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你这一次是真的知错了。”他缓缓走近,身上穿着凤羽化成的金色衣袍,虽披散着长发,可眉宇间的浑然贵气却半点不减。抬手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余光瞥见孔月月发颤的身体,语气软了下来:“不错,是坛好酒。”“起来吧。”孔月月这才刚起身,但不敢看男人,只低头盯着脚尖,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若是从前,她早就顺着话撒娇,跟凤渊讨要宠爱了。现在,她不敢说话讨嫌,而凤渊也不开口。他就这样安静着,一杯
前世被剥皮挫骨的孔月月,重生了。
“孔月月,本尊是你小叔,我和公主乃天道赐婚,无论你跳诛仙台寻死,还是脱光了躺我床上,都不能阻止!”
床边,孔月月惊惧望着面前威仪冷酷的凤渊,哆嗦着跪在男人巨大的阴影下,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小叔……不!战神尊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用卑贱的喜欢辱没您了!”
她极快磕头,哆嗦着吓成了孔雀原形。
“您是天底下唯一的上古凤凰,只有尊贵的天庭公主才匹配,我这等低贱的孔雀妖早该安分守己!”
“我往后一定恪守本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坐骑黑蛇折磨……”
“什么卑贱低贱?你少撒泼!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扔给公主的坐骑黑蛇?”
凤渊挥袖转身,冷峻的眼尾陡然升腾起浓烈的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之前极具冲击力的漂亮光裸刺激。
“滚回你自己的院子!”
缩在桌子底下的底下孔月月忙爬出来,哆哆嗦嗦飞回自己的寝殿凤雀阁。
落在床上,躲进宽大的云霞被中,身体依旧还控制不住发颤。
夜色清浅,微风从窗外涌进,床头挂的凤凰翎羽桑发着暖暖的光。
这支翎羽,从前是孔月月最珍惜的宝贝。
凤凰翎羽原本是定情用的信物,她情窦初开喜欢上凤渊,有次生病便缠着凤渊把翎羽给她。
他同意了。
也极大满足了她泛滥的小心思,以为他也喜欢她。
但后来天道赐婚,她才知道,凤渊对她不过是逗弄宠物的放纵。
他气她的胡闹给公主添了堵,把她送给了公主的坐骑黑蛇,黑蛇还保留兽性,蛇性本淫,她受尽了凌辱后,被活生生剥皮挫骨……
那种痛到窒息的绝望……
孔月月吓得立马扯下翎羽,手忙脚乱丢到桌上。
“我不敢要了,这是属于公主的东西,我要还给他们……”
“对,还给他们……我就没事了……”
天道怜悯,给她从头再来一次的机会。
这辈子,她再也不敢爱凤渊了。
……
接下来,一连半个月,孔月月一直躲在凤雀阁。
自被接上天庭,她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黏着凤渊。
躲他,还是头一遭。
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夜以继日修炼,妄图早一点和凤渊并肩作战。
回头想想,她上辈子真的很可笑。
区区孔雀妖,天分上限卡死了,就算修炼到死也比不上凤凰一挥衣袖的攻击力。
好在如今清醒了。
她想好了,下一次南天门开放日,她就辞别凤渊,离开天庭再也不回来了。
正要倒一杯酒压压惊,身后忽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半月没出门,本尊以为你是在反省,原来却是在喝酒?”
手一颤,酒洒了半杯。
孔月月想都没想就跪了下去:“尊上,我错了!”
凤渊眉心微蹙,有些诧异她下跪。
“很好,看来你这一次是真的知错了。”
他缓缓走近,身上穿着凤羽化成的金色衣袍,虽披散着长发,可眉宇间的浑然贵气却半点不减。
抬手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余光瞥见孔月月发颤的身体,语气软了下来:“不错,是坛好酒。”
“起来吧。”
孔月月这才刚起身,但不敢看男人,只低头盯着脚尖,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若是从前,她早就顺着话撒娇,跟凤渊讨要宠爱了。
现在,她不敢说话讨嫌,而凤渊也不开口。
他就这样安静着,一杯一杯喝酒。
不久,酒坛就空了。
凤渊靠在廊柱上睡着,剑眉星目的刚毅脸庞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薄红,睡梦中眉头微蹙,像是累极了。
“尊上?”
孔月月压低声音,提着心小心喊人。
见没有反应,她犹豫了一瞬,又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小叔?”
凤渊还是没有反应。
她这才松了口气,但整个人依旧绷着:“小叔冒犯了,我扶你进屋。”
伸手小心翼翼上前抬人,谁知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男人压下来那一瞬,她脚一滑,两人忽地朝前栽倒!
“啊!”
她惊恐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
“扑通——扑通——”
耳边是健壮的心跳声,唇上触觉柔软,意料之外的吻,让孔月月睁大了眼睛。
就在此时,凤渊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