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堰也曾说过会永远对我好,做我的避风伞。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少时的誓言早已变成随风飘散的青烟,消失不见。“宋姐姐,你和九千岁裴爷不是也有婚约吗,你这离了宫,以后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可如何是好?”小玉儿突然问我。我微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清我和裴堰的事。“我和他的婚约已不作数了。婚书已烧,什么羁绊都断了。小玉儿叹了口气:“也是,裴爷是太监,没了子孙根,你再嫁给他也享不到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幸福。“但偏偏裴爷不像其他阴柔残缺的太监,身材魁梧得跟个大将军一样,好多宫女都想和他对食……”...
我掌心一松,手里的帕子落到了积雪上,被一点点掩埋。
转了身,我轻声失笑,微微红了眼眶。
明知道来裴堰的院子,会撞见这一幕,又何必来庸人自扰呢?
我没再管地上的帕子,一步步走出竹苑。
接连几日,我都没再踏足裴堰的院子。
而是早出晚归做好自己在御膳房最后几日的差事。
雪停这天,和我一同当值的宫女小玉儿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她。
小玉儿向我倒苦水:“宋姐姐,赵清最近对我很冷淡,我去找他,他都避而不见。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赵清是宫里的御前侍卫,半年前和小玉儿相识相恋,两人打的火热。
但近来一个月,的确没见他来过御膳房找小玉儿了。
作为过来人,我忍不住劝她。
“不要太相信男人,今年和我一起离宫吧!没必要在这深宫忧思劳神……”
小玉儿却摇头为赵清辩驳:“离了宫又能寻到什么好男人?赵清不一样,他说过会娶我的,我们已经在月下发过誓……”
她的话,让我咽回了原本想继续劝慰的话。
裴堰也曾说过会永远对我好,做我的避风伞。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少时的誓言早已变成随风飘散的青烟,消失不见。
“宋姐姐,你和九千岁裴爷不是也有婚约吗,你这离了宫,以后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可如何是好?”小玉儿突然问我。
我微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清我和裴堰的事。
“我和他的婚约已不作数了。”
婚书已烧,什么羁绊都断了。
小玉儿叹了口气:“也是,裴爷是太监,没了子孙根,你再嫁给他也享不到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幸福。”
“但偏偏裴爷不像其他阴柔残缺的太监,身材魁梧得跟个大将军一样,好多宫女都想和他对食……”
听她这样说,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裴堰的模样。
他身高八尺,的确挺拔阳刚。
光着膀子的身形更是宽肩窄腰,身材好到让人移不开眼。
联想到他和杜月菱的种种,我不由得怀疑——
裴堰真的是太监吗?
有些东西一旦播下种子,很快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晚上回到梅苑,我还在在想这件事。
若裴堰不是真太监,自己这十年的默默陪伴和付出算什么?
现如今我要走了,还是要弄明白这件事。
至少走也走的甘心。
晚上,回了京华园。
我本想去竹苑找裴堰直接问个清楚,左等又等却没等到他回。
索性,我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夜深,打更人的声音响起。
“天寒地冻,小心火烛。”
与此同时,裴堰回了房。
他似是饮了不少酒,走路有些摇晃,一进屋就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屏息犹豫一番,轻手轻脚走到床榻边,看着熟睡的男人。
银白月光下,裴堰棱角分明的眉眼,是我曾经在梦里勾勒过无数次的模样。
可现在,我只想弄清一个真相。
我屏住呼吸,轻轻解开了他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