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跳过的华尔兹、芭蕾让许多豪门少爷感到惊为天人。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要受到如此屈辱。“还呆着干什么?赶紧跳!”沈聿风指着她怒吼一声。旁边的仆人把她身上的绳索都解开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住钢管,费尽全身力气。每动一下,她都感到身体传来钻心的疼。但最为痛苦的还是精神上的屈辱。她当着所有认识人的面,穿着暴露的衣服,笨拙费力地攀着钢管,舞动消瘦羸弱的身体。讥笑声不绝于耳,
戚时雨躺在地上,久久没有动作。
其实死去对她来说是种解脱,但她已经实在没有力气答应了。
沈聿风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是让你死吗?虽然是剧毒物,但还是有解药的。”
“只要你吃下去,我就让你活着。”
绝望侵蚀着戚时雨的心。
沈聿风三年如一日的恨她,要这样让她受尽折磨。
豪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沈聿风表面意气风发,内里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
没人敢得罪他。
“我吃……”戚时雨沙哑的声音挤出两个字来。
她不是想苟活,而是为了对自己疼爱无比的养父母。
他们失踪前,最后留给她的一句话就是“好好活着!”。
为了这句话,她哪怕活成狗一般,也要残喘一口气。
佣人将药片喂到了她的嘴里,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十分钟后,药效发作,她感受到脖子被一双手狠狠掐住,无法呼吸。
她口鼻并用吸气,不一会儿,鼻孔和眼角开始流血。
她感受到自己的七窍好似在被刀钺狠狠贯穿一般,剧烈的痛苦伴随幻觉浮现。
养父母温暖的笑容、沈聿风恶魔一样的双眸、童年时的温馨回忆……
所有的回忆和幻觉伴随着无法承受的痛,让她尖锐失声地嘶鸣。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根本无法尖叫,只能这样稍稍缓解一丝痛。
“这种毒,还可以让人失去生育能力。”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还是绝种比较好。”
毒物作用下,沈聿风的声音如鬼魂索命萦绕在耳畔。
戚时雨双眼流出一行浊泪。
凌辱她,虐待她,竟然还要她失去生育能力。
这对女人来说,是何等残忍的折磨!
“等会儿给她解药,再找医生来给她治好,绝对不准弄死了。”
沈聿风抛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戚时雨双眼痴痴地看着沈聿风走远的脚步,最后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正被绑在一根钢管上。
俯视一看,她发现自己正穿着脱衣舞娘的制服。
浑身上下只有最私密的地方没有暴露。
她正处宴会厅里,灯火璀璨,面前的大宴会桌上,坐着十几个人。
都是她认识的豪门少爷小姐,觥筹交错之间神色各异地打量着她。
见她醒来,所有人都短暂沉默了。
“这不是清高的戚时雨吗?”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说道。
戚时雨顺眼望过去,只见以前和她有过矛盾的叶家少爷叶瑞翔正盯着她,眼神戏谑。
叶瑞翔四年前曾对她言语不敬,被她当众泼了红酒。
现在他肯定会狠狠报复回来。
“怎么变成脱衣舞娘了?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吃得都差不多了,给我们跳一段钢管舞吧?”
叶瑞翔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宴会上其他人眼色各异,而戚时雨看向坐在东道主位置上的沈聿风。
沈聿风淡淡一笑,对着叶瑞翔说:“叶兄弟这个主意很不错。”
戚时雨感到自己心口好似被飞箭扎中了一般。
她被囚禁了那么久,加上药物作用,已经没有力气,还怎么跳舞。
她以前跳过的华尔兹、芭蕾让许多豪门少爷感到惊为天人。
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要受到如此屈辱。
“还呆着干什么?赶紧跳!”沈聿风指着她怒吼一声。
旁边的仆人把她身上的绳索都解开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住钢管,费尽全身力气。
每动一下,她都感到身体传来钻心的疼。
但最为痛苦的还是精神上的屈辱。
她当着所有认识人的面,穿着暴露的衣服,笨拙费力地攀着钢管,舞动消瘦羸弱的身体。
讥笑声不绝于耳,她闭上双眼,咬着牙,假装没有听到。
“跳地真难看,还不如找个正牌钢管舞娘。”
“连跳舞都跳不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
这时,有人将硬物砸到了她头上。
“还不快跪下来感谢别人给你的打赏。”沈聿风声寒如冰,对着她说。
戚时雨一阵吃痛,低头一看,是红宝石。
这种红宝石是最低劣,杂质最多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