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穿到一个差点女扮男装去宫里继承祖传手艺——给男人净身的女子身上。原主胆小,自从第一次给人净身之后日日噩梦缠身,身子也日渐消瘦下去。父亲膝下只有她一个孩子,没过多久,就辞去净身太监一职,一家三口回老家颐养天年。也许是造孽太多,原主在床上病了三年还是撒手人寰了。害的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美少女,连异性小手都没拉过,一穿过来就给男人净身。虽然是噩梦,沐云浅还是嫌恶的擦了擦手。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给男人净身?
不,她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她还没反应过来为啥自己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忽然,眼前又出现一张床,特质床板上,躺着一个约莫十二岁的男孩,人已经饿得可以看清身上的肋骨,他的下腹和双股都被白布绑紧固定。
沐云浅感觉晕晕乎乎的,似梦又不是。
她的眼睛黏在他身上,看的失了神,脚下没注意被门槛绊到,一个踉跄差点摔在男孩身上。
抬头,各种带血的阉割工具还有猪苦胆躺在案台上,她捂住嘴,强忍下胃里的翻涌,慌张爬起来想要逃走。
“站住!”
父亲沐卓表情严肃,他把手里的刀狠狠剁在案台上。
沐云浅堪堪顿住,眼里的眼泪像是随时都会坠下,她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机械地拿起阉割刀,脚步沉重地走向男孩,手中的刀子忍不住颤抖。
沐卓下足了力气按压住他:“快动手!别等麻水劲过了,可真是要他的命!”
沐云浅闻言,深呼一口气,拿过刀在火上来回烤。
刀口已经烧的黑红,隐隐发着红光,她手仍在颤抖下不去。
沐云浅一闭眼内心挣扎,最终手起刀落,血不断淌出来。
沐云浅看着男孩痛苦挣扎的双眸,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摇着头不断后退,房间也跟着转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将人净身……
“啊……”
她惊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恶汗涌遍全身,心仿佛就跳停了,梦中的场景还是那么真实,不停的在脑中乱撞,拍拍胸口,然后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恐惧。
看看四周,一片灰暗。
呵,还是晚上啊,继续睡。
睡了,睡了……
等等!
她再次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陌生环境,洗的泛白还带着霉味的被褥,裹着黄泥的残破木柜,万字的窗棂上糊着黄黑的宣纸……
沐云浅呆愣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穿越了。
还是穿到一个差点女扮男装去宫里继承祖传手艺——给男人净身的女子身上。
原主胆小,自从第一次给人净身之后日日噩梦缠身,身子也日渐消瘦下去。
父亲膝下只有她一个孩子,没过多久,就辞去净身太监一职,一家三口回老家颐养天年。
也许是造孽太多,原主在床上病了三年还是撒手人寰了。
害的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美少女,连异性小手都没拉过,一穿过来就给男人净身。
虽然是噩梦,沐云浅还是嫌恶的擦了擦手。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好了!大哥给汪振抓了,正吊在村口老槐树下,都要没命了!”
“老二,你,你说什么呢,他刚还说要去拿苦猪胆,这会怎么……”
原主的母亲李氏声音颤抖着。
沐云浅快步出了房间,看到李氏捂住嘴,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样子。
她也愣在原地,脑海里不断搜索着原主记忆中关于汪振之事儿。
但只记得当年他是原主爹给净身的,因着手巧梳头好看,得了万贵妃照拂。
前些日子他还派义子上门送些钱,但这是闹哪出?