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宁不信李云翊会如此狠心,可他却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不过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怎比得上贵妃欢心重要。”“你是皇后,自然要有些气度,何必为了些小事计较,伤了后宫中的和气。”皇后?祝安宁不禁苦笑出了眼泪,她的模样,哪里还像是一个皇后。沈芷柔三言两语就能要了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天底下怕是再没有比她更窝囊的皇后了。“原来皇上还记得臣妾是皇后……”自沈芷柔进宫以来,前朝后宫谁人不知,这位沈贵妃倾国倾城,宠冠
红花汤灌入喉咙时,祝安宁肝肠寸断。
只觉这药比鹤顶红还要更毒更烈。
不过刹那,她便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下身涌出大量鲜血,瞬间浸湿了她的大片襦裙。
见此,坐在凤位之上的女人终于舒展了眉头,喜笑颜开。
李云翊姗姗来迟,却连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祝安宁,直奔沈芷柔而去,温柔地牵起她的手。
“贵妃这下可满意了?”
他还亲昵地刮了一下沈芷柔的鼻尖,满眼宠溺。
祝安宁艰难地向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
“皇上……”
李云翊这才看了她一眼,眼中却满是嫌恶之色,转而吩咐宫人,将她挪到寝殿中去。
祝安宁不依,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如同丧家犬般朝他爬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声声凄厉。
“皇上为何要如此对待臣妾!那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啊!”
沈芷柔带人来时,说是李云翊向她许诺,要让她生下他此生第一个孩子。
祝安宁腹中的孩子便成了李云翊实现承诺的代价。
“皇后娘娘,这可是上好的红花汤,准保您受不了什么苦,喝下去很快就解脱了。”
“都说妇人生子是劫难,皇上也是心疼娘娘。”
祝安宁不信李云翊会如此狠心,可他却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
“不过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怎比得上贵妃欢心重要。”
“你是皇后,自然要有些气度,何必为了些小事计较,伤了后宫中的和气。”
皇后?
祝安宁不禁苦笑出了眼泪,她的模样,哪里还像是一个皇后。
沈芷柔三言两语就能要了她腹中孩子的性命,天底下怕是再没有比她更窝囊的皇后了。
“原来皇上还记得臣妾是皇后……”
自沈芷柔进宫以来,前朝后宫谁人不知,这位沈贵妃倾国倾城,宠冠六宫,恩宠早已经超过了她这个皇后。
她与李云翊从前的情意也都成了笑谈,就连他许她的凤位也能被沈芷柔肆意践踏,她孩子的命更是成了博沈芷柔一笑的伎俩。
“朕不知你竟如此善妒,实在难担中宫之责,即日起沈贵妃协理六宫,皇后禁足思过。”
祝安宁看着他们相依离去的背影,心间宛如刺进了一把利剑。
这般有口难言的痛,她早该习惯了。
可为何竟痛得这般彻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