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把孔音尘送进天牢,对下属萧临羽说。“这个贱婢随便你处置!”之后,孔音尘便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回过神,她慌张跪地:“小侯爷,奴婢知错了!”冯君言俊美的眉宇微蹙:“孔音尘,你才是相府嫡女。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丢了相府颜面。上车吧。”孔音尘不敢不从:“是。”她蹒跚着脚步,一瘸一拐地走上马车。冯君言也注意到了她走路的姿态,不觉奇怪:“你的腿怎么了?”说着,他伸出手来触碰。孔音尘见状,本能的跪在了
在天牢四年,孔音尘受尽凌辱。
她奄奄一息时,众人才发觉她是被调换的相府嫡女。
对她非打即骂的主母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心仪的姐夫本应是她的夫君。
相府众人愧疚不已,却不肯让庶女姐姐让出千金头衔。
……
天牢。
牢门被缓缓打开。
孔音尘蹲在角落,木然地看向门外,不知道今日会是哪个将士把自己骑在身下。
四年前,她因一方绣着姐夫镇北侯冯君言的帕子,被相府主母李沐烟以不知礼义廉耻,送到了天牢。
姐夫冯君言还特令他的下属骁骑将军萧临羽,好好照顾自己。
于是四年里,她彻底失了清白,成为了千人骑万人辱的肮脏女子。
“孔音尘,你可以走了。”
骁骑将军萧临羽熟悉又令人生寒的嗓音响起,孔音尘害怕得抬起头。
就见男人深隽英挺的轮廓,隐在昏暗明灭的光线中,一双风情的桃花眼眸都是戏谑。
“今日相府主母查出,你才是相府嫡女,是那五姨娘调换了你和你姐姐孔洛荷!”
“他们派人来接你回去。”
孔音尘闻言,脑中轰鸣,如遭雷劈!
她在牢狱里受尽凌辱,整整四年!
现如今告诉她,都错了,自己才是相府主母的千金!
她至今还记得,四年前,嫡姐孔洛荷从自己的闺房拿出绣着小侯爷名字的帕子后。
主母李沐烟满眼嫌弃的看着自己,说。
“不过一个庶女,竟敢惦记自己的姐夫,心思肮脏,杀了都不为过!”
孔音尘脑海中都是过往的一幕幕。
而萧临羽则是将她打横抱起,一双桃花眼染上情欲。
“既然你都要走了,让本将军最后再尝尝你的滋味。”
萧临羽欺身将她压在墙上,尽情留下暧昧的痕迹。
孔音尘已经习惯,她瑟缩着身体,不敢反抗。
一番云雨后,留下一地旖旎不堪。
萧临羽给孔音尘弄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穿上。
然后就带着她走出天牢,一边走,一边威胁:“女子清白最是要紧,在外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孔音尘连忙点头:“是,将军。奴婢不敢。”
……
重见天日,阔别已久的日光照得孔音尘有些睁不开眼。
但她还是一眼看到了相府的马车。
她犹豫着,心中畏惧不敢上前。
车帘在此时揭开,坐在里面的却是镇北侯冯君言。
“孔音尘,听闻你今日出狱,本侯特来接你。”
孔音尘闻声,抬头望向冯君言清冷的一张脸,呼吸一窒,浑身不自觉战栗。
四年前,冯君言在看到自己绣着他名字的手帕时,满脸厌恶。
“好歹是大家千金,竟这般不知羞耻,惦记自己的姐夫!”
而后,他把孔音尘送进天牢,对下属萧临羽说。
“这个贱婢随便你处置!”
之后,孔音尘便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折磨。
回过神,她慌张跪地:“小侯爷,奴婢知错了!”
冯君言俊美的眉宇微蹙:“孔音尘,你才是相府嫡女。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丢了相府颜面。上车吧。”
孔音尘不敢不从:“是。”
她蹒跚着脚步,一瘸一拐地走上马车。
冯君言也注意到了她走路的姿态,不觉奇怪:“你的腿怎么了?”
说着,他伸出手来触碰。
孔音尘见状,本能的跪在了冯君言面前。
“小侯爷,奴婢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肖想不该想的,求侯爷放奴婢一条生路……”
她不停磕头认错,生怕惹冯君言不快。
四年不见,冯君言看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脸色惨白的女孩,和记忆里那个纤细娇小的身影大相径庭。
冯君言不敢相信,四年时间竟能改变这么多。
他默默收回手,不再说话。
回到相府。
孔音尘走下马车,却发现没有一人在府外接候她。
“我真是相府嫡女吗?”
她喉咙中都是苦涩,步履艰难地朝着正堂走去。
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主母李沐烟和二姐孔洛荷的交谈声。
孔洛荷哭得梨花带雨。
“母亲,我已经不是相府嫡女了。而且我姨娘做出那样的事,你就让我去死吧!”
李沐烟心疼地为她拭泪,安慰道:“你一日是我的女儿,便永远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那音尘妹妹怎么办?”孔洛荷眼有愁意问道。
李沐烟开口道:“你才是我从小带大的孩儿,我与她没有情分。”
“往后你仍旧是我的二女儿,而她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