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多了一个白琳琳。想起白琳琳丈夫死前嘱托自己好好照顾白琳琳的话,手里的信纸被揉出了褶皱。最终,他回了家,艰难的对姜雁澜开了口。“阿澜,我要被调往北平了,为了补偿,组织会给随行家属一份电视台的工作,但是,我只能带一名家属离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姜雁澜却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一双手却越攥越紧。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的声音便继续在耳边响起,“白琳琳刚经历丧夫之痛,又孤身一人,没个照应,所以我想
白琳琳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他会发现,脸色大变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任何。
“远舟哥,我……”
而下一秒,一阵闷哼从男人嘴里溢出,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身后,姜雁澜收起棍子,皱着眉看着她,“还不走?”
这一下,她彻底回过神,拉起一旁的外套落荒而逃。
早晨,霍远舟边揉着后颈边走下楼梯,眉宇间满是疑惑。
“昨晚发生了什么?白琳琳是不是来过我房间。”
姜雁澜喝完最后一口粥,反问道:“谁?昨晚你洗漱完就睡了,哪有谁来过你房间。”
男人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自己也对昨晚的事情记不清,故而也没再多问。
毕竟,姜雁澜怎么会任由白琳琳在大半夜跑来他们的房间?
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姜雁澜的手笔。
她在一步步的把他往白琳琳身边推……
之后,霍远舟的工作变得十分繁忙,姜雁澜一时之间也没找到什么撮合他和白琳琳的机会。
直到霍远舟突然接到调令,要被调到北平,可却只能带一名家属。
拿到调令的他看着手中的信封,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起来。
若是从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带着姜雁澜前往北平。
可如今却多了一个白琳琳。
想起白琳琳丈夫死前嘱托自己好好照顾白琳琳的话,手里的信纸被揉出了褶皱。
最终,他回了家,艰难的对姜雁澜开了口。
“阿澜,我要被调往北平了,为了补偿,组织会给随行家属一份电视台的工作,但是,我只能带一名家属离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姜雁澜却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一双手却越攥越紧。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的声音便继续在耳边响起,“白琳琳刚经历丧夫之痛,又孤身一人,没个照应,所以我想着先带她上北平,那份工作你也让给她好不好,等我在北平安稳下来,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是了,上一世,也是这个情景,她一开始并不同意,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才是他的家属。
凭什么他要自己把机会让给一个外人。
哪怕这个外人的丈夫救过他,他大有其他的方式报恩,为什么非要拿她的前程去报?
为此她和他争执了许久,可后来他还是带着白琳琳上了北平。
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苦等了好几年。
于是孤苦无依的她无疑成了最好欺负的对象。
而白琳琳却还要往她身上继续捅刀子。
时不时就会给她寄许多挑衅的信。
每一封上面不仅有细细描写霍远舟是如何关照她的,甚至还有几张她把头靠在霍远舟肩上看电影的亲密照。
多么刺眼啊……
那几年,她流光了这一辈子的泪水。
此刻,又是同上一世一般,面对同样的选择,他还是选择了白琳琳。
姜雁澜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话里话外都是为另一个女人的打算,却从没想过她的感受,也没想过她的将来。
可这一次,她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好啊,我同意了。”
或许是她答应的太过痛快,男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来找她之前,他在心里打了一遍又一遍的草稿,甚至还想过,如果姜雁澜同她吵,他又要如何说服她。
却万万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的痛快。
男人眼里的诧异怎么也遮不住,他仔细的打量眼前的人,妄想从她眼里找一丝谎言的痕迹。
可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眼里话里也不再有他,他做再多事情,她也一脸无所谓。
莫名的,一股不爽从心口蔓延。
“你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姜雁澜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然呢?你不是也想我同意吗?如果我大吵大闹的不答应,你会同意吗?”
一句话,瞬间噎住了霍远舟。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因为在这个调令下来后,他已经做好决定,要带白琳琳离开,什么都无法阻止。
于是他只能面露愧疚的拉住姜雁澜的手,“阿澜,你受苦了,以后我一点点好好补偿你。”
姜雁澜面色平静,心中却微微冷笑。
以后?
他们哪里还有以后啊?
因为调令来得突然,大院的人专门为霍远舟举办了一场欢送宴。
宴会中途,姜雁澜静静的坐在角落,看着被人群包围着的霍远舟和白琳琳,一杯接着一杯的白酒,让女人脸庞越发粉红,男人的眼睛越发迷蒙。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上前敬酒,女人也支撑不住,朝男人怀里靠去。
或许是察觉到姜ℨℌ雁澜注视的目光,男人连忙将白琳琳推开,随后让一边的警卫员将她搀扶到一边的沙发上。
正在他要朝姜雁澜走来时,一道裂缝突然从墙底蔓延至天花板,带着隆隆的轰鸣声,仿佛大地在咆哮。
建筑物在摇晃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墙壁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在强烈的晕眩和恐慌中,顿时所有人脸色一白。
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