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的视线。他大概还等着她示弱,去给白卿卿道歉吧。毕竟这三个月来,无论她怎么闹,怎么委屈,最后还是自己主动和他服软……回到偏殿,苏挽月的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股不安。她刻意令自己忙起来,继续清点要带去北狄的东西,一忙就忙到晚上,但是不安却没有消停。临近歇息时,院门外忽得一阵闹哄。门外忽然涌进一群皇城军。苏挽月的不安抵达顶峰,接着,统领闯进内院
白卿卿炫耀完离开后不久,苏挽月就被太后召见。
她特地带上自己做的北狄糕点,呈给了太后。
太后浅尝一口,欣慰点头:“你的北狄语学的怎么样了?以后去北狄,若是语言不通,日后在北狄怕是不太好过。”
苏挽月笑了笑:“您放心,臣女一直在用心学。”
北狄常年大雪,寸早不生,族人彪悍,无论她懂不懂北狄语,日子也都不会太好过。
太后又问了些其他,就放苏挽月走了。
没先到临走时,却遇上来给太后请安的萧临渊。
苏挽月有些诧异,他这个点不去陪白卿卿,怎么来这里了?
几天不见,正巧撞上,苏挽月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退回座位,低头为太后添茶。
萧临渊行礼完毕后,太后笑着指向摆在桌上的糕点。
“你来的巧,都尝尝,这是方才挽月做的北狄糕点。”
萧临渊拿了一块去尝,没吃一口就扔掉,嫌弃轻嗤。
“难吃,好端端的山珍海味不去学,为什么非要去学做这种蛮荒之地的吃食?”
又是这样。
萧临渊一旦没消气,就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刁钻刻薄。
但苏挽月如今已经能伪装平静。
她攥紧十指,微微一笑:“味道是不太好,但做法简单,山珍海味好吃,我也学不会。”
萧临渊噎住。
苏挽月借机告辞离开,但没想到萧临渊也要走。
两人离开。
苏挽月刻意走在后头。
萧临渊性格张扬不羁,平时走路都大跨步,偏偏今天磨磨蹭蹭,从殿内走到院外,他足足走了一盏茶的时间。
中途,苏挽月一直低眸没多看他一眼。
但她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的视线。
他大概还等着她示弱,去给白卿卿道歉吧。
毕竟这三个月来,无论她怎么闹,怎么委屈,最后还是自己主动和他服软……
回到偏殿,苏挽月的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股不安。
她刻意令自己忙起来,继续清点要带去北狄的东西,一忙就忙到晚上,但是不安却没有消停。
临近歇息时,院门外忽得一阵闹哄。
门外忽然涌进一群皇城军。
苏挽月的不安抵达顶峰,接着,统领闯进内院宣告:“我等奉令来搜查血洗江南白氏满门的证物,如若阻拦,格杀勿论!”
苏挽月惊住,血洗白氏满门的证物?
“我都没有去过江南,我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东西?”
话落,就见萧临渊就搂着白卿卿进来了。
白卿卿哭的梨花带雨:“苏姐姐,我白天来这里给你送平安扣,出去后,装有证物的荷包就不见了,一定是落在你这里了。”
“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没有证物,我还怎么给血洗满门的白家伸冤……”
萧临渊跟着说:“挽月,把证物还给卿卿。”
“是我让卿卿把平安扣还给你,你闹脾气骂我打我都可以,但那证物关系到江南白家满门惨案,不可儿戏,你赶紧把证物还回来。”
苏挽月忍着难堪,一字一句开口:“我这没有什么证物。”
“冥顽不灵,那就给我搜!”
萧临渊一下令,禁军就打砸折腾。
那些为出嫁离开准备的书籍,棉衣,全被毁了,仅剩一身嫁衣被霜降死死护在怀里。
“这是姑娘家出嫁的嫁衣,你们不能碰!”
萧临渊却冷眼下令:“搜!”
刺啦!
苏挽月辛苦绣了27天的嫁衣,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