药就被一股大力挥开。
她狠狠撞在墙上,后背传来钻心的疼。
却见叶闻臻小心翼翼的去探查冰棺中的尸体,似是唯恐秦琳琅出意外。
可她已经死了。
一具死尸又能出什么意外?
后背的疼渐渐蔓延到心口上,秦芍药满含苦涩的笑了笑:“人人都传王爷厌恶秦将军至极,如今却将秦将军尸身藏在密室,王爷莫不是对秦将军情根深种?”
话音刚落,叶闻臻眸中就染上了厌恶。
他毫不犹豫掐住秦芍药的脖子,不断收紧力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揣测本王心意?”
胸腔内的空气仿佛骤然被抽走,强烈的痛感传来。
秦芍药没想到,她只是随口一问,便会再次招来杀身之祸。
看来叶闻臻是真的厌恶她到了极致。
她艰难的扣着叶闻臻的手,下意识唤了一句:“叶小宝……”
叶闻臻一怔,手中力道微松。
叶小宝这个诨号,只有秦琳琅会唤……
他恍惚的松开手,眼里情绪翻涌:“你从何处得知本王表字?”
秦芍药捂住胸前,不断咳嗽。
心疼的几乎快要撕裂。
她从何处得知?
以前叶闻臻还是皇子时,不受先帝宠爱,被罚去马场养马。
是她常常去探望,护着叶闻臻不被欺凌。
是她陪着叶闻臻从人尽可欺马奴,到后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亦是她说:“宝字意味着珍贵之物,闻臻只要有志,日后必会成为这天下的珍贵之物,不如表字就取为叶小宝。”
后来,秦琳琅主动坦白女儿身。
为的就是护住功高盖主的秦家,日后不被皇族清算。
可她还记得,叶闻臻得知时,眸中亮的似是有星光:“那以后琳琅就是我一人的珍贵之物。”
过往情谊和誓言还犹言在耳。
可如今,秦芍药却不敢承认自己就是秦琳琅。
只怕叶闻臻知道她还活着,会毫不犹豫拔剑再杀她一次。
那样蚀骨的痛,只一次便够了。
秦芍药苦笑着轻揉脖子上的青紫掐痕:“从前受过秦琳琅将军的恩惠,听她提起过罢了。”
叶闻臻脸色骤沉,冰冷的嗓音在密室中回荡:“擅闯本王寝卧,鞭笞二十。”
秦芍药面色一瞬苍白,指尖紧了紧还没开口。
便有侍卫自门口而入,压着她到院子里受刑!
啪——
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打在背上的时候,秦芍药只觉得魂魄都要抽离如今这具身体。
只三鞭,她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再醒来,背后撕裂的痛意差点没把秦芍药送走!
她又想起叶闻臻提起自己时,那厌恶的眼神。
只觉得这鞭子不仅打在她身上,更像是打在她心里,伤口发脓发烂,药石无医。
思索间,房门却被人猛然推开。
秦芍药抬眸望去,便见叶闻臻站在门口,整个人阴沉到可怕。
“叶闻臻?”秦芍药开口。
叶闻臻三两步走来,不由分说拥住她。
浓郁的酒气萦绕在鼻尖,叶闻臻的手掌已经探进秦芍药衣裳,贴在她肌肤上瞬间带起一阵颤栗。
秦芍药下意识出手反抗,却被叶闻臻按住,一双凤眸带着醉意看她:“阿琳……别动。”
秦芍药一怔。
下一刻,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叶闻臻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