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侍女灵依见她脸色苍白,忙着急扶着她:“妖后,您怎么了?”宁栖琬忍着伤口的疼,掩去眼底的落意回:“无事。”说完,目光落到侍女手上的话本子。灵依见状立马将话本子递到宁栖琬手边。“妖后,这是尊上最新写的关于您们美好爱情话本子。尊上对您真是情深义重。”宁栖琬没有翻开话册,只是对灵依说:“你怎么确定,他的好只对我一人?”灵依被问的愣在了原地。宁栖琬最终还是收回了这个话题。男人不忠,惩罚男人就罢了
而传音的苏墨儿,宁栖琬早有耳闻。
三个月前,殷商榷巡防回来,以往疲惫不堪的他,那次却眉眼带笑。
对她说:“栖琬,我今日认识个奇女子,叫苏墨儿。她真的很像当年的你,改天我带你们认识。”
当时,宁栖琬没在意,只是浅笑着应:“好。”
可这一刻,她的胸口像被一团棉花堵住般闷得难受。
手腕上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密密麻麻好似有千万根针在扎。
她捂着胸口,侍女灵依见她脸色苍白,忙着急扶着她:“妖后,您怎么了?”
宁栖琬忍着伤口的疼,掩去眼底的落意回:“无事。”
说完,目光落到侍女手上的话本子。
灵依见状立马将话本子递到宁栖琬手边。
“妖后,这是尊上最新写的关于您们美好爱情话本子。尊上对您真是情深义重。”
宁栖琬没有翻开话册,只是对灵依说:“你怎么确定,他的好只对我一人?”
灵依被问的愣在了原地。
宁栖琬最终还是收回了这个话题。
男人不忠,惩罚男人就罢了,何必去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侍女。
宁栖琬收回思绪,装作无意对灵依说:“尊上去哪了?”
“尊上说墟天渊有妖兽作乱,前去处理了。”灵依轻手轻脚地为她披上披风,如实回。
宁栖琬听着这话,只觉自己越发看错了人,心里闷胀到发堵。
此前,她和殷商榷一同用通天镜查看过墟天渊关押的妖兽,并没有任何意动。
殷商榷,撒谎了。
霎那间,手臂上的纱布隐隐渗血。
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恶心!
……
这一日,殷商榷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回来。
直到深夜降临,殷商榷才如约出现,和她共度晚膳。
“饿了吗?是不是等我等很久了?”一进门,宁栖琬就被他抱个满住。
“最近虚天渊不太平,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这才回来晚了点。”
殷商榷从容坦率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
她根本就想不到这样真诚温柔的他有朝一日竟会欺骗她。
这顿饭,宁栖琬吃的食不知味。
饭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又被属下叫走。
是多重要的事需要深夜传音他去处理?
宁栖琬看看着他金黄色的眸,这双眼眸曾装着对她毫不掩饰地爱意。
她问:“商榷,当真是去处理政务吗?你当真没有欺骗我吗?”
殷商榷一怔,诧异了一瞬。
接着,又伸手将宁栖琬揽入怀中,软声细语的安慰:“栖琬胡思乱想了,孤从来不会骗你。”
话落那瞬,就在宁栖琬的额头落下一吻。
他的爱,总是这样的磊落光明。
但是,这一次,宁栖琬分明看到,殷商榷那双金瞳里,没有了往日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